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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开始报复了,妻子却后悔了小说主角是靳川韩征沈昭全文完整版阅读

当我开始报复了,妻子却后悔了小说主角是靳川韩征沈昭全文完整版阅读

时间:2025-07-15 11:27:47

番茄小卡拉米的《当我开始报复了,妻子却后悔了》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靳川韩征沈昭,主要讲述了: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个状若疯魔、扑向自己的身影。就在韩征冲到距离靳川座位不足两米的地方,手中的刀尖已……

当我开始报复了,妻子却后悔了

书房的门隔绝了客厅里压抑的呜咽,像隔开地狱与人间的界碑。靳川坐在宽大的书桌后,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他点开一个加密的监控软件,屏幕上清晰地分割出几个画面:客厅里蜷缩在地、崩溃颤抖的沈昭;玄关处那个装着断指的染血礼盒;还有……主卧床头柜的隐秘角落。

他像一个冷静的导演,欣赏着自己一手炮制的悲剧。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猫”发来的加密信息:【韩征被“垃圾车”扔回他公寓楼下了。彪子的人“包扎”得很“艺术”。他醒了,正在打电话报警,声音像被掐了脖子的鸡。】后面附了一个简短的音频链接。

靳川点开链接。手机里立刻传出韩征嘶哑、惊恐、语无伦次的哭嚎:“……警察!救命!有人要杀我!他们砍了我的手指!在……在城西垃圾场!快来人啊!我流了好多血!我快死了!是靳川!一定是靳川干的!他陷害我!他骗光了我的钱!他……”

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强行挂断,只剩下忙音。

靳川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真实的、冰冷的笑意。报警?指控他?韩征现在就是一个身负巨额赌债、被高利贷追杀、信用破产的丧家之犬。他的话,谁会信?尤其是当警方调查发现,韩征所谓的“被骗去澳门堵伯输光八百万”,根本没有任何官方**的记录,那笔巨额资金更像是被他私下转移或挥霍一空时……一个狗急跳墙的赌徒的诬告,只会让他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烦。靳川早已抹平了所有指向自己的痕迹,那个“澳门朋友”和“金丝眼镜男”,如同从未存在过的幽灵。

他关掉音频,目光再次落回监控画面。客厅里,沈昭似乎哭得脱力了,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肩膀显示她还活着。她的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但靳川知道,那短暂的黑暗只是风暴来临前的死寂。很快,她的手机就会被她惊恐的父母、愤怒的亲戚、鄙夷的同事、以及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闺蜜”们打爆、信息挤爆。她的名字,将带着“出轨”、“私密照”、“艾滋病疑云”的标签,在她所有的社交圈里疯狂发酵、腐烂。

他切到卧室的画面。床头柜上,沈昭的手机果然开始疯狂震动,屏幕亮起又熄灭,不断有新的来电和信息提示。那持续不断的嗡鸣,在死寂的夜里,如同催命的符咒。

靳川关掉监控,起身走到窗边。夜色深沉,城市依旧灯火璀璨。他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复仇的滋味,如同最醇烈的酒,烧灼着他的喉咙,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还不够。远远不够。他要看着他们,一点一点,被自己亲手制造的绝望彻底吞噬。

接下来的日子,靳川的公寓成了沈昭的孤岛,也是她的炼狱。

靳川不再限制她的行动,甚至不再和她说话。他照常上班、下班,有时会带外卖回来,放在客厅茶几上,自己则端进书房吃。他像一个冷漠的房东,而沈昭,是那个欠了他一**债、随时可能被扫地出门的租客。

沈昭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正如靳川所料,她的手机在第二天就彻底爆炸了。父母的电话带着哭腔和怒骂:“沈昭!你疯了!那些照片……那个什么艾滋……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我们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亲戚的信息充满了震惊和鄙夷:“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以后别联系了!”闺蜜群里早已将她踢出,但各种截图和不堪入目的议论还是通过各种渠道传到她这里。公司人事王姐发来了措辞冰冷的通知:因涉及严重个人作风问题及可能的健康风险,她被无限期停职,并要求她尽快配合进行传染病筛查,否则将启动解雇程序。

每一通电话,每一条信息,都像一把淬毒的刀子,反复切割着她早已伤痕累累的神经。她不敢接电话,不敢看信息,只能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像一只受惊过度的鸵鸟,把头埋起来,身体却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开始出现幻觉。她总觉得有人在窗外盯着她,总觉得能听到婴儿的啼哭声,总觉得那双蓝色的婴儿鞋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整夜整夜地失眠,头发大把大把地掉,眼窝深陷,脸色灰败,短短几天,就像换了个人。

她尝试过哀求靳川。她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腿,哭得撕心裂肺:“靳川!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送我去医院……我害怕……我可能真的……求求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充满了绝望。

靳川只是平静地抽回腿,绕过她,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他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

她试过歇斯底里地控诉:“靳川!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不得好死!”她抓起手边的东西——一个水杯,狠狠砸向靳川的背影。

水杯擦着靳川的肩膀飞过,砸在墙壁上,碎裂开来,玻璃渣和水渍溅了一地。

靳川的脚步甚至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那扇紧闭的门,成了沈昭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隔绝了任何沟通的可能,也彻底断绝了她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孤岛之中,绝望如同藤蔓,疯狂滋长,缠绕勒紧,让她无法呼吸。而靳川的冷漠,是浇灌这些藤蔓最好的毒液。

韩征的处境,比孤岛更糟,他是真正行走在刀锋上的行尸走肉。

断指的伤口在简陋的包扎下感染了,持续的高烧和钻心的疼痛日夜折磨着他。他报了警,但正如靳川所料,警方调查后,将他定义为一个因堵伯欠下巨额高利贷而被暴力追债的受害者(兼赌徒)。他指控靳川诈骗和雇凶伤人的说辞,在缺乏任何实质性证据(澳门之行无迹可寻,资金流向查无实据),且他本人信用彻底破产的情况下,显得苍白无力,更像是一种狗急跳墙的诬陷。警方对他的同情有限,案件推进缓慢。

真正的催命符是高利贷。彪哥那伙人如同跗骨之蛆。他租住的廉价公寓房门上,被泼满了刺眼的红油漆,写着“欠债还钱”“杀你全家”的恐怖字样。他的手机被打爆,全是彪哥手下变着花样的威胁恐吓,扬言三天之内看不到钱,就把他剩下的手指脚趾一根根剁下来,把他老家的父母“请”过来“聊聊”。他像惊弓之鸟,不敢出门,不敢开灯,靠着冰箱里一点发霉的面包和自来水苟延残喘。每一次楼道里的脚步声,都让他吓得心脏骤停,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绝望和恐惧像两条冰冷的毒蛇,啃噬着他的理智。他翻遍了所有能藏东西的角落,甚至拆开了沙发垫子,只找到几张皱巴巴的零钱。钱!他需要钱!巨大的生存压力压垮了最后一丝道德底线。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烧得昏沉的脑子里滋生:靳川!都是靳川害的!他毁了我!我要他付出代价!就算死,也要拉他垫背!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般蔓延,迅速吞噬了他残存的理智。他找出藏在床底杂物堆里的一把锈迹斑斑、但刃口还算锋利的旧水果刀。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混乱的脑子获得了一丝诡异的清醒和力量。他把刀揣进怀里,像揣着一块烧红的炭,又像揣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他需要武器,需要钱!他需要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厨房,像一头穷途末路的野兽,疯狂地翻找着。碗柜被拉开,里面的碗碟稀里哗啦摔了一地。他充耳不闻,眼睛赤红地搜寻着任何可能值钱的东西。没有!什么都没有!这个破公寓里,除了他自己这条烂命,一无所有!

“啊——!!!”极致的绝望和愤怒让他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嘶吼。他猛地抓起流理台上一个空了的酱油玻璃瓶,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厨房唯一的那扇小窗户!

哗啦——!

刺耳的玻璃碎裂声在死寂的公寓里炸响!破碎的玻璃渣像冰雹一样溅落。

巨大的声响似乎惊动了外面。楼下传来几声模糊的喝骂和急促的脚步声,像是朝这边来了!是彪哥的人?!还是邻居报了警?

韩征吓得魂飞魄散!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恐惧彻底碾碎!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跑!

他像疯了一样,甚至顾不上被玻璃划伤的手臂,连滚带爬地从那扇被他砸碎的窗户口钻了出去!窗外是狭窄的、堆满杂物的防火梯。他手脚并用地向下爬,锈蚀的铁梯发出不堪重负的**。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去找靳川!杀了他!或者……抢到钱!

他像一只慌不择路的丧家之犬,从肮脏的防火梯跳下,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也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就朝着记忆中靳川家小区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狂奔而去。他怀里的水果刀,随着他剧烈的奔跑,一下下硌着他的肋骨,带来一种自虐般的、支撑他跑下去的痛苦。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砸碎玻璃跳窗逃跑后不到三分钟,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他公寓楼下。车门拉开,彪哥带着两个满脸戾气的手下走了下来。他们抬头看了看那扇破碎的窗户和空荡的防火梯,彪哥脸上那道刀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

“妈的,跑了?”一个手下啐了一口。

彪哥眼神阴鸷,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声音冰冷:“老板,耗子出洞了。钻窗户跑的,看样子吓破胆了,方向像是……城东那边的高档小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靳川毫无波澜的声音:“知道了。让他跑。看着他。”

“明白。”彪哥挂了电话,对着手下歪了歪头,“走,跟上去。看这孙子往哪个耗子洞里钻。老板说了,让他‘自由发挥’。”

面包车悄无声息地启动,远远地跟上了那个在深夜街道上踉跄狂奔、如同惊弓之鸟的身影。

夜,还很长。

当我开始报复了,妻子却后悔了

当我开始报复了,妻子却后悔了

作者:番茄小卡拉米类型:短篇状态:已完结

咖啡杯沿触碰到嘴唇。温热的液体带着醇厚的香气和恰到好处的苦涩,滑过舌尖,涌入喉咙。一股暖流,顺着食道,熨帖地蔓延开来,驱散了深秋夜晚最后一丝附着在皮肤上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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