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今天又是晚上十二点后才回家。
我给他倒了杯牛奶,却隐隐闻到他的身上有些酒气。
我不能问他去了哪里。
我也不是他真正想娶的妻子,问这些,都会让他厌烦。
扶他回主卧休息,我就准备关上门去旁边的小次卧睡。
却听到虞淮迷迷糊糊地说:“我怎么听王嫂说,承承又没好好去上学。”
我想说你儿子真的很难管,他根本不听我的。
可我上一次这么说,虞淮却厉声指责我一个小孩都管教不好。
我只得低头:“对不起,是我没有管教好他。”
虞淮见我认错很快,也软了话语:“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有时候也得强硬起来。”
“奶奶身体不好,老宅那边你也要多去几次。上次拿的药就很好。”
虞淮对我的要求一向很多,有时候我都觉得他不像我的丈夫,像是我的老师、领导、长辈。
我一阵语塞,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夜已经深了,见他还没有结束谈话的意思。
我握紧门框的手僵持了很久。
我好困,好想去睡觉。
却被虞淮一把拉到了床上。
他今晚不知道又发什么疯,在床上一阵翻云覆雨。
但他的温柔却不是对我的,我能听见他的呢喃,从来不会叫我的名字。
就算偶尔念及,也都是我姐姐的名字,白今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