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南絮心中很复杂,对现在后蒋裕而言,自己只是个泄浴工具吧。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回道:“觉得合适,就结婚了。”蒋裕拖着病体,
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南絮身后,他拍了拍邹婷的肩膀,让她坐一边儿去。邹婷听话的让出位,
他就这样顺利的坐在南絮帝边,在她耳边悄悄说道:“不是离婚了吗?
”他说话时的气息打在她耳坠,南絮向后缩了缩。这里人太多了,南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邹丽看着蒋裕责怪道:“臭小子,你不是生病了?不在床上好好躺着,下来干什么?
”又见蒋裕嘴上的伤,“嘴巴怎么回事?怎么受伤的?”南絮吓得戳了蒋裕一下,
他不要说出来。蒋裕感觉到腰间的触感,摸了摸下嘴唇的位置,道:“被老鼠咬的。
”餐厅的人哄笑一场,刚刚他们都看到了南絮从楼上下,蒋裕紧随其后,
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没说出来罢。南絮被餐厅人的笑声整红了脸。
蒋裕看了眼主位上的蒋父,笑道:“爸今天过生,来,我们喝一个。”蒋父连忙应好,
举起酒杯道:“来来来,喝一个。”蒋裕举杯,和蒋父酒杯碰撞的瞬间,
玻璃的酒杯发出清脆的碎响。南絮自顾自的吃着菜,桌上不少人夸赞蒋裕,
说他这些年混的有出息。蒋裕只是说赶上了时代浪潮而已。像他们自洪湖公园的人,
虽然说不上太穷,也说不上太富,小康的生活,吃穿不愁罢了,
蒋裕自然也成了他们簇拥的对象。徐汇吃饭半天没看见自己儿子,借着上厕所的名头,
在楼梯间看见了被揍成猪头的徐飞洋。他赶紧上前,蹲下身子,使劲摇晃晕倒的徐飞洋,
徐飞洋终于被摇醒了,艰难的叫了声爸……徐汇大恕,你敢把他的儿子打成这样?
联系过家庭医生后,徐飞洋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原本还在餐桌的人,
都围过来看热闹。邹丽上前关心道:“怎么会伤成这样?是不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也太不小心。”毕竟是在她家受伤,她还是要过问一下。徐汇上前一步,“邹丽,
他这明明就是被人打的,从楼梯上摔下来,你也太会信口雌黄了!”被人打的,
南絮攥紧了手指,她刚刚只是用后肘顶了一下他肚子,怎么脸还变成猪头了?
邹丽也不甘示弱,“你冲我发什么火,难道他是我打的吗?”“我儿子是在你们家受的伤,
你说我该不该问?”“行,你儿子是在我们家受伤,我们赔行了吧?
”家庭医生道:“别吵了,伤的挺严重的,送去医院吧。”邹丽和徐飞洋互看一眼,
没有在说话。宴会结束后,母女三人在一番告别后,回了家。依灵娜的国籍办下来,
是时候找个合适的幼儿园。想到这里,南絮有些担心,依灵娜太过依赖自己,
怕她上幼儿园时哭鼻子。回家后她开始在手机上翻南城找着幼儿园,
贵的便宜的她都看了个遍。“在找什么?”南从林走近问。南絮抬头看了,
又继续滑动手机屏幕,“给娜娜找幼儿园,她今年三岁了,该上幼儿园了。”“幼儿园。
”南从林坐在一旁思考,他说,“我知道一家幼儿园,那里教育环境不错,风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