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轻进门到现在,虞英纵对她的好感那是疯狂累加。
她可算是懂为什么她妈让沈轻赶紧过来了,此等人才确实怕别人抢走啊!
虞英纵暗中给助理发消息,让他速速送合同过来。然后收起手机,看沈轻细声细语地哄傅褚薇。
她哄孩子真的很有一套,傅褚薇今天才第一次见她,现在就能被她抱在怀里了。
虞英纵心中感慨了下后,随即就从心脏中泛起了酸涩。
倘若……沈轻没有说错,那她这个母亲,做的确实有点太不合格了。
不过幸好为时不晚,现在还有改正的时间!
沈轻感到了虞英纵的视线,低头看着坐在自己怀里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小孩。
她捏捏傅褚薇的胳膊,小声说:“妈妈一会就要去工作了,等她出门的时候,我们跟她说再见好不好呀?”
傅褚薇心中还带着气,脱口而出就是,“不好。”
但说完后,她就又后悔了,小脸板的更厉害了。
“说一下呗,就当帮我一个忙。”沈轻放低姿态,小声说:“我这边,很需要这份照顾**的工作。等会你去跟妈妈说再见的时候,帮我美言几句,让我得到这份工作,可以嘛?”
傅褚薇板着的小脸缓和了下,但神情还是有些傲娇,扬着自己下巴说:“我不要,不要帮你。”
嘴上说着不要,沈轻注意到,傅褚薇的眼神已经往虞英纵那边看了。
沈轻笑了下,哄着傅褚薇说:“帮帮我呗,我知道**最好,最乖,最漂亮啦!”
傅褚薇家境好,长相也好,听到的夸赞从来没少过。
但莫名的,她就是爱听沈轻夸她。听的人从心底,都要泛起得意了。
傅褚薇哼哼唧唧地说:“那好吧,就帮你一次。”
“谢谢**啦。”
沈轻笑着轻捏傅褚薇的小手,简直香软的厉害!
虽然脾气看着有些不好,但最大的问题就是表达。
真算不上难纠正。
再说虞英纵这边,拿到助理送的合同后,就立刻交给沈轻了。
沈轻看合同的时候,傅褚薇被其他保姆带走去一边玩了。
不过就算玩,傅褚薇也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看来是很惦记要在虞英纵面前给沈轻美言。
沈轻对着傅褚薇笑了下,傅褚薇立刻转头自顾自玩,不去看她。
虞英纵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发自内心地说:“薇薇很喜欢你。”
沈轻看完合同,确定没问题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只是讨巧,**是个好孩子。”
虞英纵签下自己的名字,眉眼弯了下说:“你倒是第一个夸她乖的。”
签好合同后,虞英纵就仔仔细细地跟沈轻又说了遍工作内容和注意事项。
傅褚薇要上幼儿园,沈轻负责接送她,晚上照顾她起居,一周有一天休假的时间,可以自己挑,需要提前报备。如果这边更需要沈轻的话,需要她先暂时放放她私人的事。周末的时候,要带着傅褚薇出去玩。哪都能去,费用全报销,但路线要报备清楚。
虞英纵和丈夫工作忙,平常回的最多的是江北别苑,清净。但两人只要一有时间就会住这里,一周能回来三次。还有就是沈轻的姥姥、姥爷,他们一般一周回来两次。
这些人,通通不用沈轻管,她只需要顾好傅褚薇就行。
“当时装修的时候,只想着要三个保姆,所以保姆房就三个。林姨两个月后还回来,她的东西我们不准备动。沈**,你看你住薇薇旁边的客房可以不?也方便照顾她。”
客房条件可比保姆房好,沈轻哪有不同意的意思。
虞英纵还惦记着沈轻在江北别苑的工作,便直接问道:“沈**,昨晚我在江北别苑看到的是你吧?”
沈轻点点头,她不想说自己和江舟声的关系。
两人结婚的时候,就光领了证,没几个人知道。况且,她和江舟声也快离婚了。
她刚想撒谎说自己在那工作的时候,就听虞英纵说:“那你上一份工作?”
沈轻顺着往下说:“已经结束了,您放心。”
虞英纵长出一口气,放松地笑道:“那就好。”
虞英纵压根就没想过,沈轻是住在江北别苑的主人。从未见过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记得江北别苑的夫人没有叫沈轻的。
沈轻今晚要回去收拾下东西,明天再正式上岗。
她跟着虞英纵一起往外走,路过傅褚薇的时候冲着她眨巴眨巴眼睛,悄悄无声说:“说再见。”
傅褚薇啪地就把玩具扔了,噔噔瞪上前一把抱住虞英纵。
自从傅褚薇的脾气变坏后,虞英纵已经很久没有和傅褚薇这么亲密接触过了。
感受着脚边暖和和的身躯,她心软了一塌糊涂。又记得沈轻的说的话,当即就弯腰试探地向傅褚薇伸出双手。
孩子对母亲的亲近是天然的,傅褚薇想都没想就扑进了虞英纵的怀里。被她抱起来后,脸立刻就红扑扑了。
小孩还记得跟沈轻的约定,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再见,我很喜欢沈姐姐。”
她才不要叫沈轻阿姨,小孩有自己的判断,觉得就应该叫姐姐,好听。
没人不喜欢被喊年轻,沈轻被喊的眼睛弯的跟月牙一样。
“喜欢就好,那后面要好好跟姐姐相处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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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英纵工作确实忙,出门后跟沈轻打招呼后就匆匆走了。
她走的急,钱倒是没有忘记给,足足给了一千五。
八百是约定好的试岗费,其他的是赔偿费。
虞雇主:【小孩一口咬的不轻,沈**快去医院看看,不够我给你报销。】
沈轻看看自己的手背,只剩下牙印,微微有些泛紫。按着她的经验来说,这伤一点都不严重,消个毒就好。
她收了虞英纵发的钱,给她回了个知道和谢谢后就将手机收起来了。
沈轻都没准备在外面买酒精消毒,她准备回家弄。
沈轻心情愉悦地推开家门,奔着医药箱去,拿出酒精消了下毒。她处理的认真,压根就没注意到身后在站了个人。
那人静静地盯着她看,眼中是浓浓化不开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