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宴8岁的时候,爸爸在找小三的路上出车祸死了。妈妈把对丈夫的恨转移到知宴身上。
长大后的知宴为了报复妈妈。勾搭上了妈妈最恨的**的儿子——沈既白。
让妈妈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脏水中越陷越深。**得她越疯,知宴就越痛快。
只要妈妈向她低头认错,她立马踹了沈既白。结果,妈妈被她气死了。
而她却在相处中爱上了沈既白。……1.“喂,妈。”知宴接通电话,坐在沈既白胯上,
身上不着一物,浑身汗湿。趁着电话那头说话的空隙,她低头吻了一下意乱情迷中的沈既白。
“你在干嘛呢?”电话那头林秋女士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严肃冷漠。“在家看电视,找**嘛?
”沈既白抱着知宴,一直在埋头亲吻她,白皙的脸上都是发红发烫的情欲。听到这话,
他伸长手去够到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你还是住在那个小区吗?
怎么住得起这么高档的小区的?”“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嘛,我是住在朋友的房子里。顶层,
大门密码是132456。”沈既白闻言,抬起湿漉漉的脸,惊愕地看着她,
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汗水。没事!知宴右手捧着他的脸,安抚性地摸了摸。等林秋挂了电话,
知宴把手机往旁边一甩,更加热烈地与沈既白纠缠在一起,热情得让他发疯。
大门传来密码解锁的声音,沉溺在激烈亲吻中的两人没有听到。“知宴,你在干什么?
”林秋满脸震惊地看着客厅里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相叠着,怒不可遏。知宴不为所动。
最后亲了一口慌乱中的沈既白,扯过一旁的毛毯裹住他的身体,让他进房间穿好衣服再出来。
知宴**地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暴怒中的林秋——她的妈妈。
林秋脱下身上的长外套,动作粗鲁地套在知宴身上,把腰间的系带打上死结。手没放下,
直接抬起,对着知宴的脸左右开弓。她劲真大!知宴被她扇到耳鸣了。
她舔了舔被牙齿磕破皮的口腔,在那笑得更猖狂了,咧着一口白牙,像个恶魔一样,
看着林秋发疯。看着她这不知死活的赖皮样,林秋气得浑身发抖,低头到处找趁手的家伙。
看到电视机旁的鸡毛掸子,抓起来,抡圆了胳膊,对着知宴的背就是一下,
把她直接抽到跪倒在地。知宴不在乎身上的痛!她站起身来,就是不想跪在林秋面前,
“你有本事打死我啊!来啊!打啊!”话音未落,暴怒之中的林秋接着往知宴身上打,
动作密集得鸡毛掸子被她抡出了残影。原本在夕阳昏黄的阳光下缠绵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但现在阳光中只有纷飞的鸡毛。知宴偷偷接住一根掉落的鸡毛,放在手里摩挲,
感受着鸡毛根部那撮绒毛柔软的触感。“阿姨,别打了。
”只匆匆忙忙穿了条裤子的沈既白系着腰带跑出来,抓住飞舞中的鸡毛掸子,
抱住身上大衣都被抽破的知宴。林秋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扔开被他抓着的鸡毛掸子。
一脸嫌恶地指着沈既白,对着忍得满脸通红的知宴怒吼。“你这个不省心的东西!你知道吗?
当年就是他那个****的妈勾引了你爸爸。你爸在开车去找那个**的路上出了车祸,
死——了,丢下我们。我当时肚子里还揣着你弟,你知道我有多想打死那个**吗?
你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你居然跟她的儿子搞到了一块!你对得起我吗?
”知宴反过来把沈既白护在身后。“那又怎样?你们这辈的纠缠我不想知道。
我和既白在一起,也跟你没关系!我这辈子还就认定他了。”看着知宴倔强的脸,
林秋气得浑身发抖,精心梳理的头发也散乱开了。“你这些年到底在闹什么?
自打你大学毕业后,变得越来越叛逆,就喜欢跟我对着干。连家也不回,
现在还跟那个**的儿子混到一起,**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一样是**……”“那又怎么了?”知宴打断林秋的话。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
“你不是一直说我是赔钱货吗?赔钱货给谁睡不是睡?既白他长得帅又有钱,
还不嫌弃我家务做不好。这么好的男人,我上哪找啊?难不成听你的话,找你喜欢的男人,
像我爸那样的啊?”知宴语调微微上扬,林秋听出了她话里的嘲讽之意。她可是她妈啊!
居然敢这么跟自己的妈妈说话!不是宝贝这个贱种吗?
林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沈既白头上招呼。沈既白正侧着头看知宴,满脸心疼,
没注意到林秋的动静。但知宴一直看着林秋!她本可以带着沈既白躲开林秋的烟灰缸,
但她没有,她把沈既白的头摁进了怀里。林秋被惊到,打滑摔了一跤,
手里的烟灰缸像个炮弹一样飞出去,打破了知宴的头。知宴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头上剧痛,
温热的血淌过她脸上的皮肤,有点痒。沈既白着急忙乱地要带她去医院,知宴拒绝了,
他只能联系自己的家庭医生。知宴捂着流血的头,恨恨地看着林秋。“你打完了吗?
出气了吗?还要再打吗?”林秋看着她这样作践自己,一时说不出话,手攥紧又松开,
又看到沈既白到处翻找医药箱,她最终还是先离开了。她不想跟那个**的儿子待在一起。
至于知宴,就得让她吃点苦头。冷她一段时间,看她还回不回这个家,要是还回来,
事情就好办了。2.知宴醒来时,沈既白守在床边,俊俏的脸有些憔悴,
但看着她的眼睛里是掩不住的欢喜雀跃。看到她睁眼,他忙里忙外地给她喂水、擦汗,
去厨房里盛早早就温着的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知宴对林秋的感情就掺杂进了恨意。因爱生恨,爱意越浓,恨意就越深。
年幼的知宴懵懂地向林秋乞求爱意,但林秋的眼里只有知宴的弟弟——知秋。无论什么时候,
她永远站在知秋那边,连他的名字里都有她。也许是一看到知宴,
林秋就想起那个出轨的男人,那个她倒贴追了十几年的男人。
林秋把对丈夫的恨转移到了知宴身上。所以当知宴想像弟弟那样扑进她怀抱时,
她会把知宴推开,骂她恶不恶心,一天到晚尽发骚,要人陪……不断的羞辱和打压,
让知宴越发独立,也越来越沉默寡言。林秋现在居然会问她为什么不亲近自己的妈妈?
为什么对自己的妈妈这么冷漠?但她有时候又会残留一点母性,
在知宴生病时嘴里嫌弃个不停,但还是会为她熬中药,每天上班前把药和饭温在锅里,
叮嘱她记得吃……矛盾的情感交织在知宴脑海里,随着她越长越大,
内心细碎的恨意连接成网,促使她变得如今这般癫狂。也许是因为见到过,
或者曾经得到过林秋的爱,当这份爱落到她身上是变质的时候,
知宴无法接受给予她爱的林秋犯这样的错误。不可饶恕、不能原谅,她要审判她,
让林秋向她低头认错。但林秋是不可能自己意识到自己犯错的,所以得由知宴来逼迫她认错。
为此,知宴找上了沈既白——她妈妈最恨的那个**的儿子。……“你感觉怎么样?
”沈既白把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晾一晾,担忧地握着她无力地垂在床上的手。“我……咳,
我没事。”知宴的嗓子有些哑。“你怎么那么傻?你妈打我,就打呗,我皮糙肉厚的。
你这么怕疼的一个人,怎么能……”沈既白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把知宴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往她温暖的手心蹭了蹭。“她拆不散我们的,你别担心。”知宴眼里装满了虚假的深情。
她摸了摸沈既白被泪水沾湿的眼睛,内心毫无波澜,脸上却心疼地皱起了眉。知宴康复期间,
沈既白一直悉心照顾她,给她喂饭、换药、**,帮她洗澡、护肤,
陪她出门散步、游玩……简直把她当废人对待了!知宴尝试拒绝,但一拒绝,
沈既白就哭唧唧地看着她,满脸委屈。他知道她最是看不得他难过,这招百试百灵。
知宴的身体逐渐恢复,沈既白的生日也快要到了。这是她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
自然让如胶似漆、甜蜜热恋中的两人很重视。生日布置在沈家老宅,
只是邀请了一些沈家平时交好的朋友和亲戚,规模比较小。沈既白打算借这个生日会,
把知宴介绍给自家人认识。知宴本来想拒绝的,这不过是一段另有图谋的感情而已,
迟早要断,何必认真?但在沈既白拿着照片兴致勃勃地向她介绍他家那边的人时,
知宴看到了一张和她有点像的脸,这说不定是她爸的种。她指着那个女孩问沈既白。
“这是我姐,沈清晓。从小就被放在国外读书,她前几天就回国了,
我的生日会她从来没缺过席……”“她是你亲姐姐吗?”“当然了。我爸可宝贝她了,
护她跟护自己眼珠子一样,每次我俩打架,都是只有我受罚……”有意思!
知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一场修罗场了!3.生日会当天。
沈既白已经提前一天回沈宅了,他让知宴晚点过来,免得因为他太忙没顾得上她,
让她被别人刁难。等知宴到沈宅时,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都在内场互相寒暄。
沈既白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梳着大背头,站在阶梯上,灯光打在他身上,耀眼极了。
他们一家子站到了一块,知宴一眼就看到了沈清晓。沈清晓和沈父一点都不像,
沈父是开朗、健谈又风趣的社交好手、情场浪荡子。
但沈清晓那儒雅温和的气质却像极了死了几十年的那个人,眉眼比知宴更像!
等长辈们说完话后,沈既白把知宴拉上台,以未婚妻的身份向所有人介绍她。
也许是沈既白提前打过招呼了,也许是他们本来就不在乎沈既白谈恋爱的对象是谁。
对他们而言,只有婚姻是跟利益挂钩,才是值得他们蹙眉的。
人家家里对于这个未来儿媳都没话说,别的人也就捧捧场,并未拆台。
沈既白把他和知宴恋爱的照片混到他其他的照片中,制成了视频播放。全场的灯都关了,
只有大屏幕上的光忽明忽暗。当放出知宴和她爸爸的合照时,全场一片哗然,
明眼人都看出沈清晓是谁的种了。沈既白这个呆子还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就顾着看自己的宝贝老婆了,哪里还注意到其他。场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沈父脸色铁青地关掉了投影仪。都没等沈既白切蛋糕,就离开大厅了,后面跟着一溜串的人。
沈既白惊愕地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知宴却笑了。她温柔地握住沈既白的手,
在众人的目光下和沈既白一起切了蛋糕。生日会草草了事,各回各家,知宴被留了下来。
被佣人带进书房时,里面已经站满了人,看到知宴进来,脸色各异,精彩纷呈。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沈父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
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沈既白他妈——林霜。其他伯父、叔父也坐在一旁抽烟,屋内烟雾缭绕,
让人有种窒息感。林霜百口莫辩,低着头,不吭声。“当初如果不是医生说我的**活力低,
而你又恰好怀上了我的种,我能让你进我家门吗?现在看来,当年的亲子鉴定你做了手脚啊!
”沈父一巴掌将林霜扇倒。沈清晓站在一旁,不言语,不动弹。
其他的堂兄弟姐妹也像冰块一样站在一旁。冷气森然。听说沈清晓经常被沈父带在身边,
出席各种重要场合,身上的习性更像沈父,都是把冷漠的一面对着自己人。
沈既白着急地上前扶起林霜,“爸,你这是干什么?”林霜头发凌乱,
精心养护的脸上浮现红肿的巴掌印。“你是叫知宴吧?”沈父抬眼打量了下知宴。
“你爸是什么时候出车祸死的?
”“99年11月8日立冬那天凌晨2点左右。”知宴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
林秋对她态度的转变就发生在那天。“这么算来,她爸死前,你就已经怀上了晓晓,
还真是他的种,你把我当成接盘侠啊?”沈父暴怒,抓着林霜的头发,
把她的头往一旁的柜子砸。沈既白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他想上前阻止,
被沈清晓面无表情地拦住了。他和知宴被推出书房,让佣人带他们离开了。
里面后来还发生了什么,知宴就不得而知。但后来也没听说沈家离婚,
只是培养继承人的重点从沈清晓转移到了沈既白身上。沈既白失魂落魄地坐在路边,
精心梳好的大背头散落几根头发,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拉扯得有些凌乱。
知宴往后撩了撩他的碎发,把他抱在怀里,“不用担心,你妈还有你呢!她不会有事的。
”沈既白紧紧地抓着知宴的衣服,痛苦地蜷缩进她的怀里。见他仍然难受,知宴假装生气。
她拧了一下沈既白的耳朵,“你还不如想想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
”沈既白捂着被她拧疼的耳朵,看着她,一脸懵圈。不说还好,随口一提这事,
知宴就想起来了。“你下楼的时候,有一个女孩抱住了你,你为什么不推开她,
反倒还迎上去拥抱她?”知宴咬牙切齿地酸道。她看着正在回忆中的沈既白,贴近他耳朵,
“那两个**贴得你很爽吧?”“什么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沈既白被她这话吓得弹跳起来。“我……我……我什么时候抱过妹子了?”“看看看!
心虚了!结巴了!”知宴像抓到证据确凿的**似的,一脸痛心疾首。
“我没有……我没有……不可能的事。”沈既白急得脸都红了,
飞快地撇清知宴倒在他身上的脏水。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哦~~~你说的是她啊!那个穿着JK的是我堂妹,才13岁,未成年!
你想什么呢?我有那么禽兽吗?”沈既白追着想要逃跑的知宴,大声控诉自己的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