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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嫔李莲英喜欢诗琴的高南舜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瑾嫔李莲英喜欢诗琴的高南舜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时间:2025-07-12 11:48:33

《朱墙怨,胭脂染血》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瑾嫔李莲英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瑾嫔李莲英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烧着了白天从御花园带回的花瓣,那股甜香混着焦味散开,果然跟安息香的味道一模一样!……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朱墙怨,胭脂染血

《朱墙怨:胭脂染血》1玉镯惊裂光绪十三年的重阳节,储秀宫的菊花开得泼天热闹。

绛红色的宫墙下,金丝菊、墨菊、绿萼梅挤得满满当当,连廊檐下都悬着成串的干菊,

风一吹,簌簌落得满地金粉。我跪在慈禧太后的紫檀木榻前,指尖捏着支累丝嵌珠银簪,

簪头的东珠在烛火下滚出冷光。榻上的太后半眯着眼,手里捻着串蜜蜡佛珠,

每颗珠子都被盘得油光水滑,像浸过无数人的眼泪。“听说瑾嫔宫里,有只羊脂玉镯?

”太后的声音慢悠悠的,带着烟嗓特有的沙哑,“昨儿听李莲英说,那镯子上的缠枝莲,

比哀家当年赏给荣安固伦公主的还要精细。”我垂着眼,

看见自己绛红色宫装的下摆沾着块泥渍——那是半个时辰前,去景仁宫“拜访”瑾嫔时,

故意蹭在门槛上的。瑾嫔是上个月刚进宫的新人,听说跟珍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仗着皇上几分青眼,竟敢在给太后请安时戴那样贵重的玉镯,未免太不懂规矩了。“回太后,

”我把声音揉得软绵,像掺了蜜的杏仁茶,“臣妾前日也瞧见了。那镯子水头是好,

只是瞧着眼熟,倒像是……前年如意馆失窃的那只。”这话像根细针,

轻轻扎在太后最敏感的地方。如意馆失窃案是桩悬案,当年丢了三箱贡品,查了三个月,

最后只抓了个替罪羊的小太监,至今还关在慎刑司。我不说瑾嫔偷东西,只说“像”,

便是暗指她戴的是赃物——宫里的规矩,私藏赃物与谋逆同罪。太后果然停了捻珠的手,

眉峰挑了挑:“哦?竟有这事?”李莲英在一旁察言观色,

立刻尖着嗓子应道:“奴才这就去传瑾嫔小主来,让太后仔细瞧瞧!”“慢着。

”我轻声拦道,“妹妹刚进宫,许是不懂规矩,若是真弄错了,传出去倒显得太后苛待新人。

不如让珍妃妹妹也一起来?姐妹俩也好有个照应。”我这话是故意说的。

珍妃这些日子仗着识文断字,总往养心殿跑,竟敢跟皇上议论什么“变法”,

早就让太后心里堵得慌。今儿正好一箭双雕,既能敲打瑾嫔,又能让珍妃也沾点腥气。

瑾嫔来得快,穿着身月白色旗装,领口的盘扣歪了颗,显见得是仓促赶来的。

她手里紧紧攥着块素色帕子,指节泛白,走到殿中便跪了下去,膝盖砸在青砖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把镯子取下来给太后瞧瞧。”李莲英催促道。瑾嫔的手抖得厉害,

褪玉镯时,我清楚地看见她腕间有道细细的红痕——那是刚才我“不小心”撞她时,

用银簪尾尖悄悄划的。这道痕虽浅,却足够让太后瞧见她的慌乱。

“这镯子……是臣妾的嫁妆。”瑾嫔的声音发颤,却梗着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太后,

带着股不服软的倔强。太后没接镯子,反而看向门口:“珍妃怎么还没来?”话音刚落,

就见珍妃提着旗装的下摆跑进来,鬓边还别着支铅笔——那是皇上赏的洋玩意儿,

宫里人私下都说不像话,哪有妃嫔戴那东西的?她一进来就跪在瑾嫔身边,

把那只玉镯往自己腕上一套,动作利落得很。“回太后,”她抬头时,额角还带着薄汗,

眼睛亮得像淬了光的墨石,“这镯子是臣女替妹妹收着的,去年从家里带来的,

跟如意馆那只只是样式相近罢了。”她说着,手腕轻轻一转,那玉镯竟“啪”地裂开道缝!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镯子是我让人动了手脚,在夹层里灌了硝石水,遇热就会裂。

可珍妃刚从外面进来,怎么会这么快就热起来?“哟,这就裂了?”太后冷笑一声,

语气里的寒意能冻住沸水,“哀家记得,如意馆那只镯子,内侧刻着个极小的‘御’字,

是先帝赏的记号。”珍妃毫不慌乱,捡起地上的碎玉,

果然在断口处露出个米粒大的“御”字。瑾嫔的脸“唰”地白了,身子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就在这时,珍妃突然笑了,把碎玉往地上一扔,清脆的响声在殿中回荡:“太后明鉴,

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女听说,上个月景仁宫的小厨房丢了包硝石,

正是做这种裂玉药水的东西。”我的心猛地一沉。硝石是我让人偷偷放在景仁宫柴房的,

本想栽赃给瑾嫔宫里的人,怎么会被她知道?太后没说话,

目光落在珍妃腕间——刚才玉镯裂开时,碎片划破了她的皮肤,渗出血珠,

滴在青灰色的地砖上,像朵小小的红梅。“李莲英,”太后慢悠悠地说,“去景仁宫查查,

是谁管着小厨房的钥匙。”我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景仁宫的小厨房管事,

是我远房表舅,上个月刚托关系塞进去的。2铅粉蚀面瑾嫔被禁足在景仁宫偏殿,

对外只说是“偶感风寒”。我升了位分,从嫔晋为妃,搬进了更宽敞的承乾宫,

离养心殿也更近了些。皇上这几日翻了我的牌子,可夜里侍寝时,总看着窗外出神,

偶尔还会问:“珍妃那边……还好吗?”我笑着替他剥荔枝,

把晶莹的果肉递到他嘴边:“妹妹年轻气盛,受点教训也好。

只是听说瑾嫔妹妹在宫里哭了好几回,眼睛都肿了。”皇上没接荔枝,

反而叹了口气:“她们姐妹俩,性子倒是像,都那么犟。”我心里泛起酸意,

指甲差点掐进荔枝肉里。犟?再犟又能怎样?还不是被我捏在掌心里。可没过几日,

我就发现不对劲。脸上开始发痒,起了些细密的小红疹子,涂了多少香粉都遮不住。

太医来看了,只说是“水土不服”,开了些不痛不痒的药膏。这天去给皇后请安,

路过御花园,远远看见珍妃在跟几个小太监说话,手里拿着支胭脂,笑得眉眼弯弯。

我故意走上前,装作好奇的样子:“妹妹手里拿的是什么好东西?”珍妃转过身,

把胭脂递过来,粉盒是螺钿的,精致得很:“这是臣女托家里人带来的方子,

说是用玫瑰露调的,抹着显气色。姐姐最近脸色瞧着不好,不如试试?”我看着那胭脂,

粉细得像雾,闻着有种特别的甜香,心里不禁犯疑。珍妃向来跟我不对付,

怎么会突然好心送我胭脂?“妹妹的心意,姐姐领了。”我没接,只笑着推脱,

“只是我这脸怕是用不得这么金贵的东西。”珍妃也不勉强,自己挑了点抹在唇上,

颜色娇艳:“那真是可惜了。这方子是我母亲特意找的,说是对女子身子好呢。”回到宫里,

我越想越不对劲,让人去查珍妃的底细。原来她母亲早年间在苏州住过,

认识不少调香的高手,尤其擅长用些“特别”的药材。夜里,皇上翻了珍妃的牌子。

第二天一早,就有小太监偷偷来报,说珍妃夜里突然发起高烧,脸上也起了跟我一样的疹子,

皇上急得一夜没睡,守在景仁宫偏殿外。“怎么会这样?”我假装惊讶,心里却冷笑。

定是珍妃自己用了什么法子,想博皇上同情,真是愚蠢。可没过半日,

又传来消息——珍妃宫里的小太监招了,说那胭脂是给我准备的,里面掺了铅粉,

少量用着显白,日子久了却会蚀坏脸面。珍妃是怕皇上怪罪,才自己也抹了点,

没想到用量没控制好,竟烧得这般厉害。皇上震怒,却没降罪,只罚珍妃禁足思过,

还赏了不少上好的药材。我听着这消息,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茶水溅湿了裙摆。珍妃竟连自己都害?她就不怕真把脸毁了?夜里,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脸上的疹子越来越痒,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爬。

我突然想起那胭脂的甜香——像极了去年丽妃娘娘宫里点的安息香。丽妃是前年疯的,

据说是用了含铅的香粉,最后脸肿得像发面馒头,被太后扔进了冷宫,没多久就去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脑海:珍妃根本不是想毁我的脸,她是想让皇上想起丽妃的事!

丽妃曾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后来失了势,被太后处处磋磨。皇上素来仁孝,

却也暗地里替丽妃抱不平。珍妃这招,是想让皇上觉得,太后又在苛待妃嫔,

连带着我这个“受益者”,也成了帮凶!我猛地坐起身,撞翻了床边的烛台。烛火落在地上,

烧着了白天从御花园带回的花瓣,那股甜香混着焦味散开,果然跟安息香的味道一模一样!

“来人!”我厉声喊道,“去把景仁宫小厨房的管事叫来!”表舅来得哆哆嗦嗦,

朱墙怨,胭脂染血

朱墙怨,胭脂染血

作者:喜欢诗琴的高南舜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1玉镯惊裂光绪十三年的重阳节,储秀宫的菊花开得泼天热闹。绛红色的宫墙下,金丝菊、墨菊、绿萼梅挤得满满当当,连廊檐下都悬着成串的干菊,风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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