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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月色时绥月沈砚温叙言-小说未删减阅读

沉溺月色时绥月沈砚温叙言-小说未删减阅读

时间:2025-07-15 16:13:59

《沉溺月色时》是知念鸭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绥月沈砚温叙言主要讲述的是:沈砚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绥月一眼,目光沉沉的,像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说了句:“晚安。”温叙……

沉溺月色时

她的语气带着调侃,眼神却亮得惊人,像在抛出一个诱人的饵。

沈砚看着她眼尾的朱砂痣,闻着她身上那股让他安心的香气,喉结又滚了滚。他知道这很荒唐,很危险,这个女人像罂粟,沾上了就戒不掉。

但他太想睡着了。

“划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喟叹,“都听你的。”

绥月笑了,这次笑得很真,像只偷到糖的猫。她把眼镜重新戴回他脸上,指尖故意在他耳垂上捏了捏:“那走吧,沈总。别浪费时间了。”

她起身时,裙摆扫过他的膝盖,留下一阵香风。沈砚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摇曳的背影,忽然觉得,今晚或许能睡个好觉。

至于这场交易的代价?

他现在顾不上了。

巷口的风很冷,吹得绥月缩了缩脖子。沈砚下意识地脱下西装外套,想披在她身上,却被她避开了。

“不用。”她仰头看他,路灯的光落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沈总还是省点力气,留着晚上用吧。”

沈砚的脚步顿住,看着她眼底那抹狡黠的笑意,忽然明白——他不是找到了开关,是撞上了一个更危险的猎手。

而他,心甘情愿地,成了她的猎物。

车停在公寓楼下时,绥月忽然凑近,在他耳边轻声道:“对了,沈总,忘了告诉你……”

她的气息很烫,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要是你表现不好……”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

“我可是会换人的。”

3猎物与猎手的反转

电梯上升的数字跳得很慢,像踩在沈砚紧绷的神经上。

绥月靠在轿厢壁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划着光滑的金属面,黑丝绒裙摆随着动作往上缩了缩,露出一截细腻的脚踝。沈砚站在她对面,目光落在那截脚踝上,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他的西装外套被她随手搭在臂弯里,带着她身上的香气,和他自己清冽的气息缠在一起,酿出一种危险的暧昧。

“沈总很紧张?”绥月忽然抬头,眼尾的朱砂痣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红,“还是说……怕自己表现不好?”

沈砚推了推眼镜,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不会。”

他的声音很稳,甚至带着惯常的温和,可绥月分明看见他握着公文包的指节泛了白。她笑了,没再说话,只是在电梯“叮”一声打开时,率先走了出去。

公寓是极简的冷色调,和沈砚的人一样,透着疏离感。但当绥月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印子时,这片冰冷忽然就有了温度。

“随便坐。”沈砚关上门,转身时,绥月已经坐在了沙发中央,正仰头打量着水晶灯。她的领口开得很低,顺着脖颈往下,能看见一片莹白的肌肤,和那颗若隐若现的朱砂痣。

沈砚的呼吸猛地一滞,转身去倒了杯温水:“喝点水?”

“不渴。”绥月仰头看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

她的语气很随意,像在招呼一只听话的宠物。沈砚依言走过去,刚在她身边坐下,就被她拽着领带拉向自己。

距离瞬间拉近,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香气,能看见她睫毛上沾着的细小亮片——大概是从酒吧带回来的。

“沈总不是说……需要我吗?”绥月的指尖划过他的衬衫纽扣,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勾人的哑,“还愣着做什么?”

沈砚的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他反身将她按在沙发上,动作快得让绥月都愣了愣。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他眼底从未有过的炽热,像沉寂的火山忽然喷发。

“记住了,绥月。”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带着不容错辩的强势,“床上的规矩,得我来定。”

这和他平时温和克制的样子判若两人,甚至和刚才在酒吧里那个近乎卑微的男人都截然不同。绥月的心跳漏了一拍,却没挣扎,反而勾住他的脖颈,仰头迎了上去。

“哦?”她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带着挑衅的笑意,“我倒要看看……沈总你的规矩,是什么样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沈砚眼底的火。

他吻得又急又狠,像要把她拆吃入腹,却在她蹙眉的瞬间,又骤然放轻了力道,唇瓣厮磨间,带着隐忍的克制。他的手隔着丝绒裙摆,轻轻按在她的腰上,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别咬。”绥月的指尖**他的头发里,轻轻拽了拽,声音带着点喘。

沈砚没说话,只是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呼吸灼热地洒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滚烫的痕迹。他的动作带着一种矛盾的张力,既凶狠得像要吞噬,又温柔得怕碰碎。

水晶灯的光透过他的发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绥月闭上眼,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衬衫下紧绷的肌肉,感受到他克制到发颤的呼吸,感受到这个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正像头失控的猛兽,将所有的隐忍和渴望,都倾泻在她身上。

沙发上的靠垫滚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很快又被更暧昧的气息淹没。沈砚的领带被扯得松垮,挂在颈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绥月的裙摆被卷到腰际,露出白皙的腿,脚踝上的银链硌在他的小臂上,带来一阵微麻的痒。

“沈砚……”她忽然低唤他的名字,声音带着点破碎的颤。

沈砚的动作猛地一顿,抬头看她。他的眼镜早就掉在了地上,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平日里温和的眉眼此刻染上了浓重的情欲,却在看到她眼底的水光时,瞬间清醒了大半。

他翻身躺在她身侧,胸口剧烈起伏着,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吓到你了?”

绥月没回答,只是侧过身,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下颌线,那里还残留着她的口红印。“没看出来,”她笑,眼尾的朱砂痣亮得惊人,“沈总还有两副面孔。”

沈砚握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动作虔诚得像在赎罪:“只有在你面前。”

这句话很轻,却带着沉甸甸的重量,砸在绥月心上,泛起一阵奇异的麻。她看着他眼底未褪的情潮,和那份隐藏在凶狠下的小心翼翼,忽然觉得这场交易,或许比她想象中更有趣。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爬了进来,透过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一片银白。沈砚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困了?”绥月能感觉到他的眼皮在打架,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嗯。”沈砚的声音含糊不清,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别动,让我抱抱。”

他的语气带着点孩子气的依赖,和刚才那个凶狠的男人判若两人。绥月笑了笑,没再逗他,只是任由他抱着,指尖无意识地划着他的后背。

很快,怀里的人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沈砚睡着了,眉头舒展着,平日里的紧绷和锐利都消失不见,像个卸下所有防备的孩子。

绥月看着他熟睡的侧脸,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睫毛。很长,很密,像两把小扇子。

她原本只是觉得有趣,想看看这个掌控着半个城市经济命脉的男人,为了睡个好觉能卑微到什么地步。可此刻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心里却莫名地泛起一丝异样。

“真是……”她低声笑了笑,指尖划过他的唇,“便宜你了。”

夜还很长,月光静静流淌。沈砚睡得很沉,大概是这些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而绥月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场以“失眠”为开端的拉扯,或许才刚刚开始。

至于谁是猎手,谁是猎物?

现在下结论,似乎还太早了点。

**晨的访客与暗涌

沈砚是被窗帘缝隙漏进来的阳光刺醒的。

宿醉般的头痛没有袭来,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松弛感,四肢百骸都透着慵懒的暖意。他动了动,触到一片细腻的肌肤,才猛地想起昨晚的事。

绥月还在睡,侧脸埋在他的臂弯里,长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着,黑丝绒裙摆皱巴巴地缠在腿上,露出的肩头有几个浅浅的红痕,是他昨晚失控的证明。

沈砚的喉结滚了滚,放轻动作想抽回手臂,却被她无意识地拽住了衣角。她嘟囔了句什么,声音含糊,像只没睡醒的猫。

他忽然就舍不得动了。

晨光落在她脸上,柔和了她平日里的锋芒,连眼尾那颗张扬的朱砂痣,都显得温顺了许多。沈砚看着她的睡颜,心里那片常年冰封的角落,像是被投进了一颗石子,漾开圈圈涟漪。

原来这就是“安稳”的滋味。

他起身时,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蝴蝶。走到客厅才发现,昨晚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他的领带挂在衣架上,她的高跟鞋摆在鞋柜旁,连掉在地上的靠垫都被放回了原位。

只有沙发扶手上搭着的那条黑色丝绒裙,无声地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

沈砚失笑,转身进了厨房。他不太会做饭,翻遍了冰箱,只找到几个鸡蛋和一盒牛奶。煎蛋的火候没掌握好,边缘有点焦,牛奶热得刚好,冒着细密的白汽。

他把早餐端到餐厅时,卧室门开了。

绥月穿着他的白衬衫走出来,衬衫长到大腿根,袖口卷了好几圈,露出纤细的手腕。她没梳头发,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发梢还带着点凌乱的卷,看见餐桌上的早餐,挑了挑眉:“沈总亲自下厨?”

“随便弄了点。”沈砚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绥月坐下,拿起叉子戳了戳煎蛋,焦脆的边缘掉下来一小块。她没吃,反而抬头看他:“沈总今天不上班?”

“请假了。”沈砚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用指尖划着牛奶杯的边缘,“陪你。”

“陪我?”绥月笑,眼尾的朱砂痣晃了晃,“沈总这是……想违反规则?”她放下叉子,身体前倾,语气带着调侃,“别忘了,床下,我听你的。但现在是白天,沈总该去忙你的大事了。”

沈砚的动作顿住。他确实想多陪她一会儿,甚至荒唐地想过,把今天所有的行程都推掉。可被她这么一点破,反而像是被戳穿了心思的少年,耳根微微发烫。

“你说得对。”他掩饰性地喝了口牛奶,“我吃完就去公司。”

绥月没再说话,低头小口喝着牛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熨帖得让人舒服。她其实不太习惯这样的早晨——阳光,早餐,还有一个安**在对面的男人。

太像“生活”了,反而让她觉得陌生。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清脆的**在安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突兀。沈砚皱眉,这个时间会是谁?他起身去开门,透过猫眼一看,脸色沉了沉。

门外站着的是温叙言,穿着白大褂,手里提着个保温桶,笑容温和得像春风:“沈总,早上好。我来给月月送点东西。”

沉溺月色时

沉溺月色时

作者:知念鸭类型:总裁状态:已完结

雨丝敲打着落地窗,将城市的霓虹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斑。绥月坐在玄关的地毯上,指尖夹着支细长的烟,烟雾袅袅漫过她眼尾的朱砂痣。面前跪着三个男人——沈砚的金丝眼镜碎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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