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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推荐疯批继后完整版小说-沈惊鸿萧彻最新章节阅读

新书推荐疯批继后完整版小说-沈惊鸿萧彻最新章节阅读

时间:2025-07-07 10:48:35

凌海市的五士典人写的《疯批继后》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昨夜的疯狂和绝望,只剩下一片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娘娘,……

疯批继后

《疯批继后》第一章红烛泣血与旧年雪长信宫的红烛燃到了第三更,烛芯爆出一声轻响,

溅出细碎的火星,映在沈惊鸿眼底,像极了那年上元节,他在城墙上为她放的烟花。

她穿着繁复的凤袍,端坐在铺着鸳鸯锦褥的婚床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袖口的金线。

凤凰展翅的纹样被她掐得变了形,金线刺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疼——这疼让她清醒,

知道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她真的成了大周朝的继后,成了那个男人的妻。“娘娘,

喝口参汤吧。”贴身宫女画屏端着汤碗进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怯意。

红烛的光落在她脸上,映出满脸的担忧。沈惊鸿没接,目光依旧落在跳跃的烛火上。

“他还没来?”“陛下……陛下在承乾宫留宿了。”画屏的声音更低了,

“说是……说是要陪陪大皇子。”沈惊鸿笑了,笑声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让画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大皇子,萧承翊,先帝后留下的唯一血脉。萧彻登基三年,

后宫空置,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为了大皇子不再立后,却没想到,上个月突然下旨,

册封了镇国公府的二**,沈惊鸿。满朝哗然,后宫震动。谁不知道,镇国公府的二**,

是个不祥之人——生母早逝,幼时被扔进家庙,十五岁才被接回府,回来没半年,

嫡姐就落水死了,死前刚和三皇子定下婚约。如今,这位不祥的二**,

竟一跃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也是,”沈惊鸿的指尖抚过凤冠上的东珠,

冰凉的触感让她舒服了些,“他怎么会来呢?毕竟,我抢了他心上人的位置。

”画屏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娘娘慎言!”“慎言?”沈惊鸿转过头,

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笑意,像暗夜里盛开的曼陀罗,“我说错了吗?元后尸骨未寒,

他就立了我这个继后,可不是被我抢了位置?”她口中的元后,是萧彻的原配妻子,

也是她的嫡姐,沈清沅。那个温柔贤淑,如月光般皎洁的女子,三年前难产而死,

留下了大皇子萧承翊。所有人都说,陛下对元后情深似海,所以才在她死后空置后宫。

可谁又知道,这份情深似海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龌龊?“娘娘,您喝醉了。

”画屏颤抖着去扶她,却被沈惊鸿一把挥开。“我没醉。”沈惊鸿站起身,凤袍曳地,

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春蚕在啃食桑叶。“去,把那坛‘醉流霞’拿来。”“娘娘,

您不能再喝了!”画屏急得快哭了,“明天还要接受百官朝拜,若是失态了……”“失态?

”沈惊鸿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如今还有什么可失态的?从我踏入这宫门,

穿上这身凤袍起,就已经是天下人的笑柄了!”她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锐利,

像淬了毒的匕首:“去拿!”画屏不敢违逆,只能含泪去取酒。沈惊鸿走到窗边,

推开一条缝。夜风灌进来,带着深秋的寒意,吹得她鬓边的珠花微微颤动。宫墙巍峨,

将整个皇城圈成一座巨大的牢笼,而她,是这牢笼里最尊贵,也最可悲的囚徒。

她想起十五岁那年,刚从家庙被接回府,第一次见到萧彻。那时他还不是皇帝,

只是个不得宠的七皇子,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衣衫,站在沈家后花园的海棠树下,

手里拿着一本《南华经》,风吹起他的衣角,像只即将展翅的鹤。她躲在假山后,

看了他一下午。直到夕阳西下,他转身离开时,忽然回头,对她笑了笑:“小妹妹,

看了这么久,不累吗?”她吓得落荒而逃,像只受惊的小鹿。后来,她知道了他的身份,

也知道了嫡姐沈清沅与他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她把那份悸动藏在心底,

只敢在他来沈家时,偷偷躲在角落里看他一眼。他会给沈清沅带长安城最好吃的糖糕,

会为她吟诗作对,会在她蹙眉时温柔地问她怎么了。那些温柔,从来都不属于她。

可她还是像飞蛾扑火一样,贪恋着那一点点从嫡姐那里漏出来的余光。直到三年前,

先帝驾崩,萧彻在镇国公府的支持下登基为帝,嫡姐沈清沅成了皇后。她以为,

自己的梦该醒了。可命运偏要和她开个残忍的玩笑。嫡姐难产而死,临终前拉着她的手,

让她好好照顾萧彻和大皇子。她答应了,却在看到萧彻抱着嫡姐的尸体,哭得像个孩子时,

心底那点不该有的念头,又死灰复燃。她以为,只要她足够好,足够像嫡姐,总有一天,

萧彻会看到她。可她错了。萧彻看她的眼神,永远带着冰冷的审视和厌恶,

仿佛她是害死嫡姐的凶手。“娘娘,酒来了。”画屏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惊鸿接过酒坛,仰头就往嘴里倒。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却奇异地让她感到一阵畅快。“萧彻……”她喃喃自语,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砸在冰冷的金砖上,像破碎的珍珠,“你看,

我终于穿上这身凤袍了……你看啊……”她笑得癫狂,哭得绝望,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就在这时,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萧彻站在门口,玄色的龙袍上还沾着夜露,

脸色冷峻如冰。他看着殿内狼藉的景象,看着那个穿着凤袍,抱着酒坛哭得像个疯子的女人,

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厌恶。“沈惊鸿,你就这么想当皇后?”他的声音像淬了冰,

砸在地上能裂出缝来。沈惊鸿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忽然笑了:“是又怎么样?萧彻,

我告诉你,我就是想当皇后!我就是想取代沈清沅!我就是想站在你身边!

”她的声音尖利而疯狂,像一把双刃剑,既刺向萧彻,也割伤了自己。

萧彻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冰冷得像要将她凌迟:“你以为穿上这身凤袍,就能取代她了?

你以为镇国公逼我立你为后,你就能得意了?”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沈惊鸿,你在我眼里,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剧烈的疼痛让沈惊鸿的酒醒了大半。她看着萧彻眼底毫不掩饰的恨意,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原来,他真的这么恨她。“是,我不配。

”沈惊鸿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眼神里却燃起了疯狂的火焰,“可我现在是皇后,

是大周朝名正言顺的皇后!沈清沅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你就算再爱她,

也只能对着她的牌位哭!”“你找死!”萧彻的眼神瞬间变得赤红,扬手就要打下去。

沈惊鸿没有躲,反而仰起脸,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带着挑衅和疯狂:“打啊!萧彻,

你打啊!你打死我,你就成了杀后的暴君!你让天下人看看,你这个深情的皇帝,

是怎么对待发妻的妹妹,怎么对待镇国公府的女儿的!”她的话像一盆冷水,

浇灭了萧彻的怒火。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知道,沈惊鸿说的是对的。

他不能动她,至少现在不能。镇国公手握兵权,是他稳固江山的重要力量,

他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毁了自己的根基。“你很好。”萧彻缓缓收回手,声音冷得像冰,

“沈惊鸿,别以为有镇国公府撑腰,你就能在这后宫为所欲为。记住你的身份,

守好你的本分,否则……”他没有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

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沈惊鸿的心脏。“否则怎么样?”沈惊鸿笑了,笑得癫狂而绝望,

“废了我?萧彻,你敢吗?”萧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龙袍曳地的声音,

像是在为这场荒唐的对峙画上句号。殿门被重重摔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差点熄灭。

沈惊鸿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酒坛摔在地上,

碎裂的瓷片划破了她的手,鲜血和酒液混在一起,触目惊心。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

只是痴痴地笑着,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萧彻,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吗?你错了。

从我决定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皇宫。沈清沅是白月光,是心头痣,

那又怎么样?我沈惊鸿,偏要做那蚀骨的毒药,一点点渗透你的生活,占据你的心,

哪怕……是恨,也好过你永远看不见我。她慢慢站起身,走到铜镜前。镜中的女子,

穿着华丽的凤袍,妆容精致,眼神却像个疯子,眼底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沈清沅,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一字一句地说,“你的时代,结束了。从今天起,这后宫,是我的。

”她伸出手,抚摸着镜中自己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最珍贵的宝物。“萧彻,等着我。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而美丽的笑容,“这场戏,才刚刚开始。”红烛依旧在燃,

只是烛泪流淌得越来越快,像泣血的泪,映照着长信宫里那个孤独而疯狂的身影。

窗外的月光,清冷如水,洒在巍峨的宫墙上,像一层薄薄的霜。谁也不知道,

这座看似平静的皇宫,因为这位新后的到来,即将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而我们的故事,

也从这个红烛泣血的夜晚,正式拉开了序幕。沈惊鸿知道,前路布满荆棘,

充满了未知和危险。萧彻的恨,后宫的虎视眈眈,前朝的波诡云谲,都在等着她。但她不怕。

她本就一无所有,从家庙那个阴暗潮湿的角落爬出来,她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

一颗七窍玲珑心,和一份近乎疯狂的执念。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萧彻的爱。她要的,

是他的目光,是他的在意,是哪怕恨,也要将她刻入骨髓的深刻。为了这个目标,

她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哪怕……万劫不复。红烛燃尽,天色将明。

沈惊鸿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画屏为她卸下沉重的凤冠,换上素雅的常服。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昨夜的疯狂和绝望,只剩下一片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娘娘,

该准备接受百官朝拜了。”画屏小心翼翼地说。“嗯。”沈惊鸿淡淡应了一声,

目光落在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梧桐树上。她想起小时候,在沈家后花园,

她曾问过萧彻:“七殿下,您说,人为什么要争呢?”那时的萧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语气温柔:“因为想要的东西,不争,就得不到。”是啊,想要的东西,不争,就得不到。

她想要萧彻,想要后位,想要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都匍匐在她脚下。所以,她必须争。

哪怕,要与全世界为敌。沈惊鸿站起身,理了理衣襟,眼神平静而坚定。“走吧。

”她要去迎接属于她的战场了。长信宫的宫门缓缓打开,迎着初升的朝阳,沈惊鸿的身影,

一步步走向那金碧辉煌的太和殿。她的步伐从容而坚定,像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

没有人知道,在那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疯狂而炽热的心。也没有人知道,

这场以爱为名,以恨为实的宫斗大戏,最终会走向何方。但可以肯定的是,

有沈惊鸿在的一天,这皇宫,就永远不会平静。

(第一章完)《疯批继后》第二章玉阶生露与暗流涌卯时三刻,

长信宫的铜鹤香炉里升起第一缕晨烟,混着檐角滴落的霜露气息,

在青砖地上洇出淡淡的湿痕。沈惊鸿坐在镜前,任由画屏为她梳头。铜镜打磨得光亮,

映出她素净的脸庞——未施粉黛,却自有一种清冷的美,像晨露未晞的玉兰,只是那双眼睛,

藏着与这温婉气质不符的锐利,像淬了冰的刀锋。“娘娘,今日是您第一次接受后宫朝拜,

还是上点胭脂吧?”画屏拿着一盒海棠红的胭脂,小心翼翼地问。

沈惊鸿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唇瓣,摇了摇头:“不必。”她要的不是娇艳,是威慑。

一个刚入宫就敢在新婚夜惹恼皇帝的继后,若是再摆出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只会让人觉得可欺。画屏拗不过她,只能取了支赤金点翠的步摇,轻轻插在她发髻上。

步摇上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映出细碎的光,却晃不散她眼底的寒意。“去看看,

各宫的主子都到了吗?”沈惊鸿站起身,身上月白色的宫装裙摆扫过地面,发出窸窣的声响。

“回娘娘,贤贵妃带着几位妹妹已经在偏殿候着了。”画屏低声道,

“只是……贤贵妃的脸色,不太好看。”沈惊鸿笑了,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贤贵妃,李氏,

是先帝亲封的贵妃,在后宫资历最老,一直以“副后”自居。如今她这个新后入宫,

第一个不自在的,自然是这位李贵妃。“让她们等着。”沈惊鸿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

冷风灌进来,卷起她鬓边的碎发,“再等一刻钟。”画屏吓了一跳:“娘娘,这不合规矩啊!

让贵妃娘娘等着,怕是会落人口实。”“规矩?”沈惊鸿的指尖拂过窗台上凝结的霜花,

声音轻得像叹息,“从我踏入这宫门起,规矩就已经碎了。画屏,记住了,在这后宫,

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规矩。”她要给这些人立个规矩——她沈惊鸿,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一刻钟后,沈惊鸿才缓步走出内殿。偏殿里果然已经坐满了人,

为首的那位穿着石青色绣鸾鸟纹宫装的女子,正是贤贵妃李氏。她约莫三十岁年纪,

保养得宜,眉宇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倨傲,见沈惊鸿进来,只是淡淡抬了抬眼皮,

连起身行礼的意思都没有。其余的妃嫔更是神色各异——有好奇,有敬畏,

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谁都知道昨夜皇帝宿在承乾宫,这位新后说白了就是个摆设,

如今还敢摆架子,怕是活不长。沈惊鸿目不斜视地走到主位上坐下,

凤椅上铺着厚厚的狐裘垫子,却依旧挡不住那透骨的凉意。她端起画屏奉上的热茶,

指尖摩挲着青瓷杯壁,慢悠悠地吹了吹浮沫,仿佛没看见满殿僵硬的气氛。“妹妹来迟了,

让各位姐姐久等。”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冽如泉,却没什么温度,“只是昨夜睡得不安稳,

实在起不来,还望姐姐们海涵。”这话看似道歉,实则在**裸地说——皇帝没宿在她这里,

她心里不痛快,所以故意来晚。李贵妃的脸色瞬间沉了沉,

端着茶盏的手指紧了紧:“皇后娘娘说笑了,您是六宫之主,便是让姐妹们等上一个时辰,

也是应当的。”她话里带刺,暗讽沈惊鸿仗着后位摆谱。沈惊鸿笑了笑,没接话,

目光扫过在座的妃嫔。低位份的已经吓得低下头,只有几位位份较高的还敢与她对视,

其中就有穿着桃粉色宫装的淑妃,她是李贵妃的表亲,

此刻正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沈惊鸿,像在评估一件货物。

“听闻淑妃姐姐近日得了陛下赏赐的一对羊脂玉镯?”沈惊鸿忽然开口,

目光落在淑妃手腕上。淑妃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拢了拢袖口,笑道:“不过是陛下随手赏的,

当不得娘娘挂齿。”“哦?随手赏的?”沈惊鸿挑眉,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可本宫怎么听说,那对玉镯原是先帝赐给元后的,陛下一直收在库房里,从不肯示人呢?

”淑妃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满殿的妃嫔也都惊呆了——这位新后胆子也太大了,

刚入宫就敢拿元后说事,这不是往皇帝心上捅刀子吗?李贵妃的脸色更是难看,

她没想到沈惊鸿如此咄咄逼人,一上来就直奔淑妃的痛处。那对玉镯确实是元后的遗物,

萧彻上个月突然赏给淑妃,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在给沈惊鸿添堵,可沈惊鸿竟然敢当众点破!

“皇后娘娘慎言!”李贵妃沉声开口,“元后薨逝三年,陛下心中悲痛,赏些物件给姐妹,

也是常情,娘娘何必小题大做?”“小题大做?”沈惊鸿放下茶盏,目光陡然锐利起来,

像两把出鞘的剑,“元后是陛下的结发妻,是大周朝的国母,她的遗物,

岂能随意赏赐给旁人?淑妃姐姐戴着元后的镯子,就不怕折了福寿吗?”这话已经近乎诅咒,

淑妃吓得“哐当”一声打翻了茶盏,茶水溅湿了裙摆,她却浑然不觉,

只是脸色惨白地看着沈惊鸿,像见了鬼一样。“你……你太过分了!”淑妃的声音带着哭腔。

“过分?”沈惊鸿站起身,月白色的宫装在晨光中展开,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白鸟,

却带着利爪,“本宫是皇后,管教后宫是本宫的职责。淑妃不敬元后,藐视礼法,

罚抄《女诫》百遍,禁足景仁宫一个月,好好反省!”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刚入宫,连皇帝的面都没怎么见到的继后,

竟然敢罚皇帝宠爱的淑妃?李贵妃最先反应过来,拍案而起:“皇后娘娘!

你没有权力这么做!”“本宫是皇后,执掌凤印,为何没有权力?”沈惊鸿冷冷地看着她,

“还是说,李贵妃觉得,本宫这个皇后,当得名不正言不顺?”这话戳中了李贵妃的痛处。

她一直觉得沈惊鸿是靠镇国公府的势力才当上皇后,根本不配母仪天下。可此刻被当众问起,

她却不敢承认——质疑皇后,就是质疑陛下的决定,这个罪名,她担不起。“臣妾不敢。

”李贵妃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敢就好。”沈惊鸿满意地笑了,

目光扫过满殿噤若寒蝉的妃嫔,“从今日起,后宫的规矩,由本宫重新制定。

谁要是敢坏了规矩,别怪本宫不留情面!”她的目光最后落在画屏身上:“画屏,拟懿旨,

送去景仁宫。”“是!”画屏虽然也吓得不轻,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应了。淑妃瘫坐在椅子上,

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却没人敢替她求情。李贵妃脸色铁青,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淑妃被宫女扶下去,心里清楚,沈惊鸿这是杀鸡儆猴,而她,

就是那只被警告的猴。沈惊鸿重新坐下,端起茶盏,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说说吧,今日各宫都有什么事?”妃嫔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刚才那一幕太过震撼,

她们算是看明白了,这位新后根本不是什么软柿子,而是个带刺的毒玫瑰,

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为好。见没人说话,沈惊鸿也不勉强,淡淡道:“既然没事,那就散了吧。

记住本宫的话,守好本分,各自安好。”妃嫔们如蒙大赦,纷纷起身行礼告退,脚步匆匆,

像是身后有恶鬼追赶。李贵妃走在最后,经过沈惊鸿身边时,停下脚步,

低声道:“皇后娘娘好手段。只是臣妾提醒您一句,这后宫,不是只靠狠就能站稳脚跟的。

”沈惊鸿抬眸,对上她怨毒的目光,笑了:“哦?那贵妃觉得,靠什么?靠陛下的恩宠?

还是靠您背后的李家?”李贵妃的脸色变了变,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殿内终于安静下来,

画屏这才敢上前,声音还在发颤:“娘娘,您刚才太冒险了!淑妃是陛下亲封的妃位,

又有李贵妃撑腰,您这么罚她……”“不冒险,怎么能立威?”沈惊鸿打断她,语气平静,

“李贵妃和淑妃是一条船上的人,敲打了淑妃,就等于敲打了李贵妃。

至于陛下那边……”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笑意:“他要是真的心疼淑妃,

就不会把元后的遗物赏给她了。萧彻那个人,最看重的是他自己的面子,

淑妃拿着元后的镯子招摇过市,本就犯了他的忌讳,我不过是替他做了想做却没做的事。

”画屏似懂非懂,却不敢再多问。她越来越觉得,自家娘娘不仅胆子大,心思更是深不可测,

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让人看不透。沈惊鸿走到窗边,看着李贵妃等人离去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李贵妃以为她是靠镇国公府才有恃无恐,却不知道,

她真正的依仗,是萧彻那颗看似深情,实则凉薄的心。他怀念元后,

却容不得任何人亵渎这份怀念;他厌恶她,却需要她来维持后宫的平衡。这其中的微妙,

她比谁都清楚。“去查查,昨天夜里,陛下除了去承乾宫,还去了哪里。

”沈惊鸿忽然吩咐道。

画屏愣了一下:“娘娘是怀疑……”“萧彻不是会为了一个孩子冷落新后的人。

”沈惊鸿的指尖轻轻敲击着窗棂,发出规律的轻响,“他昨夜不来,定有别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她要知道,这后宫里,除了李贵妃和淑妃,还有谁是萧彻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画屏应声退下,殿内只剩下沈惊鸿一人。她走到墙边,看着那幅挂在墙上的《江山万里图》,

那是萧彻登基时,镇国公府献上的贺礼,如今被挂在长信宫,像一个无声的讽刺。

她想起十五岁那年,在镇国公府的后花园,她第一次见到萧彻。那时他还是个不得志的皇子,

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衫,靠在海棠树下看书,阳光透过花叶洒在他身上,像镀了层金。

她躲在假山后,看了他一下午,直到他起身离开时,忽然回头对她笑了笑:“小姑娘,

偷看了这么久,不累吗?”她吓得落荒而逃,心却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后来,

她知道他和嫡姐沈清沅情投意合,便把那份悸动藏在心底,只敢在他来府里时,

偷偷看他一眼。她看着他为嫡姐写诗,看着他为嫡姐描眉,看着他看向嫡姐时,

眼里的温柔能溢出来。那些温柔,从来不属于她。直到嫡姐难产而死,

她以为自己终于有了机会,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萧彻冰冷的眼神和刻意的疏远。“沈惊鸿,

你和你姐姐,一点都不像。”有一次,他喝醉了,抓着她的手腕,眼神迷离,“她像月光,

你像野火,会烧死人的。”是啊,她是野火,可这野火,是被他一点点逼出来的。

她轻轻抚摸着画卷上的山峦,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萧彻,你以为我想做这烈火吗?

若不是你把我逼到绝境,我又何尝不想做那温顺的月光?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已经选择了这条路,一条布满荆棘,却能让他永远记住她的路。

“陛下驾到——”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唱喏声,打断了沈惊鸿的思绪。她转过身,

看着萧彻穿着明黄色的龙袍,一步步走进来,身姿挺拔,脸色却依旧冷峻,像覆着一层薄冰。

“臣妾参见陛下。”沈惊鸿屈膝行礼,姿态无可挑剔,心里却清楚,他此刻前来,

绝不是为了温存。萧彻没让她起身,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听说,

你罚了淑妃?”“是。”沈惊鸿坦然承认,“淑妃不敬元后,藐视礼法,臣妾身为皇后,

不能不管。”“不能不管?”萧彻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还是说,你见不得朕对别人好?

沈惊鸿,朕警告过你,安分守己地做你的皇后,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臣妾不敢妄想。

”沈惊鸿缓缓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片平静的疯狂,

“臣妾只是在做皇后该做的事。倒是陛下,拿着元后的遗物赏赐旁人,

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吗?”“你!”萧彻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没想到沈惊鸿敢这么跟他说话,竟然还敢指责他!“陛下若是真的念着元后,

就该好好守护她的名声,而不是拿她的遗物当工具,来羞辱臣妾。”沈惊鸿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着萧彻的心,“毕竟,臣妾是她的妹妹,

是她临终前托付要照顾您和大皇子的人。”她提起嫡姐,提起临终托付,就是在提醒萧彻,

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有多荒唐。萧彻的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他死死地盯着沈惊鸿,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沈惊鸿却毫不畏惧,甚至微微扬起下巴,

露出纤细的脖颈,像一只引颈待戮的天鹅,眼神里却带着挑衅。杀了我啊,萧彻。杀了我,

你就成了杀妻的暴君,镇国公府不会放过你,天下人也会唾弃你。

萧彻看懂了她眼神里的疯狂和算计,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却最终还是松开了。“很好。”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冷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沈惊鸿,

你很好。”说完,他转身就走,龙袍曳地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震得殿内的铜鹤香炉都微微晃动。沈惊鸿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那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才缓缓直起身,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画屏连忙上前扶住她,吓得脸色惨白:“娘娘,

您太冲动了!陛下他……他肯定会报复您的!”沈惊鸿靠在画屏怀里,大口地喘着气,

脸上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报复?他最好来报复我。画屏,

你记住了,一个人对你狠,至少说明,你在他心里,还有点分量。最怕的是,

他连恨都懒得给你。”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萧彻的爱,而是他的在意,哪怕是恨,

也好过被他彻底遗忘。画屏看着自家娘娘脸上那近乎癫狂的笑容,心里一阵发寒。

她忽然觉得,自家娘娘或许真的像外面传言的那样,是个疯子。可这个疯子,

却有着比谁都清醒的头脑和狠辣的手段。沈惊鸿缓过劲来,推开画屏,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子,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像燃着两簇火焰。“去,

把那支赤金点翠步摇摘下来,换上那支银鎏金的。”她指着妆匣里一支样式简单的银簪,

“再备些点心,我们去承乾宫,看看大皇子。”画屏愣住了:“娘娘,您刚惹恼了陛下,

现在去承乾宫,怕是……”“正是因为惹恼了他,才要去。

”沈惊鸿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萧彻不是最看重大皇子吗?

我就偏偏要在他最看重的人身上,下功夫。”她要让萧彻知道,就算他再厌恶她,

她也是大皇子名义上的母亲,是这后宫唯一能与他抗衡的人。

画屏看着自家娘娘眼中闪烁的精光,终于明白,这场宫斗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她们的娘娘,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在这波诡云谲的后宫里,杀出一条血路。

长信宫的晨烟渐渐散去,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殿内的每一个角落,

却照不进沈惊鸿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她换上素雅的银簪,带着点心,

步履从容地走出长信宫,朝着承乾宫的方向走去。她的背影纤细却挺拔,

像一株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松柏,看似柔弱,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谁也不知道,

这位疯批继后的下一步,会走出怎样惊世骇俗的棋。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平静的后宫,

从此将永无宁日。而沈惊鸿,正一步步朝着她的目标靠近——不是得到萧彻的爱,

而是成为他生命中,最无法忽视的存在,哪怕,是以恨为名。

(第二章完)《疯批继后》第三章金殿语冷与锋芒露深秋的风卷着枯叶,

在长信宫的回廊下打着旋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沈惊鸿披着件银鼠斗篷,

站在阶前看着宫女们清扫落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玉镯——那是她生母留下的遗物,

质地温润,却总也捂不热。“娘娘,承乾宫的小太监来了,说大皇子醒了,正念叨您呢。

”画屏捧着个暖手炉走过来,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细珠。沈惊鸿接过暖手炉,

指尖终于有了丝暖意。“知道了,备车吧。”她昨日去承乾宫看望大皇子萧承翊,

那孩子怯生生地躲在乳母身后,看她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也是,

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继母”,任谁都会害怕。但沈惊鸿不急。她有的是时间,让这孩子明白,

谁才是真心对他好——至少,比那个只知道把他当筹码的父亲好。到了承乾宫,

果然见萧承翊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捏着块没吃完的桂花糕,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看到沈惊鸿进来,他眼睛亮了亮,却又飞快地低下头,小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臣……参见皇后娘娘。”他的声音细细软软,带着孩童特有的奶气,

却刻意模仿着大人的语气,显得格外可爱。沈惊鸿在他身边坐下,拿起那块桂花糕,

用手帕擦了擦上面的碎屑,递给他:“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萧承翊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过来,小口地咬着,眼睛却偷偷瞟着她。“母……母亲说,不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

”他说的“母亲”,自然是指元后沈清沅。乳母在一旁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道:“娘娘恕罪,

殿下只是……”“无妨。”沈惊鸿打断她,拿起桌上的棋盘,“会下棋吗?

”萧承翊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会一点,父皇教过我。”“哦?那我们来一局?

”沈惊鸿挑眉,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输了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萧承翊的眼睛亮了亮,显然被激起了好胜心。“好!”一局棋下得很慢。

萧承翊的棋艺确实是萧彻教的,带着股凌厉的杀伐气,只是不够沉稳,很快就落了下风。

沈惊鸿有意让着他,却在最后一步,故意露出个破绽。“我赢了!”萧承翊兴奋地拍手,

小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娘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说吧。”沈惊鸿看着他的笑,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我想……我想让娘娘给我讲《山海经》,乳母讲的不好听。

”萧承翊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恳求。沈惊鸿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她小时候在庙,最盼的就是有谁能给她讲书上的故事。“好,娘娘答应你。

”她拿起《山海经》,坐在软榻上,轻声读了起来。萧承翊依偎在她身边,听得格外认真,

小脑袋时不时地靠在她胳膊上,像只温顺的小猫。乳母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谁不知道,

这位新后性情乖戾,手段狠辣,竟会对大皇子如此温柔?沈惊鸿读得很投入,

直到殿外传来太监的唱喏声,才惊觉已过了一个时辰。“陛下驾到——”萧承翊吓得一哆嗦,

连忙从沈惊鸿身边挪开,拘谨地站好。沈惊鸿放下书,起身行礼,心里却清楚,

萧彻这个时候来,绝非偶然。萧彻走进来,目光在沈惊鸿和萧承翊之间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沈惊鸿身上,眼神冰冷:“皇后倒是清闲,还有心思在这里教皇子读书。

”“大皇子聪慧,臣妾只是尽些做母亲的本分。”沈惊鸿语气平淡,不卑不亢。

“母亲的本分?”萧彻冷笑一声,走到萧承翊身边,摸了摸他的头,语气瞬间温柔了许多,

“翊儿,皇后教了你什么?”萧承翊看了看沈惊鸿,又看了看萧彻,

小声说:“皇后娘娘……给我讲了《山海经》,还陪我下棋。”“哦?

”萧彻的目光又落在沈惊鸿身上,带着审视,“皇后倒是有心了。”“臣妾是翊儿的嫡母,

照顾他是应该的。”沈惊鸿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萧彻的眼神暗了暗,他总觉得,

沈惊鸿对萧承翊好,是别有用心。这个女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绝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

“时辰不早了,翊儿该午休了。”萧彻对乳母道,“带殿下下去。

”萧承翊一步三回头地被乳母带走了,殿内只剩下沈惊鸿和萧彻。“沈惊鸿,

”萧彻的语气陡然变冷,“你以为讨好翊儿,就能让朕对你改观?”“陛下说笑了。

”沈惊鸿笑了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臣妾只是在做分内之事。倒是陛下,每次见臣妾,

都像见了仇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臣妾杀了陛下的亲娘呢。”“你!

”萧彻被她噎得说不出话,脸色铁青。沈惊鸿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在她面前,倒是越来越像个孩子了。“陛下若是没别的事,

臣妾就先回去了。”她转身想走,却被萧彻拉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她生疼。

沈惊鸿皱了皱眉:“陛下还有事?”“明日是十五,按例要去太庙祭拜。”萧彻的声音低沉,

“你准备一下,随朕一起去。”沈惊鸿愣了一下。太庙祭拜,是极其重要的仪式,

新后第一次参加,意义非凡。萧彻肯带她去,难道是……“怎么?不愿意?”萧彻挑眉,

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臣妾遵旨。”沈惊鸿压下心头的疑惑,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萧彻的眼神复杂。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带她去太庙。

或许是因为昨日她罚淑妃时的决绝,让他觉得,

这个女人或许真的能担起“皇后”的重任;又或许,只是因为……他想看看,

她穿着祭服的样子。这个念头让他的脸颊微微发烫,他连忙摇了摇头,

将这荒唐的想法甩出脑海。回到长信宫,沈惊鸿立刻让人准备明日祭拜的礼服。

画屏在一旁伺候着,忍不住问:“娘娘,陛下突然让您去太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阴谋?”沈惊鸿笑了笑,“在这皇宫,处处都是阴谋。画屏,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她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明日去太庙,不仅是祭拜先祖,

更是向所有人宣告——她沈惊鸿,是大周朝名正言顺的皇后。那些觊觎后位的人,

那些想看她笑话的人,都该醒醒了。“去查查,明日太庙祭拜,贤贵妃和淑妃她们,

都准备了些什么。”沈惊鸿吩咐道。“是。”画屏应声退下。沈惊鸿看着窗外的落叶,

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李贵妃和淑妃,绝不会错过这个给她难堪的机会。她倒要看看,

她们能玩出什么花样。第二天一早,沈惊鸿穿上繁复的祭服,跟着萧彻前往太庙。

祭服是明黄色的,绣着日月山河的纹样,沉重而威严,压得她肩膀生疼。太庙庄严肃穆,

香火缭绕。沈惊鸿跟在萧彻身后,一步步走上台阶,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

她能感受到周围投来的目光,有敬畏,有质疑,有敌意,但她毫不在意。

祭拜仪式繁琐而冗长,沈惊鸿却做得一丝不苟,动作标准,神态虔诚,

连负责礼仪的礼部尚书都暗暗点头,心想这位新后虽然行事乖张,礼仪倒是无可挑剔。

就在仪式进行到一半,需要皇后献酒时,意外发生了。沈惊鸿端着酒爵,刚要走上前,

忽然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手中的酒爵脱手而出,正好泼在了萧彻的龙袍上!

“啊!”沈惊鸿惊呼一声,连忙站稳,脸色苍白,“臣妾该死!”殿内一片哗然!

祭祀大典上,皇后失手将酒泼在皇帝身上,这是大不敬之罪!萧彻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疯批继后

疯批继后

作者:凌海市的五士典人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红烛泣血与旧年雪长信宫的红烛燃到了第三更,烛芯爆出一声轻响,溅出细碎的火星,映在沈惊鸿眼底,像极了那年上元节,他在城墙上为她放的烟花。她穿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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