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现在好了,恶人有恶报,你可以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我望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突然想起大学画室里未完成的油画。
那时的阳光总透过百叶窗,在画布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沈逸会抱着画板坐在我身边,
说等我毕业就去普罗旺斯写生,那曾是我心中的童话,可惜童话已经破灭了。
“我想把顶楼改成画室。”我轻声说。陈默抬眸时,
眼底盛着细碎的光:“我明天就让人去办。”周曼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背:“早该这样了,
你学了十几年艺术,总不能被这些俗事耽误了。”晚饭后,陈默送我回家。
车子驶过滨江大道,晚风卷着栀子花香从车窗钻进来。
他突然开口:“其实我父亲和你父亲是战友。”我转头看他,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当年你父亲创业时,我父亲把全部积蓄都投了进来。
后来我父亲病逝,是你父亲一直资助我读书。”他侧过脸,
路灯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我回国,
就是为了兑现对我父亲的承诺——保护好林氏,保护好你。”原来如此。
那些看似巧合的相遇,早已是命中注定的守护。“那你……”我想问他为何不早说,
却被他打断。“你父母出事后,我在华尔街查到沈逸和海外账户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