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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字句砸进耳朵里,办公室的空气瞬间被抽干。
**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
董事会的施压,合作品的撤离,铺天盖地的网络暴力。
王川用最卑劣的手段,将我拖入了他最擅长的泥潭,用舆论和谎言,试图将我活活溺死。
我输了吗?
在资本的游戏里,我从未输过。
但在人性的角斗场上,我似乎低估了**的杀伤力。
我闭上眼,三年前订婚宴上,王川那张轻蔑的脸,和此刻他在镜头前伪装的“深情”与“隐忍”,渐渐重合。
他永远是这样,将自己的无能和自私,包装成受害者的悲情,把所有脏水都泼向我。
过去,我只觉得恶心,不屑与之为伍。
现在我明白了,对付一条疯狗,讲道理是没用的。
你必须用更痛的棍子,一次性,把他打残,打废,让他再也爬不起来。
我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陈叔,动用我们所有的人脉和资源,给我查王川的公司。”
“查他上市以来的每一笔账,每一份合同,每一次资金流动。”
“我要他,一根头发丝都别想干净。”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王川的发家史。
他的第一桶金,是我给的。他的野心,是我纵容的。
他公司的财务模型,是我当年帮他做的。
我知道他为了快速冲榜,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福布斯新贵”头衔,在账目上埋了多少雷。
我的团队只用了不到二十四小时,就把一份厚厚的资料,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