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季越宸早一步到蒋府的是一个替我送信的小童。信中我告诉爹娘,我休了季越宸,
已经北上追随长公主去了。我爹未完成的建功立业,也许我这个独女能替他完成。
其余我并未多说,我不想我爹为了我再去为难任何人。不是还放不下,也不是于心不忍。
只是一切好似真的云淡风轻了,快马迎风肆意快哉,身后的人和事越来越小越来越不重要。
季越宸在蒋府门口不断拍着门,始终不相信管事回禀的大**并未回到府中。
随着手掌的红肿麻木,季越宸无力的瘫坐在了蒋府的门前。
那一夜他靠在门旁从嘶吼坚决不认我留下的休书,到喃喃的求我跟他回家。
直到体力不支视线慢慢模糊,对着赶来找他的云渺唤起了我的名字。云渺收起了眼泪,
盯着季越宸看了良久。她看不懂他的爱了。明明是她在南陵街头与人抱打不平险些被伤,
季越宸挺身将她护在身后。两人就此是一见钟情,定了终生。他爱她活泼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