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自行车厂绞杀，

洗衣机改的"末日甩干机"五金店基地的暖光灯把机械鳞片照成淡蓝色，

周凛盯着掌心的风暴核心碎片，齿轮纹路在皮肤上投下细碎的影，

像极了便利店过期商品的条形码。姜莱蹲在角落鼓捣从气象站顺的齿轮状轴承，

晾衣架指挥棒的骨刺上还沾着冰晶，此刻正被她缠上自行车链条："周哥，

咱把这玩意儿装在自行车上，能当'末日版共享单车'不？蹬一圈能甩飞三个丧尸。

"老刀用军刀撬开从冰缝里挖出的铁皮罐头，

咸鱼味混着铁锈味："老子在通讯塔截到新坐标，城西自行车厂有规律的齿轮转动声，

比老子当年拆弹时的滴答声还渗人。

"他突然踢了踢正在给消防车加装风暴核心电池的刘叔，"老哥，

把洗衣机的甩干桶拆下来，咱做个'末日甩干机'，专门甩丧尸的能量流。

"清晨的废墟飘着零星冰晶，姜莱的滑板车这次焊上了自行车厂的飞轮，

齿轮防滑链换成了自行车链条，滑行时发出的"咔嗒"声，

比她大学时追公交的脚步声还急促。周凛摸着后颈的鳞片，

那里正随着远处的齿轮声微微发烫，像极了手机收到消息时的震动。

自行车厂的铁门倒在地上，门框上焊着巨型齿轮标志，比齿轮塔的还要扭曲。

姜莱刚跨过门槛，就被铁丝网上的倒刺勾住工装裤："周哥，这防护比我司的考勤系统还严，

敢情里面藏着'丧尸版共享单车总部'？"她说话间用射钉枪打断倒刺，

枪口火花映出厂房内的景象——上千辆自行车架组成钢铁迷宫，

每辆车把上都缠着齿轮状的感应装置。"感应丧尸！"周凛后颈的鳞片突然立起，

"他们能通过金属震动定位，比超市的防盗系统还灵敏。"话音未落，

暗处突然冲出几个丧尸，他们的关节处嵌着自行车轴承，手臂挥动能带起破空声，

活像个会移动的自行车链条。老刀的军刀砍向最近的丧尸，刀刃却被轴承弹开，

震得虎口发麻："操，比老子砍自行车锁还费劲！

"他突然发现丧尸胸口的齿轮状芯片在反光，正是在气象站见过的风暴频率调节器，

"阿明，把干扰器调成自行车铃铛模式，让这帮孙子的定位系统死机！"姜莱灵机一动，

抄起地上的自行车轮砸向丧尸。车轮在地面滚出的弧线比她当年打保龄球还标准，

直接撞碎了对方的芯片。周凛则把自行车链条缠在瑞士军刀上，刀刃划过丧尸轴承时，

火星溅在齿轮标志上，像极了便利店促销时的火花。自行车厂深处传来巨型齿轮转动的轰鸣，

周凛顺着声音找到主控室，只见中央立着个三层楼高的齿轮核心装置，表面嵌满自行车零件，

活像个用废旧器材拼成的末日钟表。装置周围的培养舱里，

漂浮着被改造成"机械骑手"的丧尸，他们的脊椎与齿轮轴相连，

脚蹬子还在机械地转动。"周哥，看装置上的标语！"姜莱指着齿轮核心，

"'共享末日，骑行未来'，天穹集团这是把丧尸当共享单车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