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截断裴时砚的话:「我明白的你意思...但...」我话还没说完,
裴时砚眼底染了失落和焦急:「是我做的太过分吗?我没想给你压力,有问题我可以改,
只是别连朋友都做不成。」我无奈笑了笑:「我话还没说完呢,我的意思是你等等我,
我需要更多时间确定自己心意,把心里扫干净,让你彻底住进来。」
我的日子平波无澜地过着,直到秦礼打破了平静。之前黎家和秦家牵扯太深,
秦礼把黎氏的商业秘密透露给黎氏竞争对手,含沙射影地指责黎氏项目有名猫腻。
更因为秦礼在公众面前做足了浪子回头的样子,我和裴时砚的事情被秦礼传了出去。
黎氏和裴氏的正常商业活动都受到影响,股价一路下跌。出席宴会时,
总有人会对我窃窃私语。关系稍微好一点的人也会把我拉到一旁:「乐之,
这事你做的不地道啊,怎么能同时吊着两个。」「裴家那个深不可测的,还是秦礼好,
相伴十年,互相之间也了解。」更别提公众舆论对我和裴时砚的笔诛讨伐。
秦礼依旧给我发着小作文:「乐之,我已经把白清瑶赶走了。孩子我父亲会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