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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嫁给王爷,前夫红了眼江清沈渡萧珩大结局在线阅读

二婚嫁给王爷,前夫红了眼江清沈渡萧珩大结局在线阅读

时间:2025-07-08 15:01:27

在二婚嫁给王爷,前夫红了眼中,江清沈渡萧珩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江清沈渡萧珩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燃向精英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江清沈渡萧珩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心中那点微末的、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悄然散去,只剩下更深的茫然。她如今算什么?一个被好心收留的麻烦?一……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二婚嫁给王爷,前夫红了眼

冰冷的雨水像是天穹碎裂的缺口倾倒下来,无情地抽打在江清的身上。

她腹中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腹中狠狠攥紧、撕扯。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腿间汩汩涌出,混合着冰冷的雨水,

在身下的青石板上蜿蜒流淌开一片刺目的红。“唔……”她死死咬住下唇,

齿间尝到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将一声凄厉的痛呼咽了回去。视线模糊地抬起,望向暖阁。

橙黄色的光晕透出来,将窗棂染上一层虚假的暖意。“……表哥,你尝尝这新炖的燕窝嘛,

我亲手盯着火候熬了两个时辰呢。”接着,

便是她夫君沈渡那熟悉得刻入骨髓的低沉嗓音:“晚晴,你如今身子重,

这些事让下人做便是。何必劳神?”“不嘛,表哥,”苏晚晴的声音更加娇嗲,

像缠人的丝线,“为你做这些,我心里欢喜得很呢。不像有些人……”她故意拖长了调子,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空顶着个主母的名头,却连表哥你的喜好都摸不清楚,

更不懂得体贴人,整日里木木的,看着就无趣。哪有我半分贴心?”窗内的烛火摇曳了一下,

映出沈渡模糊的身影微微前倾,似乎抬手拂过了苏晚晴的发鬓。他的声音带着笑,

清晰地穿透雨幕,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江清的心上:“傻丫头,

提那等无趣之人做什么?扫了兴致。这府里,自然是你最好。

“无趣之人……”“哪有我半分贴心……”“扫了兴致……”这些字眼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

精准无比地刺穿了江清最后残存的一丝幻想和暖意。腹中的绞痛骤然加剧,

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在里面狠狠搅动。一股更汹涌的热流猛地涌出,

带走了她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和温度。眼前彻底黑了下去,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

摇摇欲坠地飘向无尽的深渊。不!她猛地一咬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半分。

不能就这么倒下!在这冰冷刺骨的雨夜里,在这流淌着自己骨血和屈辱的石板上,

无声无息地死去,然后像一块破布般被随意丢弃?不!她不甘心!

冰冷的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混着嘴角咬破渗出的血丝。

她艰难地、一寸寸地挪动自己几乎失去知觉的右手,颤抖着,

伸向身下那片被雨水稀释、却依旧刺目的猩红。指尖触碰到那温热的黏腻,

带着铁锈般的腥气。她用尽残存的力气,蘸着那混合了雨水和生命的血水,摸索着,

从怀中扯出自己贴身的一方素白丝帕。那是她仅存的一点体面了。指尖冰冷而颤抖,

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腹内刀割般的剧痛。她咬着牙,

凭借着心中那股支撑着她没有立刻死去的滔天恨意和决绝,一笔一划,

艰难地在湿透的丝帕上划下两个字。

“和……离……”血水写的字迹在雨水的冲刷下迅速晕开,变得模糊而狰狞,

如同两道血泪凝结成的符咒。这两个字,耗尽了江清最后一丝力气。写完最后一笔,

那支撑着她的恨意似乎也随着腹中那不断流失的生命一同消散了。手臂颓然垂落,

冰冷的丝帕和染血的手指一同落在湿冷的石板上。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终于彻底淹没了她。

身体软软地向前倾倒,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雨,依旧滂沱,

无情地冲刷着她失去意识的身体,冲刷着石板上的血痕,

也冲刷着那方被血色浸透、字迹模糊的丝帕。就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深渊的前一瞬,

江清模糊的视野边缘,似乎闯入了一抹极深的颜色,与这漫天雨幕的灰暗截然不同。

一双靴子。靴面是上好的玄色锦缎,即便在这样昏暗的雨夜里,也透出一种沉稳内敛的光泽。

靴底边缘沾了些许泥泞,但靴身依旧干净笔挺,昭示着主人的身份不凡。

它们稳稳地停在江清倒伏的、被雨水和血水浸透的身体前,距离她的脸颊不过寸许。

靴尖微微沾湿了雨水,像两座沉默的山,挡住了肆无忌惮冲刷着她的水流。紧接着,

一个身影在她身边缓缓蹲了下来。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

带着一种隔绝了冰冷雨水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江清仅存的意识如同风中的残烛,

无法支撑她看清来人的面容。只有一种极其清冽的气息,

混合着某种冷硬的、类似金属和硝烟的味道,强势地穿透了雨水的湿冷和血的腥气,

钻入她的鼻腔。这气息陌生,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短暂忘却痛苦的穿透力。然后,

她感觉到一件极其厚重、异常温暖的东西落在了自己冰冷的、湿透的身上。那是一件大氅,

内里似乎是极其珍贵的火狐皮毛,瞬间隔绝了刺骨的寒意,

暖意如同生命的气息般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她几乎冻僵的四肢百骸。

一只骨节分明、异常沉稳有力的手,隔着那件温暖的大氅,轻轻覆上了她冰冷的手腕。

指尖带着薄茧,触感微凉,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那手似乎停顿了一瞬,

是在探她的脉搏?随即,一个低沉、醇厚,如同冰层下缓缓流动的暗河般的声音,

在她头顶响起。那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哗啦啦的雨声,

清晰地敲击在她混沌的意识里:“啧,这沈府的待客之道,倒是别致。”“把人抬走。

找个大夫。”“这桩闲事,”那声音顿了顿,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本王管了。”“本王”二字,

如同投入死水潭中的巨石,在江清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意识里,激起了最后一圈微弱的涟漪。

……江清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一阵尖锐的争吵声刺醒的。她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身下是柔软干燥的被褥,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暖融融的。腹部的剧痛已经减轻,

变成了持续不断的、深沉的钝痛和空虚。浑身依旧酸软无力,像被拆散了筋骨。“沈大人,

这里是王府别院,不是你的沈府后宅!带人硬闯,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一个略显尖利的男声,带着压抑的怒火。“滚开!”这是沈渡的声音!江清的心猛地一沉,

那声音里充满了狂躁和一种被冒犯的暴怒,“本官来接自己的夫人回府,天经地义!

什么王府别院?我看是藏污纳垢之所!江清呢?让她立刻出来见我!”“沈大人慎言!

”先前的声音拔高了,“王妃娘娘正在静养,岂容你在此喧哗放肆?什么夫人?

这里只有我们王爷救回来的贵客!”“王妃?贵客?”沈渡的声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随即转为更深的暴怒和一种被背叛的尖利,“放屁!她江清生是我沈渡的人,

死是我沈渡的鬼!萧珩呢?让他出来!堂堂镇北王,竟敢强掳朝廷命官的发妻?

他安的什么心!给我搜!”外面传来器物碰撞的声响和侍从的惊呼阻拦声,一片混乱。

江清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住了她。

沈渡竟然追到了这里?还要搜?她绝对不能被他抓回去!那个冰冷绝望的雨夜,

那刺骨的羞辱和腹中失去的骨肉……她宁愿死,也不要再回到那个地狱!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可身体软得如同棉花,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中衣。就在这时,

房门被“砰”地一声粗暴地踹开了!刺眼的光线涌入,沈渡的身影逆着光,

像一尊煞气腾腾的凶神,大步跨了进来。他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

官袍的下摆被雨水溅湿了一片,脸色铁青,眼底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

死死地盯住床上的江清。“江清!”他几乎是咆哮着冲过来,伸手就要抓她的胳膊,

“跟我回去!”“啊——!”江清惊恐地尖叫出声,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床内侧缩去,

躲避着那只伸过来的、如同铁钳般的手。动作牵动了腹部的伤口,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冷汗涔涔而下。“沈大人!”王府的管事带着几个健壮的护卫紧跟着冲了进来,

见状立刻上前阻拦,“请自重!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惊扰娘娘养病!”“滚!

”沈渡猛地一甩手,力道之大,竟将那管事推得踉跄几步。他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眼中只有那个瑟缩在床角、脸色惨白如纸的女人,

那眼神里混杂着滔天的怒火、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还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江清!

你聋了吗?我让你跟我回去!别以为攀上了萧珩就能飞上枝头!你是我沈渡明媒正娶的妻!

你永远都是!”他再次扑上来,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横气势。

就在沈渡的手即将再次触碰到江清手臂的刹那,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

悄无声息却又迅捷无比地挡在了床前。是镇北王萧珩。他不知何时进来的,身姿挺拔如松,

穿着一身墨色常服,整个人透着一股渊渟岳峙的沉稳。他没有看暴怒的沈渡,只是微微侧身,

将江清完全护在了自己高大的身影之后,隔绝了那道噬人的目光。“沈大人,

”萧珩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惯有的慵懒,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瞬间压下了满室的嘈杂,“本王的地方,本王的客人,似乎还轮不到沈大人来教训。

”沈渡的动作硬生生顿住,看着挡在面前的萧珩,眼中怒火更炽:“王爷!这是下官的家事!

江清是我的妻子!王爷强行将她扣留在此,意欲何为?”“妻子?”萧珩终于缓缓转过身,

正对着沈渡。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平静得令人心头发寒,

目光淡淡地扫过沈渡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最终落在他那只还僵在半空、意图抓人的手上。

“沈大人确定?”他唇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那弧度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本王那日路过贵府,恰巧看到沈夫人倒在雨中,身下血流不止,气息奄奄。而沈大人你,

”萧珩的声音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沈渡的心上,也敲在江清脆弱的神经上,

“正与贵府那位有孕在身的表**,在暖阁之中,其乐融融。沈大人所谓的‘妻子’,

就是这般对待的?”沈渡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是被人当众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一阵青一阵白。他张了张嘴,

要辩解什么:“我……那是……晚晴她身体不适……”“身体不适需要沈大人亲自喂食燕窝,

软语温存?”萧珩毫不留情地打断他,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而你的正妻,

却在暴雨中流产,跪地不起,无人问津?沈大人这‘家事’,办得还真是别具一格。”“你!

”沈渡被噎得说不出话,额角青筋暴跳,羞愤交加,更多的是被戳破虚伪后的狼狈。

他猛地看向萧珩身后的江清,眼神变得阴鸷而疯狂,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狠厉:“江清!

别以为有他给你撑腰你就能翻天!你是我沈家的人!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

你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你休想逃!跟我走!”他竟是不顾萧珩在场,

再次试图绕过他去抓江清!他认定了萧珩不敢真的对他这个朝廷命官如何。

就在沈渡的手即将越过萧珩的瞬间,变故陡生!

一直蜷缩在萧珩身后瑟瑟发抖、如同惊弓之鸟的江清,不知哪里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气。

她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萧珩,赤着脚,像一道白色的闪电,

决绝地扑向离床不远的、那扇敞开的雕花木窗!“不要——!

”沈渡的怒吼和管事的惊呼同时响起。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萧珩瞳孔骤然一缩,

反应快到了极致。

在江清的身体即将翻出窗棂、坠入窗外那片深不见底的、泛着寒气的湖水中时,他猿臂一伸,

精准无比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巨大的惯性带着两人一同撞向窗边的墙壁。萧珩闷哼一声,

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大部分撞击,将江清牢牢护在怀中。“放开我!让我死!

”江清在他怀里疯狂地挣扎着,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嘶哑绝望,“我不要回去!

我死也不要回去!沈渡,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她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只剩下绝望的嘶鸣。沈渡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脸上血色尽褪,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看着江清眼中那刻骨的恨意和求死的决绝,

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崩溃挣扎……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江清,那个曾经温顺、隐忍、满眼都是他的江清,

此刻只剩下对他的彻底厌弃和毁灭欲。“清儿……”他喃喃地,声音干涩沙哑,

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萧珩紧紧抱着怀中剧烈颤抖、濒临崩溃的身体,

感受着她单薄脊背下那剧烈的起伏和绝望的哭泣。他抬起头,看向失魂落魄的沈渡,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燃起了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杀意。“沈渡。

”萧珩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砸在沈渡的心上,

“今日她若有事,本王要你沈家,满门陪葬。”“滚出去。

”沈渡被那眼神和话语中的森然寒意慑得后退了一步,

脸上的狂怒和偏执被一种茫然的恐惧所取代。

他看着萧珩怀中那个对他只剩下憎恶和恐惧的女人,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

在他不曾察觉的时候,已经彻底碎裂了。他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在王府护卫冰冷的注视下,失魂落魄、踉踉跄跄地退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江清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啜泣声。萧珩依旧紧紧抱着她,没有立刻松开。

他宽厚的手掌轻轻拍着她剧烈起伏的背脊,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笨拙,

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宣泄着所有的恐惧、痛苦和绝望。窗外的湖水泛着幽冷的光,

映着室内一片狼藉的寂静。……时间在王府别院的静养中悄然滑过半月有余。

王府的良医和珍稀药材流水般送进江清暂居的“听雨轩”,精心调养下,

她身上那场暴雨和流产带来的沉疴终于一点点褪去,苍白的面颊也终于有了一丝活人的血色。

然而,心上的那道伤,却依旧鲜血淋漓,碰一碰都痛彻心扉。萧珩自那日之后,

并未频繁出现在她面前。他似乎很忙,但江清总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庇护。

她的吃穿用度皆是上乘,无人敢怠慢分毫,院外护卫森严,连一只陌生的鸟雀都难以飞入。

沈渡也再未出现,那场疯狂的闹剧仿佛被王府的高墙彻底隔绝在外。这日午后,

阳光难得的好,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江清倚在临窗的软榻上,

看着窗外几株疏落却依旧苍劲的翠竹,

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方被洗净、却依旧残留着淡淡褐色印痕的丝帕——上面,

是她用血写下的“和离”二字。“娘娘,”新拨来伺候她的侍女兰心,

是个眉眼伶俐、口风颇紧的丫头,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参汤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小几上,

“该用药了。”江清回过神,轻轻“嗯”了一声,端起药碗。苦涩的药味弥漫开,

她蹙了蹙眉,还是屏息一口气喝了下去。兰心立刻递上一小碟晶莹的蜜饯。

“王爷…今日在府中吗?”江清放下药碗,拿起一枚蜜饯,状似随意地问。这半月,

她只远远见过萧珩两次背影。那日他护住她时怀抱的温度和那句冰冷的“满门陪葬”,

成了她混沌黑暗中唯一记得的亮色,却也让她更加不安。兰心垂着眼,恭敬答道:“回娘娘,

王爷一早就被召进宫了,此刻尚未回府。”江清点点头,

心中那点微末的、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悄然散去,只剩下更深的茫然。她如今算什么?

一个被好心收留的麻烦?一个用以打击沈渡的工具?还是……就在这时,

院外隐约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低语,

随即是王府管事刻意压低却依旧带着惊怒的声音:“……什么?沈府的人还敢来递帖子?

王爷吩咐过,沈家的一根草都不许靠近别院!打出去!”沈家?江清的心猛地一跳,

手中的蜜饯掉落在地。兰心的脸色也变了变,立刻快步走到门边,掀开帘子一角朝外看。

片刻,她脸色难看地回来,低声道:“娘娘,是沈府的一个婆子,

鬼鬼祟祟地想塞帖子给守门的侍卫,说是……说是给您的。”“给我的?”江清指尖冰凉。

“是。”兰心犹豫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那婆子被侍卫拦下时,

慌乱中掉出一件东西……奴婢远远瞧着,像是……一个缝制粗糙的小肚兜,

婴孩用的那种……”轰隆!仿佛一道惊雷在江清脑中炸开!她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阵发黑,

腹部的旧伤处传来尖锐的刺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兰心慌忙上前扶住她。

小肚兜……婴孩……那个在暴雨中失去的孩子!

那个甚至未能成型、就被亲生父亲和那个恶毒女人联手扼杀的孩子!沈渡!他竟敢!

他竟敢用这种东西来**她!他是想逼死她吗?一股冰冷的、带着腥甜的怒火直冲顶门!

江清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帖子呢?

”她声音嘶哑,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寒意。“被…被侍卫夺下,连同那东西一起,

扔出去了。”兰心被她眼中的戾气惊得声音发颤。“好……好得很……”江清扶着榻边,

指甲深深陷入柔软的锦缎里,指节泛白。她急促地喘息着,眼中燃烧着疯狂的光芒,

“沈渡……苏晚晴……你们欺人太甚!你们不让我活……你们也别想好过!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生、膨胀!

既然沈渡和苏晚晴用那个死去的孩子来戳她的心窝子,那她就让他们尝尝,

他们视若珍宝的“孩子”,成为他们催命符的滋味!她猛地抓住兰心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兰心痛呼出声:“兰心!帮我!我要见王爷!立刻!马上!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恨意而扭曲,眼神却亮得惊人,如同即将扑向猎物的母狼,

“我有办法……让他们付出代价!一个都别想逃!”……三日后,

一场以赏玩新进贡的“醉胭脂”牡丹为名的宫宴,在御花园的“锦芳苑”举行。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勋贵、重臣及其家眷几乎悉数到场。丝竹管弦之声悠扬,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一派富贵升平的景象。江清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穿着一身王府为她准备的月白色素锦宫装,脸上薄施脂粉,勉强掩盖了病容,

却依旧显得过分清瘦单薄。她低垂着眼睫,手中无意识地绞着一方丝帕,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周围投来的目光,有好奇,有探究,

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瞧见没?那就是沈侍郎的前头那位……啧啧,

听说小产差点死了,被镇北王捡回去了……”“破落户的女儿,当初死皮赖脸嫁进沈家,

如今落得这下场,也是活该……”“听说镇北王对她……嘿嘿,

不然怎么会为了她跟沈侍郎翻脸?”“一个下堂妇,也配出现在这种场合?

二婚嫁给王爷,前夫红了眼

二婚嫁给王爷,前夫红了眼

作者:燃向精英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冰冷的雨水像是天穹碎裂的缺口倾倒下来,无情地抽打在江清的身上。她腹中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腹中狠狠攥紧、撕扯。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腿间汩汩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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