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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傅盛泽小说无广告阅读

萧恒傅盛泽小说无广告阅读

时间:2025-07-10 18:34:12

《重生后我投入竹马怀抱》是一部让人沉迷的言情小说,由小葵花宝典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萧恒傅盛泽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冷意。“萧总,谢谢赏光。”他握着萧恒的手,力道不轻不重,……。

重生后我投入竹马怀抱

我重生在刚遇见萧恒不久,打算为他不顾家里反对,离开蒋家,

陪他度过最艰难的日子的前一天。前世我陪他住七年出租屋,

换来他功成名就时一句“她才是真爱”。这次我转身接受竹马傅盛泽的商业联姻提议。

新婚夜他却把我抵在墙上:“蒋轻,我装了十六年绅士...”我才知道他原来暗恋我多年。

萧恒却在电视里看见我的婚讯后疯了。他跪在暴雨中求我回头:“我记起来了!

轻儿我们重新开始!”我抚过小腹轻笑:“重新开始?你配吗?

”后来萧恒公司破产跳楼未遂,终身瘫痪。而我的高定品牌发布会满场红玫瑰中,

傅盛泽抱着我们的女儿吻我:“傅太太,这次想要白玫瑰还是红玫瑰?

”---水晶吊灯的光碎成无数星子,落入我手中的香槟杯里,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晕。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雪茄,

还有顶级酒店后厨飘出的、带着甜腻奶香的精致点心气息。这是我的婚礼现场。

新郎不是萧恒。“蒋**,恭喜恭喜!”一张微胖的、堆满谄笑的脸凑到跟前,

酒杯举得殷勤,“哦不,现在该叫傅太太了!傅总真是好福气啊,

娶到蒋**这样才貌双全的佳人!”我唇角弯起一个精准得体的弧度,

酒杯轻轻与他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叮”一声。酒液在杯壁上漾开小小的涟漪。

“王总客气了。”声音温婉,听不出丝毫破绽。那涟漪却像投入我心底的石子,

搅动起一片沉冷的冰湖。前世,也是这样一个觥筹交错的场合,主角却是我和萧恒。那时,

他刚刚拿到第一笔像样的天使投资,在一间比这里小得多、也廉价得多的宴会厅里,

灯光远没有此刻璀璨。他意气风发地搂着我的腰,向每一个来客宣告:“这是我老婆蒋轻!

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那时的我,穿着打折区淘来的、面料粗糙的红色小礼服,

脸上带着熬夜帮他整理商业计划书留下的疲惫,但心里却像被灌满了蜜糖,甜得发胀。

冬天水管冻裂的刺骨寒冷、夏天闷热狭窄里辗转难眠的汗水……似乎都在那一刻得到了加冕。

加冕的尽头,是另一场更盛大、更奢华的宴会。他挽着另一个年轻女人,

穿着华美的定制礼服,像一对璧人。闪光灯刺得人眼睛生疼。然后,

一张薄薄的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他垂着眼,不敢看我,

声音却冷硬得像淬了冰的刀:“轻儿,对不起。我们……分开吧。我遇到了真正懂我的人。

”“真正懂我的人……”指尖传来玻璃杯冰冷的触感,瞬间将我从那片刺骨的冰湖里拽回。

周围的喧嚣重新涌入耳膜。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那股熟悉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

都过去了。那场耗尽心血最终却喂了狗的“救赎”,连同那个被彻底碾碎的我,

都被抛在了前世。“轻儿。”一个沉稳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熨帖人心的温度。

我转过身。傅盛泽站在那里。剪裁完美的纯黑色手工西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形,

衬得他肩线愈发宽阔利落。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温润如玉,眸光清亮,

是所有人眼中无可挑剔的傅家继承人,也是此刻名正言顺、与我并肩而立的新郎。

他自然地伸出手,极其自然地环上我的腰。那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昂贵面料传递过来,

宽厚,稳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累不累?”他微微低下头,声音压得极低,

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我轻轻摇头,

身体却在他手掌贴上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半秒,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商业联姻。

这是我清醒的选择。傅家的资源,

是我重启设计师梦想、彻底摆脱依附他人命运最有力的跳板。傅盛泽这个人,温文尔雅,

知根知底,是绝佳的合作伙伴。至于其他……我垂下眼睫,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不必奢求。“还好。”我回应,声音放得轻软了些,更符合一个新嫁娘该有的情态。

傅盛泽笑了笑,环在我腰上的手似乎收得更紧了些。他的目光投向人群,

温和地应对着又一波涌上来道贺的宾客。他的姿态无懈可击,一个完美的丈夫形象。

就在我端起酒杯,准备抿一口香槟,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时,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过宴会厅入口处。那里刚刚走进来一个人。身形颀长,

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是萧恒。

他看起来比前世我最后一次见他时更成熟了些,

眉宇间沉淀着商海沉浮磨砺出的锐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显然,

他的商业版图正在扩张期,但离前世那个呼风唤雨的商业新贵顶峰,还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在满场衣香鬓影中逡巡,带着惯有的审视和计算,

像是在评估着这场盛大婚礼背后所代表的资本力量。然后,他的目光定格了。

穿过晃动的人影,精准地落在我身上。不,更确切地说,

是落在我腰间那只属于傅盛泽的手上。他的瞳孔猛地一缩。那眼神,

像是一潭看似平静的深水骤然被投入巨石,

瞬间掀起了汹涌的暗流——惊愕、难以置信、审视,还有一丝被冒犯般的阴沉,

极其复杂地交织在一起。那目光如有实质,沉甸甸地压了过来,

带着一种前世他功成名就后惯有的、审视“所有物”般的占有欲。他难道也回来了?

我心底泛起一丝冰冷的嘲讽。傅盛泽显然也察觉到了那道过于强烈的视线。他微微侧过头,

顺着我的目光方向看去。当他看清入口处站着的是谁时,环在我腰间的手非但没有松开,

反而以一种更加强势的姿态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他温热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

形成一种保护的姿态,也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萧恒脸上的肌肉似乎绷紧了一瞬。

他很快调整了表情,那种商场上惯用的、带着虚假温度的笑容重新浮现。他迈开步子,

径直朝我们这边走来。“恭喜。”萧恒在我们面前站定,声音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

他朝傅盛泽伸出手,目光却像淬了火的钩子,牢牢锁在我脸上,

带着探究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傅总,蒋**。”他的称呼,在“傅总”之后,

固执地停顿了一下,才吐出“蒋**”三个字,而非“傅太太”。

傅盛泽从容地伸出手与他相握,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温雅笑容,

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冷意。“萧总,谢谢赏光。”他握着萧恒的手,力道不轻不重,

时间却恰到好处地延长了一秒,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

“请叫我太太‘傅太太’就好,今天刚上任,她对这个新身份还有点害羞。”他侧过头,

对我露出一个极其宠溺的笑容,语气亲昵得如同在哄一个小女孩。我配合地低下头,

唇角弯起羞涩的弧度,仿佛真的因为那句“傅太太”而不好意思。心里却是一片冰凉的漠然。

演戏而已,谁不会?前世陪着萧恒在那些投资人面前演过的“恩爱夫妻”,

早已让我炉火纯青。萧恒的手在傅盛泽的紧握下似乎僵硬了一瞬,才缓缓抽回。

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那审视的意味更重了,

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他大概在想,

这个曾经死心塌地跟着他在出租屋里熬了七年的女人,

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还是傅盛泽这样的男人?

“傅太太……”他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舌尖像是尝到了什么苦涩的东西,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不适的沙哑,“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的视线扫过我身上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扫过傅盛泽环在我腰间的手,

最后又落回我的眼睛,里面翻涌着太多我看不懂、也不想懂的情绪。“人生际遇,

本就充满惊喜,萧总说是不是?”傅盛泽从容地接过话头,手臂自然地收紧,

将我更亲密地拢在他身侧,姿态是全然占有的守护者。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

眼底却已经没有了丝毫暖意,只剩下冰冷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警告锋芒。

“就像萧总此刻能站在这里,对我们夫妻道一声恭喜,也是缘分使然。

”“缘分……”萧恒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神幽深地在我脸上停留片刻,

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要穿透我精心维持的表象。他最终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冰冷而僵硬,

带着一种被冒犯后的阴鸷。“傅总说得对。缘分,确实奇妙。”他微微颔首,算是告别,

目光最后沉沉地钉了我一眼,像是一枚冰冷的图钉,然后转身,挺直了背脊,

大步融入了喧闹的人群。那道背影,依旧挺拔,带着属于他的骄傲和侵略性,

却莫名地透出一股被强行压制的、风雨欲来的紧绷感。傅盛泽的手依旧稳稳地环在我的腰上,

掌心温热。他低下头,唇几乎贴到我的鬓角,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能听见,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刚才面对萧恒时截然不同的、真实的关切:“没事吧?

”我轻轻吸了口气,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雪松与皮革混合的气息,

奇异地压下了心底因萧恒出现而翻涌起的最后一丝冷意。我摇摇头,抬眼看他,

露出一个真心实意些的微笑:“没事,我和他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了”这个形容,

让傅盛泽眼底最后那点冰霜也悄然融化,染上一点真实的笑意。入夜,宾客的喧哗,

灯光的璀璨,香槟的气泡……这一切都被隔绝在新房厚重的雕花木门之外。门合拢的瞬间,

仿佛一个无形的开关被按下。刚才在宴会上那个温文尔雅、体贴入微的傅盛泽消失了。

门廊柔和的壁灯光晕下,他背对着我,抬手扯松了那束缚了他整晚的领结。

纯黑的领结被随意地扯开,挂在敞开的衬衫领口两侧,

露出线条清晰的喉结和一小片紧实的胸膛皮肤。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

流畅的肩背线条随着手臂的伸展而绷紧,透出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与方才衣冠楚楚的绅士判若两人。空气骤然变得粘稠而安静,

只有他指尖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还有……我几乎能听到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他缓缓转过身。壁灯的光从他侧后方打过来,在他深邃的轮廓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将他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勾勒得异常清晰。那双在宴会上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眼睛,

此刻幽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某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具侵略性的暗流,

牢牢锁定了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高跟鞋的细跟撞在门厅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又突兀的一声“咔哒”。这声音像是打破某种临界点的信号。傅盛泽动了。

他一步就跨过了我们之间那点可怜的距离,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完全笼罩在他投下的阴影里。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皮革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酒气,形成一股极具压迫感的男性气息,

铺天盖地般涌来,将我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后背猛地抵上冰凉的墙壁,

冷硬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傅……”我的名字只来得及吐出一个音节。

一只滚烫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扣住了我的下颌,迫使我抬起头,

直直地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不再是温润的湖泊,而是燃烧着火焰的深渊,

灼热得几乎要将我吞噬。“蒋轻。”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可怕,像被砂纸狠狠打磨过,

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沙哑,每一个音节都重重敲打在我的耳膜上,震得我心脏狂跳。

“看着我。”下颌被他钳制着,根本无法动弹。

我被迫迎视着他眼中那几乎要将人焚毁的火焰,呼吸急促起来。他俯下身,

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浓郁的酒气和一种让人心悸的危险气息。他靠得那样近,

鼻尖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尖,深沉的眸光像锁链,牢牢锁住我的视线,不容我有丝毫逃避。

“阿轻,我装了十六年……”他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喷洒在我的唇上,“我不想再得装温润如玉,

也不想当谦谦君子……”“我只想……”我的心跳猛地一滞,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十六年?那几乎是……从我记事起,他就像个稳重可靠的大哥哥一样,存在于我的生命里。

他的拇指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重重地摩挲过我的下唇,

那微糙的指腹带来一阵刺痛般的酥麻。“看着你围着他转,看着他把你带进那间破屋子,

看着他糟践你……”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一种……深埋已久的痛苦,

眼底的火焰疯狂跳动。“蒋轻,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那压抑了太久的嘶哑的低吼,像惊雷一样炸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我彻底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那些刻意被我忽略的细节——他年少时总是不动声色隔开我和萧恒的身影,

他每次来家里找父亲谈事时,目光总会不经意地在我身上停留片刻,还有那些年,

好是我当时最需要的资源或机会……碎片般的信息在这一刻被这惊雷般的质问强行串联起来,

拼凑出一个我从未正视过的、令人心惊的真相。原来,

那些所谓的“世交情谊”、“举手之劳”,背后藏着如此沉重而灼热的注视?

“现在……”他猛地又凑近一分,滚烫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灼热的气息交融。

“你终于在我怀里了。”他的声音陡然转低,

却带着一种更令人心颤的、志在必得的疯狂占有欲,“傅太太。”最后三个字,如同烙印,

狠狠烫在我的心上。他的眼神,是燃烧了十六年的火焰终于冲破冰层,

带着毁灭和重生的炽烈,要将我一同焚烧殆尽。扣在我下颌的手猛地用力,他不再等待,

也不再容忍任何逃避,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强势,低头狠狠吻了下来!世界在旋转,

灯光碎成迷离的光斑,唯有唇上那滚烫的、带着掠夺意味的触感是唯一的真实。

傅盛泽的气息,不再是清冽的雪松,而是燃烧的火焰,混杂着酒液的醇烈,

攻城略地般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空气被挤压殆尽,肺叶传来尖锐的刺痛,

我的意识在缺氧的边缘挣扎,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

徒劳地推拒着他如钢铁般坚硬的胸膛。那点微弱的抵抗,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

如同蚍蜉撼树。他的手臂如同铁箍,非但没有丝毫松动,反而更紧地将我勒向他滚烫的身体。

唇舌的纠缠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力度,像是在宣示压抑了太久的所有权,

又像是在宣泄某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与后怕。我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前胸却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冰与火的极致煎熬,几乎要将我撕裂。就在我眼前阵阵发黑,

以为自己会窒息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充满掠夺性的吻里时,他猛地松开了我的唇。

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我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眼前一片模糊的水光。

身体软得几乎要沿着冰冷的墙壁滑下去。他却没有给我丝毫喘息的空间。

滚烫的唇沿着我急促起伏的颈项一路向下,带着啃噬般的力道,留下灼热而刺痛的痕迹。

那只原本扣着我下颌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我的颈后,托住我虚软无力的头,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探向我背后婚纱复杂的拉链。

“嘶啦——”昂贵丝绸被粗暴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后背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激得我浑身一颤,残存的理智尖叫着想要反抗。“傅盛泽!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喘息和一丝惊惧的颤抖,双手抵住他的肩膀,

试图拉开一点距离“我们说好的……是合作!”“合作?”他抬起头,

唇上沾染了一点我唇膏的痕迹,在昏暗光线下透着妖异的红。他低低地笑了出来,笑声喑哑,

带着浓重的嘲讽和某种更深沉、更危险的东西。他的目光像淬了火的烙铁,

死死锁住我的眼睛,里面的火焰烧得更旺,几乎要将我灵魂都点燃。“蒋轻,

”他叫我的名字,每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岩浆里捞出来,“谁要跟你做合伙人?

”话音未落,他猛地俯身,将我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惊呼出声,

手臂下意识地环上他的脖颈寻求支撑。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的方向,

脚步沉稳而迅疾,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决绝。昂贵的婚纱裙摆拖曳在地板上,

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像是我此刻挣扎无力的心绪。被抛进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羽绒床垫时,

我甚至没有时间弹起。他沉重的身躯随即覆压下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带着灼人的热度和绝对的力量感,将我牢牢困住。黑暗笼罩下来。

他滚烫的唇再次封缄了我所有可能的质问和**。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掠夺,

而是带着一种更深的、令人心悸的探索和占有。他的吻落在我的眉心、眼睑、脸颊,

最后辗转流连于颈侧敏感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微小的电流,激得我阵阵战栗。

“看着我……”他在我耳边喘息,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近乎哀求般的命令,却又强势得不容违逆,“蒋轻,看着我!

”他的手掌滚烫,带着薄茧,抚过我的肩头、锁骨,所到之处点燃一片燎原之火。

那火焰烧毁了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屏障,

烧毁了那些关于商业联姻、关于清醒算计的冰冷念头。身体深处沉睡的某种东西,

在他强势的引导和不容抗拒的抚触下,彻底苏醒过来,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

抗拒的力道,不知何时,在陌生的情潮冲刷下,彻底消失了。扣住他肩膀的手指,

由推拒变成了无力的抓握,再到……更深地陷入他坚实的肌肉纹理中。细碎的呜咽声,

不再仅仅是痛苦的抗拒,而是掺杂了某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战栗的渴求。黑暗中,

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沉重的喘息,汗水滴落在我颈间的微凉触感,肌肤摩擦带来的灼热,

还有那陌生而汹涌的浪潮,

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我仅存的意识……灵魂像被抛上了惊涛骇浪的巅峰,

又在下一秒狠狠坠落。世界在极致的白光和眩晕中,彻底崩碎,重组。醒来时,

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间,已透进天光微熹的灰蓝色。意识像是沉在粘稠的水底,挣扎着上浮。

身体每一寸骨骼都像是被拆散后又勉强组装回去,

残留着陌生的酸软和一种隐秘的、被彻底唤醒的餍足感。尤其是腰间,

沉甸甸地横亘着一条属于男人的手臂,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和灼热温度。傅盛泽。

这个名字带着昨夜所有的混乱和灼热,瞬间冲入脑海。我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手臂的主人似乎立刻察觉了我的动静。横在腰间的手臂非但没有移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

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占有欲。温热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他的下颌抵在我的发顶,

轻轻蹭了蹭,发出一声慵懒而满足的喟叹。晨起的沙哑嗓音带着一丝未散的睡意,

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低沉而亲昵:“醒了?傅太太。”“傅太太”三个字,

被他用这样的语调唤出来,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头发颤的亲昵和满足,

与昨夜那个疯狂掠夺的男人判若两人。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窗帘缝隙里那片逐渐亮起来的天空。身体的感觉如此鲜明,

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一切绝非梦境。商业联姻的冰冷外壳,在昨夜那场疾风骤雨中被彻底撕碎,

露出了内里滚烫、混乱、甚至有些失控的真实。“嗯。”我最终应了一声,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轻轻地、试探性地动了动,

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一点。横在腰间的手臂却像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别动。

”他贴得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后颈,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再陪我一会儿。

”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却又奇异地糅合着一丝……近乎撒娇的依赖?

这陌生的反差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身体僵着,任由他抱着。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静谧,混合着昨夜残留的暧昧气息和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就在这时,

一阵突兀的震动声打破了这份静谧。是我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亮起,

嗡嗡地震个不停。傅盛泽的手臂终于松开了些。我得以转过身,伸手去够手机。

指尖触到冰凉的屏幕,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我的动作顿住了。——萧恒。大清早?

他有什么事?一丝冰冷的厌烦瞬间盖过了身体残留的温热。我蹙起眉,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

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挂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先一步伸了过来,直接从我的手中抽走了手机。

“喂?”傅盛泽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清晰地透着一股被打扰的不悦,

以及一种毫不掩饰的、宣示**的冷硬。他没有开免提,但我离得足够近,

能隐约听到听筒里传来萧恒的声音,似乎很急促,带着某种失控的尖锐感。“蒋轻呢?

让她接电话!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她!”萧恒的声音穿透听筒,

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被逼到悬崖边的狂躁。傅盛泽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重生后我投入竹马怀抱

重生后我投入竹马怀抱

作者:小葵花宝典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我重生在刚遇见萧恒不久,打算为他不顾家里反对,离开蒋家,陪他度过最艰难的日子的前一天。前世我陪他住七年出租屋,换来他功成名就时一句“她才是真爱”。这次我转身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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