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当天深夜,乔家老宅。一身戾气的盛怀谨拖着一个挣扎的男人到乔父床前。
乔父勉强辨认出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就是那个“大师”。男人浑身渗血,
不住地哀求着:“盛总,我错了,您放过我吧!”盛怀谨踹了他一脚,“说!
”男人哭着开口:“当年是许雅收买我,让我污蔑乔知鸢是灾星。”“她和我说,
你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说是乔知鸢导致的。”“十年前你出车祸,八年前项目黄了,
七年前你生病住院,都是这样......”盛怀谨点燃一支香烟,
光是想到乔知鸢在这个家的遭遇,他的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挖了一刀,
刺痛急速蔓延他的全身。男人还在不停地说着,乔父气的浑身发抖。“还有上次,
其实那包药里加了剧毒,许雅和乔知晚就是想要乔知鸢死。”话音刚落,乔父脸上泪水横流。
他双手紧握,声音苦涩:“**!”“知鸢,是爸爸错了,是爸爸错了啊!
”他的浑身颤抖着,不管说几遍对不起都无法抑制他内心的愧疚感。
盛怀谨冷声吩咐打手:“打残,扔到桥洞那边去!”男人崩溃的哀求,声音越来越远。
乔父看着眼前的男人,自顾自的说着:“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