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害死的！”“这样够了吗？”“还不快弄死他！”话落，老爷子的双手骤然松力。

顾城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像一滩烂肉。得到生机，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老爷子尸体渐渐没了动静。顾城缓过神来，竟然上前直接狠狠踹了几脚。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传来。我忍不住皱眉。“你就这么恨他？”“他是你父亲。

”顾城忽然笑了，笑得五官狰狞扭曲。“父亲？这个畜生也配叫父亲！”又是一脚，

正中老爷子胸口的伤痕。钢筋贯穿身体，老爷子死亡多日，连一滴血都流不出了。

“我小的时候，他出轨在外面找情人。”“我求着他回来看我一眼，看我的功课，

陪我过生日，为了这些愿望，我拼了命地学习！”“我妈怪我没用，留不住他，

不能让他的心留在家里，她打我，骂我。”“而他呢？那个时候，

他在外面照顾自己的情人坐月子！”“我成年的时候，他带着顾渊回家了，让我叫他弟弟。

”“他说，顾渊的母亲已经死了，病死的，他动用了所有资源人脉，都没救回来。

”“听到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想笑，就像现在这样，对，就你这个表情，

当时我也的确这么做了。”“我问他，我妈死的时候，他为什么连看一眼都做不到，

什么专家，什么手术，我妈连买药的钱都没有！”“这件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