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溪,林家一个没人在意的养女。最近出名了,不是因为林家的光环,
而是因为海市最顶尖的三个男人同时在追我。圈子里炸了锅。羡慕的有,嫉妒的更多。
但更多人是在憋着笑,等着看我什么时候翻车,摔得有多惨。因为他们追我,
根本不是因为喜欢。他们打了个赌。赌的是:三个月内,谁能最先“驯服”我林溪,
让我死心塌地爱上他。输的两个人,自动退出城东那块价值百亿的地皮竞标。选我当目标?
原因简单得可笑——我刚好在那个无聊的酒会上路过,身份够低微(林家养女),
长得又“还算顺眼”,符合他们找个“乐子”的标准。赌约一下,消息在小圈子里飞快传开。
开盘押注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挤满了私密群聊。一开始,我根本不想掺和这破事。
想着找个机会跟他们仨挑明,这事儿就算完。直到我那个潜伏在八卦群的小号,
看到那些刷屏的嘲讽:“啧,被江少、周少、陈少同时追,这林溪不得飘到外太空去?
”“坐等她知道真相那天,脸得多疼啊!”“装什么清高呢?之前王家那个追她,不也端着?
活该被教训!”“表面装得挺像,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舔呢!”“+1,
我已经能脑补她被甩后哭晕在厕所的样子了,毕竟那可是三个顶配啊!”群聊热火朝天。
那三个始作俑者,屁都没放一个,默认了这些对我的羞辱。
看着另一个常用微信里那三个迟迟没通过的申请(江临、周野、陈默),我手指敲着手机壳,
屏幕的光映着我眼底一丝冰冷的兴味。行啊。既然都觉得我会感恩戴德当舔狗,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玩“驯服游戏”证明魅力。“那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局中局。敢赌大的,
那就别怕全盘皆输。”我勾起嘴角,指尖一点,通过了三个好友申请。游戏,正式开始。
2江临是第一个行动的。金融圈新贵,华尔街回来的“点金手”,
人设是清风霁月的高岭之花。他追人的方式,很符合人设:润物细无声的“照拂”。
顶级画廊的私人展,他会“恰好”多一张邀请函,递给我时,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专注又疏离:“林**对艺术也有兴趣?一起?”他指尖的温度微凉,
擦过我手背。我配合地接过,
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谢谢江先生,我…确实很喜欢这里。
”声音放得轻软,像羽毛拂过。米其林三星的露台晚餐,他会“顺路”送我回家。
车内弥漫着他身上清冷的木质香味,他侧脸轮廓在夜色里像精心雕琢的玉。周围人眼神暧昧,
起哄。他只淡淡瞥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别闹林**。”那份刻意的疏离,
反而更撩动人心。我安静地坐在副驾,目光偶尔“不经意”地掠过他握着方向盘的手,
骨节分明,在仪表盘幽光下显得格外有力。在他看过来时,适时地垂下眼,耳根微红,
一副被撩到的羞涩模样。直到某次看展,人群拥挤。我脚下“一滑”,整个人向他倒去。
手“慌乱”中抓住他的手臂稳住,指尖却精准地、带着微微颤抖的力道,
划过他微凉的手腕内侧,停留在那个跳动的脉搏处。他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
呼吸有瞬间的凝滞。我立刻站直,脸红得更厉害,声音细若蚊呐,
带着慌乱:“对、对不起江先生…人太多了…”眼神却像受惊小鹿,
湿漉漉地撞进他镜片后的深潭里,带着一丝依赖和后怕。对付这种表面禁欲的,
就得人前小白兔,人后不经意地撩拨。越克制的人,崩坏起来才越有意思。
我清晰地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镜片后的眸光深了几分。“没事。
”他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丝,扶着我手臂的手并未立刻松开,反而收紧了片刻,才缓缓放开。
那短暂肌肤相贴的温度,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无声扩散。3周野的风格,
和江临是两个极端。道上赫赫有名的周家少主,行事嚣张,从不遮掩。
我不过是深夜从便利店买完酸奶出来,就被他堵在昏暗无人的巷口。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
混合着烟草和皮革的气息,瞬间笼罩下来。“林溪?”他声音低沉,带着点玩味,
像猛兽打量着误入领地的猎物。身后的重型机车像头蛰伏的猛兽,发出低沉的轰鸣。
我抱着酸奶,抬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周少?有事?”没有丝毫怯懦。
他逼近一步,带着薄茧的手指就想捏我下巴。我猛地侧头躲开,
手里刚拆封的酸奶“不小心”一挤,乳白色的液体精准地溅在他昂贵的定制皮靴上。
空气瞬间凝固。他身后的跟班倒抽一口冷气。周野眼神沉下来,戾气一闪而过,
盯着靴子上的污渍,又缓缓抬起眼,危险的气息弥漫。我“吓”得后退半步,声音有点抖,
眼神却带着点倔强和强装的镇定:“对…对不起周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赔你!
”手忙脚乱去翻那个看起来廉价的帆布钱包,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递过去。
周野盯着那张五十块,又看看我强装镇定却微微发白的脸,忽然嗤笑一声,那点戾气散了,
反而带了点被挑衅后的新奇兴味。他抬手,没接钱,
反而用指腹抹去我脸颊上不知何时蹭到的一点酸奶渍。“行啊,”他懒洋洋地直起身,
掏出车钥匙,在指尖转了个圈,“赔?上车。”对付这种野性难驯的,就不能顺着他。
你得比他更“意外”,更“难搞”。让他觉得你是个刺头,驯服起来才有成就感。
他送我回了家,那晚之后,他开始高调出现在我打工的画室门口,开着那辆扎眼的机车,
引得路人频频侧目。4陈默是陈家刚认回来的小儿子,年纪最小,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
笑起来有虎牙和梨涡,嘴甜得像抹了蜜,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活力。“姐姐!
”他抱着一大束张扬的红玫瑰,等在林家别墅外的梧桐树下,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他身上,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星,“你今天比花还好看!
试试和我谈恋爱呗?我超乖的!”我看着他,没接花,反而伸手,
带着点宠溺地揉了揉他精心打理过的柔软头发,语气像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弟弟:“乖,
去后面排队。”动作自然,仿佛他真是个需要安抚的邻家男孩。他笑容僵了一下,
眼底深处飞快掠过一丝阴郁和不耐,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又笑得灿烂,
甚至带点撒娇的意味:“排队也行啊!姐姐,我排第一个好不好?我保证每天都让你开心!
”他凑近一步,清新的柑橘香气若有若无。对付这种表面奶狗内里切黑的,就得若即若离。
让他觉得你吃他这套,又好像随时能抽身。他越是撒娇卖乖,我越要摆出年长者的姿态,
偶尔给点甜头,比如收下他亲手做的(齁甜的)小饼干,再揉揉他头发说句“真乖”,
就能让他眼底那点掌控欲和征服欲烧得更旺,却又被那声“乖”按捺下去,矛盾又煎熬。
5我不是时间管理大师,但神奇的是,应付他们三个,时间上从不打架。
因为他们“自觉”地错开了,像精心安排的剧目轮番上演。江临的活动多在晚上和周末,
地点是画廊、私人会所、高级餐厅,背景是古典乐、名画和醇酒。他像一个优雅的猎人,
布下精致温柔的陷阱。周野喜欢在深夜或者我打工的间隙出现,
地点是街头巷尾、地下赛车场、喧闹的酒吧,背景是引擎轰鸣、霓虹闪烁和烟草气息。
他带来的是直白的**和危险的诱惑。陈默则像个幽灵,白天也能冒出来,黏人得很。
地点是校园旁、咖啡馆、他市中心的豪华公寓,背景是阳光、咖啡香和书本。
他扮演着热情阳光的小奶狗,攻势直接又粘腻。他们三个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甚至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这倒省了我遮掩的功夫。
我只需要在他们偶尔试探性地问起“今天和谁见面了”时,
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烦恼”和“无措”:“你们…都太好了…”我微微蹙眉,
眼神迷茫又脆弱,带着一丝甜蜜的负担,
”把一个被顶级追求者冲昏头脑、难以抉择、甚至有些负罪感的灰姑娘形象演得活灵活现。
他们眼底的嘲讽和玩味几乎藏不住,但为了“驯服”的目标,还得继续装深情、装大度,
说着“没关系,我有耐心”、“你值得最好的选择”之类的鬼话。
这种看穿他们表演却又不得不配合演出的感觉,像品尝一杯带着毒性的甜酒,令人上瘾。
6跟江临去私人会所听一场弦乐四重奏。包厢幽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只有我们两人。
台上演奏缠绵悱恻,音符在空气中流淌。我规规矩矩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
像个最乖巧的学生,目光专注地看着舞台。过了会儿,我的手指“无意间”,
轻轻蹭过他放在扶手上的手背。那触感像羽毛,带着试探的意味。他手指一蜷,
没有立刻移开,也没有更多动作,仿佛只是被静电触到。我胆子似乎大了点,
小拇指悄悄勾住他的食指,轻轻晃了晃,带着点依赖和撒娇的意味。他身体瞬间绷紧了,
像一张拉满的弓,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终于反手,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一把攥住我作乱的手,紧紧包裹在他的掌心里。
掌心滚烫,与他平时微凉的体温截然不同。他依旧目视前方,侧脸线条冷硬,下颌线绷紧,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专注地听着音乐。只有那只紧紧握着我的手,干燥、有力,
指尖无意识地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我心里无声地笑了:高岭之花?
不过如此。习惯和身体的本能反应,真是最可怕也最诚实的东西。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在我看似不经意的撩拨下,正在悄然瓦解。7周野带我去他熟悉的地下赛车场。
引擎的轰鸣震耳欲聋,空气里弥漫着汽油和橡胶的味道。他塞给我一个头盔,
眼神带着**裸的挑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敢坐吗?”我看着他,没说话,
默默戴上头盔,动作利落地跨上后座,双手死死环住他精壮的腰,身体贴紧他宽阔的后背。
机车像一头被唤醒的钢铁猛兽,瞬间咆哮着冲了出去。强烈的推背感和风压让我心脏狂跳,
仿佛要冲出喉咙。速度带来的失重感和周围模糊飞退的景象,**又令人眩晕。一圈下来,
机车稳稳停住,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扶着冰冷的墙壁,脸色煞白,胃里翻江倒海,
忍不住干呕起来。周野摘了头盔,甩了甩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脸上带着征服后的畅快和一丝恶劣的笑意:“这就受不了了?”他走过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抬起头,眼圈红红的,生理性的泪水还挂在睫毛上,瞪着他,
声音带着委屈的颤音和一丝控诉:“周野…我们…能不能玩点…安全的?
”手指还紧紧抓着他腰侧被风吹得微凉的衣服,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像抓住唯一的依靠。
他低头看着我抓着他衣服的手,那力道透着无助和依赖,又看看我惨白的脸和湿漉漉的眼睛。
他嘴角那点恶劣的笑僵住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语气出乎意料地软了下来,
带着点笨拙的妥协:“…行。下次带你去游乐园。”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真的?”我吸着鼻子,红着眼睛看他,像只受惊后寻求保证的小动物。
“老子说话算话!”他别开脸,语气有点冲,却莫名显得可信。后来,
他真带我去坐了旋转木马。在人声鼎沸的游乐场,他一身黑衣,身高腿长,
一脸别扭地站在栏杆外,皱着眉抽烟,看着我在粉色的木马上转圈。
那背影在喧闹的童真背景里,竟透出一种与他气质极不相符的……憨直?我坐在木马上,
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桀骜不驯的野兽?原来吃软不吃硬。找到了。
8陈默以“学法语”为名(他法语烂得可以),把我骗到他市中心的豪华顶层公寓“补习”。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阳光明媚。他挨得很近,身上是清新的柑橘香,
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气息。“姐姐,这个音怎么发?”他指着书上的一个单词,
气息有意无意地喷在我敏感的耳廓,带着一丝暧昧的湿意。我一本正经地教,
身体却微微后仰,拉开一点距离:“是‘r’音,
舌尖要卷起来…像这样…”我示范着。他得寸进尺,假装拿书,手臂自然地环过我身后,
几乎把我整个人圈在怀里,胸膛若有若无地贴着我后背。“姐姐,
你身上好香…”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唇瓣几乎要碰到我的耳垂,
“用的什么香水?”那瞬间的压迫感和暧昧气息几乎让人窒息。我猛地站起来,动作太急,
“不小心”把放在桌沿的咖啡杯碰翻了!褐色的、滚烫的液体哗啦一下,
全泼洒在他雪白崭新的**版卫衣上,胸口瞬间洇开一大片深色污渍!“啊!对不起默默!
”我惊呼出声,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纸巾去擦,满脸都是真诚的懊恼、歉意和惊慌,
“我…我太不小心了!都怪我!我赔你新的!这件很贵吧?我…”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动作急切又笨拙,仿佛真的被这意外吓到了。
陈默看着衣服上迅速蔓延开的、无法挽救的污渍,又看看我慌乱无措、几乎要哭出来的脸,
眼底那点刚刚燃起的、带着占有欲的暧昧火苗,被这杯“恰到好处”的咖啡彻底浇熄了,
只剩下被硬生生打断的憋闷和一丝无奈的烦躁。“没事,姐姐,”他深吸一口气,
扯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抓住我还在徒劳擦拭的手,“一件衣服而已,别擦了。
”他语气努力维持着温和,但眼底深处那抹阴郁却更深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心里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狼崽子,想占姐姐便宜?再练几年吧。
这堂课就叫——欲速则不达。离开他家,转过街角,我立刻掏出手机,
哼着歌给自己点了一杯全糖加冰的奶茶。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来,暖洋洋的,心情格外舒畅。
9眼看火候差不多了,猎物们的情绪已被撩拨到临界点,紧绷的弦一触即断。
我在同一天晚上,给三人发送了内容一模一样的微信:【明天下午三点,半岛酒店咖啡厅,
有事想跟你说。很重要。】发完,果断关机。屏幕暗下去,
映出我唇角一丝狡黠又冰冷的笑意。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
我慢悠悠晃到半岛酒店。刚走到咖啡厅入口,脚步就顿住了。好家伙,
靠窗视野最好的那张桌子旁,三位爷已经“偶遇”上了。气氛那叫一个诡异凝滞。
江临坐得笔直,慢条斯理地搅着面前早已冷却的咖啡,金丝眼镜反射着窗外的光,
看不清眼神,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周野大喇喇地抱着手臂,身体后仰靠着椅背,
一条腿嚣张地横在过道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不善地在另外两人身上扫视。
陈默低头刷着手机,嘴角噙着一抹看似天真无害的假笑,手指却在屏幕上无意识地快速滑动,
泄露了内心的烦躁。周围几桌的客人,眼神飘忽,假装专注地喝咖啡看杂志,
实则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高,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八卦兴奋。我深吸一口气,
换上那副惯有的、带着点怯生生的神情,走了过去。“林溪!”周野最先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