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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岸者林昭林伟大结局在线阅读

无岸者林昭林伟大结局在线阅读

时间:2025-07-09 15:23:38

《无岸者》是一部让人陷入沉思的言情小说,由作家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创作。故事主角林昭林伟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家庭纠结在一起,展现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观。小说以其深刻的思考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吸引了广大读者。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像她此刻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林昭!”尖利的女声穿透候机大厅的嘈杂,像一把生锈的剪刀,猛地撕开她……。

无岸者

林昭是所有人眼里的“坏女孩”——为抢鸡腿推哥哥落水,见哥哥病危仍只顾早恋,

二十八岁事业飞升时,更是决绝地抛下病弱的哥哥和年迈的父母,奔赴异国。

当父母在公司大厅跪求她留下,当“没良心”的骂名铺天盖地,她只是冷漠地推开他们,

踏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可那些被她刻意冰封的过往、被恨意掩盖的真相,

真的能随着距离彻底消散吗?这场以“逃离”为名的野蛮生长,最终会将她带向救赎,

还是更深的深渊?1登机口的拦截值机柜台的广播第三次催促头等舱乘客登机时,

林昭的行李箱滚轮在大理石地面划出最后一道冷硬的弧线。她抬手理了理西装领口,

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像她此刻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林昭!

”尖利的女声穿透候机大厅的嘈杂,像一把生锈的剪刀,猛地撕开她刻意维持的平静。

林昭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她认得这声音,二十八年了,从她记事起,

这声音就总带着或怨怼或命令的调子,缠得她喘不过气。“林昭!你给我站住!

”这次是父亲的声音,嘶哑,带着破罐破摔的急切。林昭终于侧过脸,

看见父母跌跌撞撞地朝她跑来,母亲的头发乱了,父亲的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滑出来一截,

沾满灰尘。周围的旅客纷纷侧目,手机镜头悄然举起,对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家庭闹剧。

“让开。”林昭开口,声音比机场的空调风更冷。母亲扑上来想抓住她的胳膊,

被她侧身避开。女人踉跄着站稳,突然就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膝盖砸在地面的声响闷得人心慌。“昭昭,妈求你了!别走行不行?

你哥他……他昨天又咳血了,医生说他熬不过这个冬天啊!”父亲跟着跪下,

老泪纵横:“我们就你一个女儿,你走了,谁来照顾你哥?爸妈老了,扛不动了啊!

”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这姑娘怎么回事啊?父母都跪下了……”“听说是要出国,

不管病重的哥哥?”“啧啧,真是白养了。”林昭的上司周明远从VIP休息室走出来,

眉头微蹙。他刚想上前解围,却见林昭缓缓蹲下身,视线平齐地看向泪流满面的母亲。“妈,

”她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却没什么温度,“你记得我十七岁那年,

林伟第一次下病危通知吗?”母亲的哭声一顿。“那天你也是这样求我,

求我去医院看他最后一眼。”林昭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但我忙着给隔壁班男生送情书,没去。你当时就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心。

”她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看,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广播再次响起:“前往法兰克福的LH453次航班即将停止登机……”林昭拉起行李箱,

绕过跪在地上的父母,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口。

身后的哭喊声、指责声、快门声被隔绝在安检门后,像一场终于谢幕的旧戏。舷窗外,

云层翻滚。林昭闭上眼,却听见八岁那年的水声——池塘里的水漫过脚踝,

哥哥的呼救声混着蝉鸣,像一根细针,扎在记忆最深处,隐隐作痛。

2病历单里的秘密法兰克福的公寓比林昭想象中更小,却足够安静。

落地窗外是深秋的梧桐叶,簌簌往下掉,像一封封寄不出去的信。

她拆开行李箱最底层的文件袋,指尖触到一张泛黄的纸。不是签证,也不是入职合同,

是林伟的病历单。十七岁那年,被母亲塞进她书包里的。那天她从学校回来,

书包被翻得乱七八糟,课本散了一地。母亲叉着腰站在客厅中央,

看见她就把这张纸摔过来:“你哥快死了!你还有心思在学校谈恋爱?这就是你写的破情书?

”纸上的字迹被泪水洇开了一角,“先天性心脏病”几个字却异常清晰。

下面还附着一行小字:需长期疗养,避免情绪激动。林昭当时只觉得可笑。

那个从小抢她零食、撕她作业,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哥哥,原来一直揣着颗定时炸弹。

她把病历单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此刻她把纸抚平,突然发现背面有一行极浅的铅笔字,

像是孩子的涂鸦——“妹妹别告诉爸妈”。指尖猛地一颤。她想起八岁那个午后。

哥哥被她推进池塘后发了高烧,夜里她被哭声吵醒,看见母亲坐在床边抹泪,

父亲蹲在地上抽烟。“医生说伟伟这病不能受凉,万一……”母亲哽咽着没说下去。

那时她躲在门后,攥着被哥哥踩脏的新皮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他生病,是因为我。

后来哥哥好了,却变得更骄纵。家里的鸡蛋永远是双份的,新衣服永远先给他试,

连她考了年级第一的奖状,都被母亲摘下,换成了哥哥的绘画比赛三等奖。“你是姐姐,

要让着弟弟。”这句话像咒语,念了二十年。手机在桌面震动,是陌生号码,

归属地显示老家。林昭盯着屏幕看了三十秒,按了拒接。第二次响起时,她接了。“林昭?

我是周明远。”上司的声音带着疲惫,“你父母找到分公司了,说你要是不回去,

他们就坐在大厅不走。”林昭捏着病历单的手指泛白:“让保安请他们出去。

”“他们带了林伟的检查报告,说他上周又进抢救室了。”周明远顿了顿,“林昭,

我知道这是你的家事,但总这样……”“周总,”她打断他,“当初你提拔我,

是因为我能完成别人完不成的项目,不是因为我会处理家庭纠纷。”挂了电话,

公寓里又恢复寂静。林昭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匆匆而过的行人。

他们的脸上没有她熟悉的那种疲惫和怨怼,只有平静。她把病历单折成小方块,

塞进抽屉最深处。就像十七岁那年一样,假装从没看见过。

可那行铅笔字总在眼前晃——“妹妹别告诉爸妈”。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病。

原来他抢她的鸡腿,撕她的作业,或许只是想让她多看看他。林昭捂住脸,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窗外的梧桐叶又掉了一片,落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3十七岁的雨法兰克福的雨下了整整三天,和十七岁那年的雨很像。

林昭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文档里的德语合同一行也看不进去。桌角的咖啡凉透了,

她却想起那年雨天,自己攥着湿透的情书,站在医院走廊里的模样。那天的雨比现在更急,

砸在医院的玻璃上噼啪作响。母亲拽着她的胳膊往抢救室拖,

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肉里:“你哥要是有三长两短,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抢救室的红灯亮得刺眼,她看见父亲蹲在墙角,背驼得像座桥。几个亲戚围上来,

七嘴八舌地数落她:“女孩子家读什么书,早点出来挣钱给你哥治病才是正经事。

”“心真狠,亲哥躺里面,她倒好,还在外面谈情说爱。”她手里的情书被雨水泡得发胀,

字迹晕成一团蓝。那是她写了整整三个晚上的话,想对隔壁班那个总帮她捡黑板擦的男生说。

此刻被母亲抢过去,撕得粉碎,混着雨水踩在脚下。“林伟要是救不回来,

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生!”母亲的声音尖利得像雨里的哨子。她没哭,只是突然觉得很累。

从八岁那年把哥哥推进池塘开始,她就成了家里的罪人。

考试考得好是“心思不用在正道上”,穿件新衣服是“不知道省钱给哥哥买药”,

就连偶尔笑一笑,都会被母亲瞪:“你哥还在受苦,你笑得出来?”那天抢救室的灯灭了,

医生说“暂时脱离危险”,母亲扑过去抱住医生,哭得几乎晕厥。没人回头看她一眼,

仿佛她是空气,或者说,是带来厄运的幽灵。她悄悄退到走廊尽头,

看见那个被她写情书的男生撑着伞站在医院门口。他看见她,挥了挥手。

她却突然不想过去了,转身跑进了雨里。雨水浇透了她的校服,

也浇灭了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她想,像她这样的人,大概不配拥有喜欢这种东西。“林昭?

”周明远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口传来,打断了她的回忆。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眉头依然没松开:“你父母在大厅**了一天,刚才突然说要见你,

不然就……”“不然就怎样?”林昭抬头,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湿意,

“在德国的土地上撒泼打滚?”周明远叹了口气:“他们说,林伟的心脏配型找到了,

就在法兰克福的医院,但需要家属签字。”林昭的手指猛地攥紧了鼠标,指节泛白。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像十七岁那年,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她听见的母亲的哭声。

原来有些债,躲到天涯海角,也还是要还。

4被偏爱的枷锁分公司大厅的空气像凝固的水泥。林昭站在旋转门内,

看着坐在地上的父母。母亲用一块褪色的手帕抹着脸,父亲则梗着脖子,见她来,

立刻挺直了背,像只准备战斗的老母鸡。“你总算肯出来了。”母亲的声音又哑又冷,

“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们才甘心?”林昭没说话,目光落在他们脚边的保温桶上。桶盖没盖严,

飘出一股熟悉的中药味——那是林伟喝了二十年的味道,苦得她隔着老远都能尝到。

“配型的事,是真的?”她问。父亲从怀里掏出一份复印件,

抖着递过来:“法兰克福心脏中心的诊断书,白纸黑字!医生说手术成功率有七成,

但必须家属签字,还要……”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还要一大笔钱。

”林昭扫了眼文件上的数字,指尖微凉。是她目前所有积蓄的三倍。

“我们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凑了一半。”母亲突然哭起来,“剩下的,只能靠你了。

你哥是林家唯一的根,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断了啊!”“根?”林昭笑了,

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那我是什么?杂草吗?”母亲的哭声戛然而止,

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愤怒取代:“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们养你这么大,供你读书,

现在让你帮你哥一把,有错吗?”“供我读书?”林昭弯腰,捡起地上一根掉落的头发,

“我读高中时,你说家里钱要给林伟买药,让我辍学去打工。是班主任垫了学费,

我才没被你拉去电子厂。”“我找工作那年,林伟说想创业,

你把我攒的房租全拿去给他当本金,害我在桥洞住了半个月。”“还有去年,

我升职加的工资,你说要给林伟买进口呼吸机,每个月准时来要,一分都没少过。

”她每说一句,父母的脸色就白一分。周围的员工假装忙碌,耳朵却都竖了起来。“这些年,

我像棵摇钱树,被你们摇了一次又一次。”林昭直起身,视线穿过玻璃门,

落在远处的街景上,“你们从来没问过我累不累,也没问过我想不想要。因为在你们眼里,

我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给林伟铺路。”父亲猛地站起来,

指着她的鼻子发抖:“你……你这是忘恩负义!要不是为了生你,你妈身体能垮吗?

要不是因为你推他落水,你哥的病能加重吗?你欠我们的,欠你哥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锁,“咔嗒”一声扣住了她的喉咙。八岁那年的水声又响起来了。

池塘边的泥地很滑,哥哥抢了她的鸡腿,还故意把骨头扔在她新买的布鞋上。

她只是想把他推开,没想过他会掉下去。可所有人都说是她的错。父母打她,骂她,

亲戚邻居指指点点。从那天起,“还债”就成了刻在她骨头上的字。“我可以签字。

”林昭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也可以出钱。”父母眼里瞬间爆发出狂喜。

“但我有条件。”她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做完手术,你们,还有林伟,

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父亲刚想答应,被母亲一把拉住。女人死死盯着她,

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大厅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像在倒数着什么。

5池塘边的水渍母亲最终还是点了头。签字那天,法兰克福心脏中心的走廊铺着浅灰地毯,

吸走了所有声音。林昭握着笔的手很稳,笔尖落在“家属签名”处时,

突然想起八岁那年的池塘边,也有这样一片吸走声音的泥地。那天的太阳很毒,

蝉鸣吵得人头疼。她攥着外婆给的鸡腿,躲在老槐树后面,想等哥哥不在家时再吃。

可刚咬了一口,就被他发现了。“给我!”林伟冲过来抢,他比她高半个头,

一把就夺了过去,还故意把油蹭在她新做的布鞋上。那是母亲用父亲的旧衬衫改的,

针脚歪歪扭扭,却是她唯一的新鞋。她急哭了,扑上去要抢回来。两人在塘边推搡,

脚下的泥地突然一滑,林伟尖叫着掉了下去。水不深,刚到他胸口。但他不会游泳,

双手在水面乱挥,嘴里喊着“救命”。她吓得愣住了,直到看见他呛水的样子,

才突然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家跑。她跑得太急,摔在田埂上,膝盖磕出了血。

回家喊来大人时,林伟已经被路过的村民捞了上来,嘴唇紫得像茄子。

后来母亲抱着发烧的林伟,用鸡毛掸子抽她的背。“为什么推他?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她哭喊着说不是故意的,可没人信。父亲蹲在门槛上抽烟,烟圈一圈圈裹住她,

像个解不开的结。从那天起,池塘边的水渍就没干过。下雨时会渗出水来,

出太阳时会泛出白花花的碱,像一道永远的疤。“林**?”护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

“请在这里填写与患者的关系。”林昭笔尖一顿,在“妹妹”两个字上停留了很久,

才缓缓划下。签完字,父母凑过来看,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昭昭,谢谢你,

妈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你哥的。”母亲想碰她的手,被她避开了。“钱会打到医院账户上。

”林昭收起笔,“手术结束后,按我们说好的做。”父亲连连点头:“放心,我们说到做到。

”她转身离开时,听见母亲在身后跟护士念叨:“这孩子就是性子硬,

其实心善着呢……”心善吗?林昭摸了摸口袋里的药瓶,是医生开的助眠药。

这些年她总做同一个梦,梦见林伟在水里看着她,问她为什么不救他。每次惊醒,

枕头都湿一片,像塘边永远不干的水渍。走出医院时,阳光正好。她抬头看了看天,突然想,

或许这场手术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那个八岁的夏天,终于要以某种方式,

彻底清算了。6上司的试探手术前三天,林昭在分公司会议室见到了周明远。

他面前摊着一份市场报告,却没提工作,只是反复摩挲着咖啡杯耳。

无岸者

无岸者

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林昭是所有人眼里的“坏女孩”——为抢鸡腿推哥哥落水,见哥哥病危仍只顾早恋,二十八岁事业飞升时,更是决绝地抛下病弱的哥哥和年迈的父母,奔赴异国。当父母在公司大厅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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