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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枭，放开我妹妹。”徐熠承带着人出现，下意识就要带走白鹿笙。

“不要过来。”霍祁枭大吼一声阻止道，再次抓住了白鹿笙，“她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她带走。”

“我们回家。”霍祁枭强行将白鹿笙带上车，撞开徐熠承身边的保镖，一路疾驰到城堡。

霍祁枭带着白鹿笙去了地下室看那些人的下场，大门一打开，白鹿笙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里面的血腥画面惨不忍睹，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天灵盖。

白鹿笙吐得头晕眼花，蹲在地上平复心情。

霍祁枭走到她的身前蹲下，试探着开口去问她的意思，“怎么样，欺负你的人都得到了报应，你满意吗？”

她抬眸看向霍祁枭，他表情平静，眼神带着真挚，仿佛是真心在求她原谅。

想了想，她看着眼前这张从始至终都置身事外的脸，摇头。

霍祁枭一愣，随即又缓和了神色，眼中带着宠溺，“不满意？还想怎么样？”

“真正该惩罚的人不是你吗？”

白鹿笙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冰，扎进了他的身体，让他顿时僵在了原地。

血液一寸寸凉透，霍祁枭想要装作没有听懂，下意识想要逃离。

可白鹿笙却拉住了他的手，让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霍祁枭，最不想看到我的人不是霍母，不是徐芷玥和那些有钱人，而是你。每次看到我你都被迫想起那些不堪的日子，你看不起穷人，可你又当过穷人。你爱我，可又觉得我配不上你。”

“是你用假婚姻欺骗我，是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不愿公开我的身份，你纵容他们欺负我，是想分清我们之间的身份差距。”

“霍祁枭，承认吧！”

霍祁枭想否认，他张了张口想说不是这样的，他想说他是爱她的，可过往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却忽然全都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猛地捂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不，不是这样！”

“我是爱你的！”

白鹿笙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不，你爱的是你自己。从头到尾，你都是在为你自己衡量利弊，若我现在还是白鹿笙，你会煞费苦心地求我原谅你？”

白鹿笙的话语还在继续，一个字都像是冰锥刺进他的心口处，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针扎般的疼痛。

不，他爱的是白鹿笙。

霍祁枭起身，想要追上去解释，城堡的大门被嘭地一声撞开。

徐熠承带着警察蜂拥而至，将他围住。

“哥哥，吓死我了！”

“傻丫头，别怕。”徐熠承摸了摸她的发顶，将她抱进怀里，随即又在吻住了她的唇。

白鹿笙回抱着他，沉溺在他带来的温柔和安全感之中。

霍祁枭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一幕。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