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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苏曼卿沈砚之小说(拾光旧物仓)_林默苏曼卿沈砚之小说最新章节

林默苏曼卿沈砚之小说(拾光旧物仓)_林默苏曼卿沈砚之小说最新章节

时间:2025-07-09 14:31:02

精选的一篇言情文章《拾光旧物仓》,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林默苏曼卿沈砚之,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林某蛊,文章详情:手电光柱扫过蒙着白布的家具轮廓,在金库铁门那里顿住了——原本挂在门把手上的铜锁,正斜斜地耷拉着,锁扣明显被人从里……

拾光旧物仓

林默第三次用衣角擦去玻璃柜上的指印时,墙上的挂钟刚敲过十一下。

雨丝斜斜地织在玻璃窗上,把街对面的霓虹灯晕成一片模糊的橘红,像块融化的太妃糖。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拾光旧物仓”的小程序后台依旧显示着零订单,

只有上周那个要买民国铜锁的客户还在留言区追问有没有配套的钥匙。

“锁都找不着原配钥匙,何况人呢。”他对着空气嘟囔了一句,

列的老物件:缺了口的青花瓷碗、镀银早已磨脱的怀表、封面泛黄的《射雕英雄传》连环画。

这些东西都带着前任主人的体温,却在日复一日的等待里慢慢冷却,像他自己。

仓库深处突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木质结构热胀冷缩的声音,

但林默脊背还是瞬间绷紧了。这栋老楼是民国时期的银行改造的,一楼被他隔成前店后仓,

仓库尽头那扇嵌着铁栅栏的门后,据说还保留着当年的金库。

他爷爷去世前总说那里面锁着不该碰的东西,可林默守了三年旧物仓,

除了老鼠跑过的窸窣声,从没听过别的动静。他抓起墙角的强光手电,

踮脚绕过后仓堆到天花板的纸箱。霉味混着旧书的油墨香扑面而来,

手电光柱扫过蒙着白布的家具轮廓,在金库铁门那里顿住了——原本挂在门把手上的铜锁,

正斜斜地耷拉着,锁扣明显被人从里面顶开了。“谁?

”林默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打了个旋,撞在满墙的旧相框上弹回来。

相框里的陌生人对着他微笑,有的穿着的确良衬衫,有的梳着麻花辫,

黑白照片在手电光下泛着诡异的银光。没有回应。只有雨声顺着破损的窗棂渗进来,

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映出他自己惊惶的脸。他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

手指刚要碰到铁门,仓库中间的货架突然晃了晃,

最上层一个巴掌大的黑檀木盒“啪”地掉在地上。盒子摔开了一条缝,林默弯腰去捡的瞬间,

有什么东西顺着缝隙爬了出来。不是虫子,是一缕极细的蓝光,像活物似的蜷在地板上,

慢悠悠地舒展成半透明的丝线。他屏住呼吸凑近看,那蓝光里竟然浮着细碎的光斑,

像是把整个星空都揉碎了装在里面。“这是什么?”他伸手想去碰,蓝光突然猛地收缩,

“嗖”地钻回木盒里。盒子“咔哒”一声自动合上,

表面雕刻的缠枝莲纹在手电光下明明灭灭,像是有血流过纹路。林默这才发现,

盒子侧面贴着张泛黄的便签,是他爷爷的字迹:“收于2012年冬,秦淮河边,

送盒人姓苏。”2012年,他刚上高二。那年冬天秦淮河里捞上来过一具女尸,

新闻里说穿着民国学生装,手里攥着半块玉佩。当时爷爷蹲在仓库门口抽了一下午烟,

烟灰积了满满一缸,像是把整个冬天的雪都埋在了里面。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吓了他一跳。屏幕上跳出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本地,时间正好是十一点五十五分。

他犹豫着划开接听键,听筒里先是一阵电流的滋滋声,接着飘来个女人的声音,很轻,

像浸在水里:“请问……看到我的胭脂盒了吗?”“什么胭脂盒?”林默的手指攥得发白,

“你是谁?”“黑檀木的,上面刻着莲花。”女人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

带着秦淮河水的潮气,“我等了好久,他说会放在拾光旧物仓……”话音未落,

仓库里的挂钟突然“当”地敲响了十二点。手电光猛地闪烁了两下,灭了。黑暗里,

那个黑檀木盒开始发烫,林默甚至能感觉到掌心的皮肤被灼得发疼。他想把盒子扔出去,

手指却像被胶水粘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盒盖自动弹开,那缕蓝光再次涌出来,

这次不再是丝线,而是化作个模糊的人影,穿着月白色的学生旗袍,站在仓库中央的水洼前。

“终于……找到你了。”人影缓缓转过身,脸藏在蓝光里看不真切,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能帮我个忙吗?”林默的喉咙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看到那人影的脚下,水洼里的倒影正在慢慢变化——原本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

露出张苍白的脸,额角有块暗红色的印记,像未干的血迹。

那是张他在老照片里见过无数次的脸,就挂在仓库最里面的相框里,

照片下方写着:“1946年摄于金陵女子大学,苏曼卿。”他爷爷的初恋,

那个据说在解放前夕投河自尽的女学生。蓝光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

苏曼卿的人影开始变得透明,像被风吹散的烟。她急切地往前迈了一步,

旗袍的下摆扫过地面的水洼,荡起一圈圈涟漪:“去城南的老邮局,找1948年的寄存柜,

编号73……”“轰——”一声惊雷炸响,仓库的灯泡突然亮了,强光刺得林默睁不开眼。

等他再看清时,仓库里空荡荡的,只有那个黑檀木盒静静躺在地上,盒盖敞开着,

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折叠的泛黄信纸。他颤抖着展开信纸,上面是用钢笔写的小楷,

墨迹已经发蓝:“见字如面,曼卿。今晨闻你家中变故,知你已乘船赴沪。我于邮局存一物,

待风波平息,必亲自取来相赠。若此生缘悭,愿此物伴你岁岁平安。

——沈砚之”信纸的右下角,盖着个小小的邮局戳记,日期是1948年12月15日。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信纸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林默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当时老人已经神志不清,

着他的手反复念叨:“别去73号柜……里面是她的命……也是我的……”手机屏幕又亮了,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三个字:“救救我。”林默抓起黑檀木盒塞进背包,

抓起车钥匙冲出旧物仓。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他的脚步声敲打着湿漉漉的路面,

像在追赶某个消失了七十多年的影子。街角的路灯忽明忽暗,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又猛地揉成一团,像极了那个在蓝光里渐渐消散的旗袍人影。他不知道自己要去救谁,

是1948年投河的苏曼卿,还是那个在午夜打来电话的神秘女人。他只知道,

爷爷守了一辈子的秘密,终于在这个雨夜,把他也卷了进去。

就像那些陈列在玻璃柜里的老物件,无论躲多久,该面对的过往,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

突然撞进怀里。车发动时,仪表盘上的时间正好跳到零点十分。

林默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拾光旧物仓”的招牌,霓虹灯在雨雾里明明灭灭,

像个老人在无声地叹息。他踩下油门,车子冲进浓稠的夜色里,朝着城南的方向驶去,

那里有座民国时期遗留的老邮局,据说寄存柜还保留着当年的编号,其中73号,

从来没人打开过。凌晨一点的风裹着潮气扑在脸上,林默把车停在老邮局对面的梧桐树下时,

指尖还在发颤。这栋红砖墙的建筑像头蛰伏的巨兽,蹲在巷子深处,

尖顶钟楼的指针卡在三点十七分,七十多年没再动过。墙面上“金陵邮政”四个斑驳的金字,

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是凝固的血。他攥着背包里的黑檀木盒,盒身的温度比体温略高,

像是揣了只安静的活物。手机导航在五百米外就显示“信号丢失”,巷子里连路灯都没有,

只有他手里的手电光柱劈开黑暗,

照亮墙根丛生的杂草和布满弹孔的砖缝——这是1937年那场轰炸留下的痕迹,

爷爷以前总指着这些窟窿说:“炮弹能掀翻屋顶,却炸不散人心头的念想。

”老邮局的铁门虚掩着,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惊飞了门梁上栖息的夜鸟。

门厅里积着没过脚踝的灰尘,脚印叠着脚印,不知是哪年哪月的访客留下的。

左手边的木质柜台已经腐朽,玻璃柜面裂着蛛网般的纹路,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几个褪色的邮包标签,依稀能辨认出“上海”“北平”的字样。“有人吗?

”林默的声音撞在穹顶,落下来时带着回音,像是有人在暗处模仿他的语调。

他想起小时候听的鬼故事,说老邮局的夜班邮差总在午夜收到寄往阴间的信件,

邮票要贴在背面,收信人地址写着“忘川路奈何桥”。寄存柜区域在门厅尽头,

隔着道锈迹斑斑的铁栅栏。林默搬来墙角的木凳砸开锁链,栅栏门晃悠着打开,

一股混合着霉味和樟脑丸的气息涌出来,呛得他直咳嗽。手电光扫过一排排铁皮柜子,

编号从1开始往上排,大多已经锈成了废铁,有的柜门脱落,

露出里面塞满的旧报纸和破损的牛皮纸袋。他数着编号往前走,

皮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咔嚓”声。71号柜的门敞着,里面躺着只干枯的玫瑰,

花瓣呈深褐色,像被血浸过;72号柜锁着,但锁孔里插着把断了的钥匙。

当光柱落在73号柜上时,林默的心跳漏了一拍。这只柜子和其他的都不一样。

铁皮没有生锈,反而泛着温润的光泽,像是常被人擦拭。柜门上没有编号牌,

取而代之的是块铜制的莲花纹牌,花瓣的弧度和黑檀木盒上的雕刻分毫不差。更诡异的是,

包里那个从金库掉出来的铜锁完全吻合——那个他一直以为是爷爷随手挂在金库门上的旧锁。

林默的手指抚过冰凉的铜莲花,突然想起爷爷书房里的那幅画。画的是秦淮夜色,

画角有个小小的邮筒,邮筒上刻着同样的莲花。他当时问爷爷这画是谁画的,

老人盯着画中穿旗袍的女子背影,半天没说话,最后只说:“是个会在信封上画莲花的人。

”他从背包里翻出那把铜锁,锁身刻着细密的缠枝纹,钥匙孔是朵含苞的莲花。

当钥匙**去时,“咔嗒”一声轻响,像是穿越了七十多年的光阴终于对上了暗号。

柜门缓缓弹开,一股淡淡的檀香飘出来,和旧物仓里苏曼卿人影周围的气息一模一样。

柜子里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秘密文件,只有个深棕色的牛皮笔记本,

封面上用红绳系着半块玉佩。玉佩是羊脂白玉的,断裂处参差不齐,

另一半显然是被人硬生生掰下来的。林默拿起玉佩时,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低头看时,玉佩的断口处沾着点暗红色的印记,

和他在仓库照片里看到的苏曼卿额角的印记形状相同。笔记本的纸页已经泛黄发脆,

第一页写着“曼卿日记”四个字,字迹娟秀,和那封沈砚之的信上的钢笔字形成奇妙的呼应。

林默翻开第一页,日期是1946年9月12日,正是苏曼卿从金陵女子大学毕业的那年。

“今日见砚之,他送我这枚双鱼玉佩,说待他从法国留学归来,便用整枚玉佩向我提亲。

我将玉佩掰成两半,他一半我一半,笑他傻气——难道少了半块,就能拦得住我们?他却说,

这样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是彼此的一半。”纸页边缘有淡淡的泪痕,晕开了墨迹。

林默的心跳越来越快,继续往下翻。日记里记录着两个年轻人的日常:在玄武湖畔划船,

在中央大学的银杏树下背诗,沈砚之偷偷把她的名字刻在图书馆的书桌抽屉里。

直到1948年11月,日记的语气突然变得急促。“家里来信,说父亲被诬陷通共,

拾光旧物仓

拾光旧物仓

作者:林某蛊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林默第三次用衣角擦去玻璃柜上的指印时,墙上的挂钟刚敲过十一下。雨丝斜斜地织在玻璃窗上,把街对面的霓虹灯晕成一片模糊的橘红,像块融化的太妃糖。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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