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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古代贵妇?看我商战奇谋!全文阅读

【抖音】古代贵妇?看我商战奇谋!全文阅读

时间:2025-07-09 19:13:35

《古代贵妇?看我商战奇谋!》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支符刨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沈砚李婉儿。小说精选:正嘶哑着嗓子汇报:“……少夫人,沈爷,情况不妙!那帮龟兹的胡商,扎木合他们,仗着是地头蛇,又勾结了一伙马贼,现在把持着通……

古代贵妇?看我商战奇谋!

新婚夜,红烛高燃。作为冲喜工具的我,被丈夫掀翻盖头后,他冷眼摔杯离去。

府中上下无人正眼瞧我,连倒茶的婢女都敢怠慢。面对家族账目上触目惊心的赤字,

我推开算盘,亮出现代记账法。一夜之间,亏损的账本奇迹般扭亏为盈。丈夫震惊的眼神中,

我掏出精心策划的丝绸投资方案:“这单生意,利润翻倍。

”昔日冷嘲热讽的掌柜们纷纷低头:“夫人高见。”当我建立自己的商行,

成为江南丝路巨擘时,那个曾视我为草芥的丈夫,竟在雨夜为我撑伞。

腹中悄然孕育的新生命,更是我翻盘豪门的最后筹码。楔子:红烛泪龙凤红烛,泣泪成堆。

灼热的光晕染在满室刺目的红上——猩红地毯、朱漆拔步床、金线密绣的百子千孙帐,

还有我身上这件沉甸甸、绣着繁复凤凰牡丹的嫁衣。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合卺酒香和一种陈年木料混合着昂贵熏香的、令人窒息的甜腻。

一只骨节分明、戴着墨玉扳指的手,近乎粗暴地掀开了我头上的赤金点翠嵌红宝的沉重凤冠。

盖头滑落,眼前骤然明亮,也让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再无遮挡。沈砚。我的“夫君”,

沈氏巨贾的掌舵人,也是我这场“冲喜”婚姻的男主角。他的面容在烛火下半明半暗。

眉峰如刀,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无情的直线。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潭似的,

却无半分暖意,只有淬了冰的审视,像在看一件刚刚送抵、需要验看成色的货物。

那目光从我涂抹着厚重脂粉的脸,滑到颈项,不带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评估。“李婉儿?

”他的声音低沉,毫无起伏,像玉石相击,冷硬无比,“既是冲喜,便安分待着。

守好你的本分,沈府自不会短了你的衣食。其余的……”他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是毫不掩饰的轻蔑,“莫要痴心妄想。”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拂袖。

宽大的玄色锦缎袖口带着劲风,重重扫过床边小几上那对象征合卺同心的白玉酒杯。“哐当!

”一声脆响,玉杯摔在地上,琼浆泼洒,洇湿了猩红的地毯,如同滴落的血泪。

他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仿佛拂去的只是一粒碍眼的尘埃,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沉重的雕花木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隐约的喧闹,

也隔绝了我与这个陌生世界最后一点稀薄的暖意。巨大的声响在过分寂静的新房里回荡,

震得烛火狠狠摇曳了几下。死寂。只剩下烛芯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头痛,

如同被重锤反复敲打。无数混乱的、属于另一个“李婉儿”的记忆碎片,

裹挟着绝望、恐惧和深入骨髓的卑微,汹涌地冲撞着我的意识。

键盘的敲击声、年度财报上跳动的数字……与眼前摇曳的红烛、冰冷的空气、被摔碎的玉杯,

还有那个男人离去的背影,疯狂交织、撕扯。我抬起手,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

轻轻触碰脸颊。触手是细腻的、昂贵的丝绸,还有被厚厚脂粉覆盖下,

属于这个古代冲喜新娘李婉儿的、真实的皮肤温度。这不是梦。那杯苦涩的加班咖啡,

那场突如其来的心悸,那个旋转着坠入黑暗的瞬间……真的把我,

一个二十一世纪挣扎在报表和数据里的金融民工,

抛进了这具红烛高燃下的、被视作工具的躯壳里。

第一章:冷眼如刀“吱呀——”沉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一条缝,

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青色比甲的小丫鬟探进半个身子,手里端着一个红漆托盘,

上面放着一碗清粥,两碟小菜。她飞快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恭敬,

只有一种毫不掩饰的打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见我坐在床边,衣衫未换,

她似乎撇了撇嘴,才端着托盘走进来。“少夫人,”声音干巴巴的,没什么起伏,

“您的早膳。”托盘被随意地搁在离床榻颇远的圆桌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她垂着眼,

视线落在地毯上那摊昨晚留下的、早已干涸变色的酒渍上,又迅速移开,

仿佛那是什么不洁之物。“府里规矩大,少夫人用完膳,自有管事嬷嬷来教导您府中诸事。

”她例行公事般说完,转身就走,脚步轻快得像是急于逃离什么。“等等。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沙哑,是昨夜无声承受一切后的疲惫,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

小丫鬟脚步顿住,带着一丝不耐烦回头:“少夫人还有何吩咐?”“水。

”我指了指桌上空着的茶壶,目光平静地看着她,“还有,把这地上收拾干净。

”小丫鬟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提出要求,尤其是指使她打扫。

她飞快地抬眼又垂下,语气硬邦邦地顶了回来:“回少夫人,奴婢是前院伺候的粗使丫头,

只管送膳。洒扫自有专人负责。茶水……这会儿灶上正忙,少夫人且等等吧。”说完,

竟不再看我,径直快步走了出去,门在她身后再次关上。空气里只剩下清粥寡淡的味道,

还有那摊刺眼的污渍。无声的羞辱,比任何呵斥都更锋利。我缓缓站起身,走到桌边。

那碗粥稀得能照出人影,两碟小菜不过是几根腌萝卜条和一小撮蔫了的酱瓜。

沈府的“衣食”,还真是“周到”。胃里空得发疼,但看着那碗粥,却毫无食欲。

环顾这间所谓的新房,除了刺目的红,便是沉闷的华丽。

檀木衣柜、镶嵌螺钿的梳妆台、多宝格上摆着些我不认识的玉器瓷器……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却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活气。这里像一座黄金打造的囚笼,而我,

是那只被硬塞进来、人人厌弃的金丝雀。“少夫人,”一个平板无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打断了我的思绪。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深褐色绸缎褙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刻板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是管事刘嬷嬷。她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蓝布封皮的册子,

眼神像尺子一样精准地扫过我的脸,落在我未换下的嫁衣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老奴奉老爷和少爷之命,来与少夫人交接府中部分内务。”她将册子放在桌上,

避开那碗粥的位置,动作带着一种疏离的恭敬。“这是近三个月,

府中米粮、布匹、药材、人情往来的账目,以及……各处铺面送来的总账。”她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怜悯的提醒:“少爷吩咐,既进了沈家的门,有些担子,

少夫人也该学着分担了。这些账目,请少夫人先行过目,若有不明之处,可问老奴。

”话虽如此,但她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看得懂么?刘嬷嬷放下册子,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便退了出去,像完成了一件不得不做的任务。房间里再次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桌边,

深吸一口气,翻开了那本厚厚的总账册子。一股陈旧纸张和劣质墨汁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册子里密密麻麻全是竖排的蝇头小楷,用的是最原始的流水记账法。日期、事项、银钱进出,

混乱地堆叠在一起。收项和支项没有明确区分,字迹潦草,涂改之处比比皆是。

有些地方墨迹晕开,模糊一片。翻了几页,触目惊心的赤字如同狰狞的伤口,不断出现。

一笔笔糊涂账,像一团团乱麻,无声地昭示着沈家这个庞然大物内部,

正经历着怎样凶险的失血。“上月,绸缎庄亏银一千二百两……城西米铺,

因霉米赔付客商八百两……上月府中修缮,

支出三千七百两……”我低声念着几个刺目的数字,指尖划过那些混乱的记录,

现代金融人的敏锐直觉和职业习惯瞬间被点燃。混乱!低效!巨大的财务漏洞!

一丝冷笑浮上我的嘴角。这沈家,外表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内里竟已腐朽至此?

难怪需要“冲喜”,这喜气怕是冲不掉这沉疴痼疾。我猛地合上账册。

那沉闷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刘嬷嬷!”我提高声音,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清晰穿透力。门外候着的刘嬷嬷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快就喊她,

带着一丝诧异和探究推门进来:“少夫人?”“烦请嬷嬷,”我站起身,

目光平静地迎向她审视的眼神,“为我准备几样东西:新的、大张的麻纸或宣纸,

质地坚韧些;数支狼毫小楷笔;朱砂墨、松烟墨各一锭;直尺;还有,

府里所有铺面近一年详细的流水细账,包括进货单据、出货凭证、伙计月钱发放记录,

无论大小,全部送来。现在就要。”我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

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刘嬷嬷彻底愣住了,脸上的刻板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满是惊疑。她张了张嘴,似乎想确认什么,又或者想劝阻,但最终在我沉静如水的目光下,

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她看着我的眼神,第一次褪去了那种习惯性的俯视和隐隐的轻慢,

变得复杂起来,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是,少夫人。

”她最终低下头,屈膝应道,转身快步离去,脚步竟带着几分仓促。

第二章:算盘惊雷书房的门被轻轻叩响时,我正伏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上,全神贯注。

案头堆满了小山般的账册、单据,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

空气中弥漫着松烟墨特有的焦糊味和纸张陈旧的气息。“进来。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熬夜后的沙哑,

眼睛并未离开手中一张摊开的、用直尺画着清晰横竖线的巨**纸。

刘嬷嬷端着一个红漆食盒走了进来,脚步放得极轻。她看到书房内的景象,脚步不由得顿住,

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惊愕。案几上,几盏明亮的牛油灯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原本杂乱无章的账册单据被分门别类,

放在不同区域:绸缎庄、米粮铺、药铺、府内开支……每一摞都贴着用端正小楷写明的标签。

最引人注目的是案中央摊开的几张巨幅麻纸。那上面不再是混乱的竖排文字。

清晰笔直的表格线将纸张分割成整齐的区块。

抬头是醒目的“沈氏商行收支总览”、“绸缎庄损益明细”、“米铺库存周转表”等字样。

日期、项目、收入、支出、结余、盈亏……每一项都被填入相应的格子内,数据清晰,

一目了然。关键的数字,

如触目惊心的亏损额、异常庞大的“修缮”支出、明显偏低的米铺周转率,

都用鲜红的朱砂墨圈出,旁边还用更小的字标注着疑点分析:“疑似虚报”、“周转滞缓,

存粮霉变风险高”、“采买价高于市价两成”……墨迹有新有旧,显然是一夜鏖战的结果。

砚台里的松烟墨已干涸大半,朱砂墨锭也磨去了一角。几支狼毫小楷笔散落在旁,

笔尖的墨迹尚未干透。刘嬷嬷的目光死死盯在那张“收支总览”表上,

被朱砂圈出的、汇总后的那个巨大赤字数字上——三个月,

总亏损白银一万八千七百四十二两!这个冰冷的数字,像一道惊雷,无声地在她耳边炸响!

她掌管内务多年,自然知晓府中艰难,

但从未如此直观、如此精确地看到这个庞大窟窿的全貌!她的嘴唇微微哆嗦着,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端着食盒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少……少夫人……”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您……一夜未眠?

老奴给您送些早膳……”“放下吧,有劳嬷嬷。”我这才抬起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眼底带着淡淡的血丝,但眼神却异常清亮锐利,没有丝毫困倦。

我指了指案上那些表格:“烦请嬷嬷,将这份总览,还有这几份铺面的明细损益表,

即刻送去给少爷。告诉他,这只是初步厘清的结果,冰山一角而已。沈家这艘船,

底舱的漏洞,比露在水面上的桅杆还要触目惊心。”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

刘嬷嬷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她不再多言,放下食盒,

几乎是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几张墨迹未干的麻纸,如同捧着千斤重担,

又像是捧着救命的符箓,脚步虚浮却又急切地退了出去。书房重归寂静。我走到窗边,

推开雕花木窗。晨曦微光透了进来,带着清晨特有的凉意和草木清香,

驱散了满室的墨味和沉闷。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夜的疲惫似乎也被这清冷的空气涤荡了不少。沈砚,看到这份“见面礼”,

你那张冰块脸上,还能维持住那份高高在上的轻视吗?***沈府正厅,

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沈砚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一身玄青色暗云纹锦袍,

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几张薄薄的麻纸,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反复穿刺着纸上那些清晰到刺目的表格,

尤其是那个被朱砂圈出的、巨大的亏损总额。他看得很慢,很仔细。从总览到绸缎庄的明细,

再到米铺那低得离谱的周转率和旁边用朱砂小字标注的“存粮霉变风险高”,每一个红圈,

每一行批注,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引以为傲的掌控力上。厅下,

垂手侍立着几个穿着体面绸衫、掌柜模样的人。为首的绸缎庄王掌柜,

肥胖的脸上堆着惯有的圆滑笑容,此刻那笑容却有些僵硬,眼神不时偷偷瞟向上座的沈砚,

带着难以掩饰的忐忑。米铺的赵掌柜则低着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们一大早就被少爷急召过来,心里正七上八下,不知出了什么大事。

此刻看到少爷手中那几张前所未见的“鬼画符”般的纸,

以及少爷那越来越阴沉、仿佛能刮下霜来的脸色,心头的不安更是急剧膨胀。

死寂持续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沈砚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纸。他没有看任何人,

只是将目光投向厅外灰蒙蒙的天空,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像一块冷硬的岩石。

整个大厅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压得人喘不过气。“啪!”一声脆响打破了死寂!

沈砚猛地将手中那几张麻纸重重拍在身旁的黄花梨木茶几上!

坚硬的檀木桌面都被拍得发出**。茶水四溅!“王富贵!”沈砚的声音不高,

却像裹挟着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席卷了整个大厅,冻得所有人一个激灵。

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猛地钉在绸缎庄王掌柜那张瞬间煞白的胖脸上。“你告诉我,

”沈砚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上月那批号称‘苏杭顶级织造’、进价高达两千两的‘流云锦’,为何市面上同品质的货,

进价只需一千五百两?那多出的五百两雪花银,是长了翅膀飞进了你的口袋,

还是喂了运河里的王八?”他拿起其中一张明细表,

手指狠狠戳在“流云锦采购”旁边那个鲜红的朱砂圈上。王掌柜浑身肥肉一颤,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面无人色,汗如雨下:“少……少爷!冤枉啊!

那……那批货确实是上等品,是小的亲自去苏杭盯着采办的,水路运输艰难,损耗也大,

这价钱……这价钱……”“水路艰难?损耗?”沈砚冷笑一声,拿起另一张纸,

直接甩到他面前,“那为何出货记录上显示,上月你铺子里售出的‘流云锦’数量,

竟比进货量还多出三成?这三成的‘损耗’,是又从运河里捞上来的不成?”那纸上,

进货量与出货量的数字被朱砂笔醒目地并列圈出,差额刺眼无比。王掌柜看着那表格,

如同见了鬼,张着嘴,喉咙里“嗬嗬”作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筛糠般的颤抖。

沈砚的目光又冷冷转向早已抖若糠筛的米铺赵掌柜:“赵有田!还有你!

城西粮仓里那些‘新米’,发霉的味道隔着两条街都闻到了吧?账面库存堆积如山,

周转慢如老牛,这就是你管的好铺子?霉米赔付客商的八百两银子,账目做得倒是干净!

‘修缮’?沈府上月是给城墙贴了金箔,还是给房梁镶了明珠?三千七百两!好大的手笔!

”他每说一句,就拿起一张对应的表格,那鲜红的朱砂圈如同催命符,

狠狠抽打在两个掌柜的脸上。刘嬷嬷送来的这些“纸”,条分缕析,数据清晰,对比强烈,

所有的遮掩和谎言在这些表格面前,都变得像窗户纸一样脆弱可笑。“少……少爷饶命!

是小的糊涂!是小的猪油蒙了心!”赵掌柜也瘫软在地,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

沈砚不再看他们,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弃和冰冷的怒意。他挥了挥手,

声音疲惫而森寒:“拖下去,按府规处置,贪墨所得,十倍追偿。不足者,家眷抵债。

”冰冷的命令如同最后的宣判。立刻有健仆上前,不顾两人的哀嚎求饶,

如同拖死狗一般将他们拖了出去,凄厉的哭喊声在厅外廊下渐渐远去。厅内剩下的几个掌柜,

个个面如土色,噤若寒蝉,连呼吸都放轻了,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内衫。

他们偷偷瞟向茶几上那几张“纸”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和难以置信。那是什么东西?

竟有如此魔力,一夜之间就将这些盘根错节、藏污纳垢的烂账,如同庖丁解牛般清晰剖开?

沈砚重新拿起那几张纸,

目光再次落在那些清晰、冰冷、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理性的表格和数据上。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纸面,指腹能感受到墨迹的微微凸起。他的眼神极其复杂,

震惊、审视、探究、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行撕开伪装、直面疮痍后的悸动。他缓缓抬起头,

深潭般的眸子穿过厅堂,望向内院书房的方向,眼神锐利得似乎要穿透重重屋宇,

钉在那个新婚夜被他弃如敝履、此刻却送来这“惊雷”的女人身上。李婉儿……你到底是谁?

第三章:丝路棋局初秋的凉意已悄然渗透江南。沈府书房内,气氛却比屋外的萧瑟更为凝滞。

沈砚坐在宽大的书案后,

面前摊开的正是我昨夜整理出的总览表以及后续补充的几份核心铺面整改建议书。

他手中握着一份关于城西码头仓库扩建的预算明细,眉头紧锁,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案头堆满了各地管事送来的加急信函,无一例外都在哭穷、告急,伸手要银子。“少爷,

”管家沈忠垂手侍立一旁,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忧虑,“南边来的飞鸽传书,

说今年岭南生丝歉收已成定局,价格飞涨了三成不止。我们之前签下的几笔大单,

若按原价交货,亏损巨大;若提价……恐怕会失了信誉,也得罪老主顾。另外,

钱庄那边催得紧,三笔到期的借贷,利息……实在有些吃紧了。”他声音低沉,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石头,砸在压抑的空气里。沈砚没有立刻回应。他放下手中的预算明细,

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目光再次扫过那份总览表上被朱砂圈出的赤字。开源节流,

节流他已雷霆手段处置了一批蠹虫,效果显著。但开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丝价暴涨,

借贷压顶,沈家这艘巨轮,正被无形的巨浪推向暗礁。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叩响。

“进。”沈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卷卷好的厚厚纸卷。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棂,落在我身上,依旧是素净的衣裙,脂粉未施,

但眼底那份熬夜后的清亮和沉静,却比任何华服珠宝都更引人注目。

我无视了沈忠投来的、带着复杂审视意味的目光,径直走到书案前。“听说丝价暴涨,

钱庄催债?”我的声音不高,清晰地落在寂静的书房里。沈砚抬起眼,

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探究,并未回答,只是反问:“你有事?”语气平淡,

听不出情绪。我将手中的纸卷放在书案上,缓缓推开。

这是一幅精心绘制的、覆盖了大半个书案的巨大地图!山川河流、城镇关隘、海岸线,

都用精细的笔触勾勒出来。一条醒目的、蜿蜒曲折的朱砂红线,从江南的苏杭起始,

一路向西,穿过标注着“河西走廊”、“玉门关”的字样,

地图边缘几个用特殊符号标记的西域城邦——于阗、疏勒、龟兹……甚至更远的波斯、大食。

补给点、已知的商队规模、甚至不同季节的风向和沙暴风险区……旁边还附有几张小型图表,

对比着江南生丝、本地织造、西域胡商收购价之间的巨大差额。

“这是……”沈砚的目光瞬间被地图牢牢吸住,身体微微前倾。沈忠也忍不住凑近一步,

浑浊的老眼死死盯在那条朱砂红线上,脸上满是震惊。“丝绸之路,

”我指尖点在那条醒目的红线上,沿着它缓缓移动,“更准确地说,

是避开传统官道、取道河西、直插西域南道的商路。岭南生丝歉收,价格高企,

但江南本地的织造根基未损,只是销路被传统渠道卡住了脖子。

与其在东南与各大商行争抢高价生丝、在传统市场血拼微利,不如另辟蹊径。

”我的指尖重重敲在代表西域城邦的标记上:“那里,黄金、宝石、骏马、香料堆积如山,

而最缺的,就是上等的丝绸!江南一匹上等素锦,在苏杭售价十两,运到于阗,

价格至少翻三倍!若是织金妆花的顶级云锦、宋锦,利润更是高达十倍不止!

胡商嗜好艳丽浓烈、纹样繁复的织金锦缎,而这,恰恰是我们江南工匠最拿手的!

”沈砚的目光随着我的指尖移动,眼中的震惊逐渐被一种灼热的锐利所取代。

他死死盯着地图上标注的利润差额,又看向我:“此路险远,盗匪横行,风沙莫测,

商队折损率极高。前人不是没想过,但代价太大。”他指出了关键。“所以,不是单打独斗。

”我早有准备,抽出一份附带的计划书,“我们需要组建一支强大的‘联合商行’。

以沈家牵头,吸纳有实力、信誉好的中小商号入股。按股出资,共担风险,共享利润。

商队规模必须足够庞大,配备精良护卫,聘请熟悉西域的老行商做向导。同时,

在河西走廊的关键节点——比如张掖、敦煌,设立我们自己的补给货栈,既能中转货物,

也能收集情报,为后续商队提供保障。”我又指向地图上几个点:“另外,

我们不走单一货品。

去时满载丝绸、瓷器、茶叶;归程则运回西域的宝石、香料、药材、骏马。一来一回,

利润叠加。更重要的是,”我加重了语气,目光灼灼地看向沈砚,“一旦这条商路稳定打通,

沈家便掌握了江南丝绸西出的咽喉命脉!届时,定价权在谁手中?岭南丝价涨跌,

对我们还有那么致命的影响吗?”书房内落针可闻。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衬得室内愈发寂静。沈忠早已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张,看看地图,又看看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位少夫人。沈砚的目光在地图、计划书和我脸上来回逡巡。

他眼中的冰层在剧烈地晃动、崩裂。震惊、审视、计算、一种棋逢对手般的锐利,

还有……一丝被强烈吸引的灼热,在他深潭般的眸底交织翻涌。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终于,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晨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

他没有看沈忠,目光牢牢锁在我脸上,那眼神如同捕食前的鹰隼,带着穿透一切的力量。

“计划书留下。”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断,“沈忠,

立刻召集所有大掌柜,一个时辰后,议事厅!还有,

去请‘庆余堂’的周老东家、‘隆昌号’的陈当家……就说,我沈砚,

有一桩关乎身家性命的买卖,请他们务必前来一叙!”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张巨大的地图上,

落在那条蜿蜒西去的朱砂红线上,仿佛看到了滚滚流淌的金沙。然后,他抬眸,再次看向我,

眼神复杂难辨,却再无半分轻视,只剩下一种棋逢对手的凝重和一丝……近乎掠夺性的专注。

“李婉儿,”他念着我的名字,字音清晰,“这盘棋,你想怎么下?

”第四章:织金为甲河西走廊的风,裹挟着粗粝的黄沙,呜咽着穿过敦煌古城低矮的土墙。

风沙在“沈记联合商行”敦煌分号的旗幡上打着旋,发出猎猎声响。分号后院的议事厅内,

气氛却比屋外的风沙更为紧张压抑。烛火不安地跳动着,映照着几张焦灼不安的脸庞。

刚从西域于阗风尘仆仆赶回的第三支商队领队孙大胡子,满面尘灰,嘴唇干裂起皮,

正嘶哑着嗓子汇报:“……少夫人,沈爷,情况不妙!那帮龟兹的胡商,扎木合他们,

仗着是地头蛇,又勾结了一伙马贼,现在把持着通往疏勒的要道!他们放出话来,

凡是我们沈记商行的货,想过路,丝绸每匹加收五两银子的‘平安钱’!

不然……不然就甭想囫囵个过去!我们上一队老赵他们,

就是硬闯……结果……”孙大胡子声音哽咽,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茶碗跳起老高,

古代贵妇?看我商战奇谋!

古代贵妇?看我商战奇谋!

作者:支符刨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新婚夜,红烛高燃。作为冲喜工具的我,被丈夫掀翻盖头后,他冷眼摔杯离去。府中上下无人正眼瞧我,连倒茶的婢女都敢怠慢。面对家族账目上触目惊心的赤字,我推开算盘,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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