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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小透明的代婚日记全集小说_刘天泽王硕沈璧完结版阅读

职场小透明的代婚日记全集小说_刘天泽王硕沈璧完结版阅读

时间:2025-07-18 11:35:01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言情小说,但《职场小透明的代婚日记》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刘、刘总……”我舌头有些发僵,酒劲上头,说话都不利索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您怎么在这儿?”……

职场小透明的代婚日记

我林好好,好歹是A市最好大学的毕业生,当年在学校卷绩点、卷竞赛,熬得眼圈发黑,不就图个进大公司当精英白领,风风光光闯一番事业吗?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好不容易凭着应届生身份挤进了M公司,谁知道摊上这么个上司——王硕,不仅人品差到骨子里,还是大领导的亲戚,仗着这层关系,整天对我眉来眼去,手脚还不老实。

“林好好,你得听我的话,”他那油腻的声音在耳边打转,“跟着我混,保你在公司顺顺当当的,好处少不了你的,明白不?”

话音刚落,他那双咸猪手就朝我伸了过来。我心里一阵反胃,赶紧找了个“手头还有活没干完”的借口,几乎是逃也似的溜了出来。

背后传来他那令人作呕的声音:“林好好,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王硕那嘴角勾起的狡黠笑容,现在想起来都让人头皮发麻。

回到工位,我趴在桌上干呕了半天。真没想到啊,我心心念念的M公司,竟然是这副德行!一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年在学校,我拼了命地卷绩点、刷成绩,熬了多少个通宵,不就为了能进这种人人羡慕的大公司吗?到头来,竟撞上这么个**!

正憋屈着呢,我闺蜜王音正好找过来了。她瞅着我一脸丧样,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咋了这是?魂都丢了?”

我把一肚子委屈全倒给她听,王音听完当场炸了:“直接揍回去!要么就收集证据举报他!实在不行……要不你也学人家,榜上一个大款?”

她突然眼睛一亮:“哎对了,我们公司那个继承人刘天泽,长得是真帅!我给你看看照片——不过人特冷酷,跟冰山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俩黑眼圈去上班,满脑子都是怎么摆脱王硕那厮的纠缠——辞职?可应届生身份就这一次,太可惜;硬刚?他是大领导的亲戚,我怕是先被穿小鞋。

电梯“叮”一声打开,里面乌泱泱挤满了人,正中央被围得水泄不通。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王音说的那个继承人刘天泽。果然,周围女同事们的声音都发着颤,眼神黏在他身上拔不下来,一个个恨不得把“花痴”俩字刻在脑门上。

我哪有心思看这些,光顾着在心里盘算对策,手指无意识地捏着手里的冰美式,杯壁上的水珠浸湿了指缝。

电梯到了楼层,门刚开一条缝,人群就跟潮水似的往外出。我被挤得一个趔趄,手里的咖啡“哗啦”一声,大半杯全泼在了前面一个高大的身影上——笔挺的深灰色西装瞬间洇开一大片深色污渍,冰块顺着衣料往下滚。

我吓得魂飞魄散,抬头就撞进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睛里。是刘天泽!

“对、对不起!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手忙脚乱地掏纸巾去擦,指尖刚碰到他的西装,就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他垂眸扫了眼胸前的狼藉,又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周围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女同事们看我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我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地道歉:“真的对不起!我赔您干洗费!不、不,我赔您一件新的!”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身后的助理处理。然后绕过我,径直走向总裁专属电梯,自始至终没说一个字。

我站在原地,后背全是冷汗。刚摆脱王硕的阴影,又得罪了公司继承人,这班还能上下去吗?

电梯口的尴尬还没散去,我浑浑噩噩地往工位走,总觉得胸前黏糊糊的不舒服。到洗手间一照镜子,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才泼出去的咖啡,不知怎么溅了自己一胸口,浅色的衬衫被浸得半透,紧贴在身上。

我这身材本就惹眼,个子不算高,偏偏胸大腰细,这么一来,曲线被勾勒得清清楚楚。想起刚才刘天泽就站在我面前,他那么高,视线往下一落……我简直不敢细想,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估计刚才那狼狈样,早被他看得明明白白。

正手足无措时,隔间里走出来个同部门的女同事,我赶紧红着脸求助,借了包湿巾胡乱往胸前擦。可咖啡渍哪是那么容易擦掉的,越擦越晕开,只能勉强用湿巾挡着,才算稍微遮掩了些。

“谢、谢谢啊。”我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衣领里。

回到工位,王硕那油腻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好好啊,刚才看你从总裁那边过来?跟刘总认识?”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好气地回:“不认识,不小心洒了他一身咖啡。”

他眯着眼打量我胸前的污渍,眼神黏腻得像苍蝇:“哎呀,这可不小心了。不过没关系,晚上我请你吃饭赔罪,顺便……”

“不了,我忙。”我抓起桌上的文件挡在身前,硬邦邦地打断他,心里把这破班骂了八百遍。可再憋屈也得忍着,至少先把这个月工资拿到手。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电脑屏幕上,指尖却因为刚才的窘迫和愤怒,微微发颤。

我刚把文件往桌上一拍,隔壁工位的沈璧就阴阳怪气地开了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见:“有些人啊,真是想攀高枝想疯了,连泼咖啡这种手段都用上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手里的鼠标“啪”地一声按到底,转头瞪她。沈璧那副白莲花模样我可太熟悉了,高高瘦瘦的,长了张清纯挂的脸,背地里的龌龊事可不少。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有点姿色,整天围着刘天泽打转吗?公司但凡有刘天泽出席的活动,她跑前跑后比谁都积极,恨不能把“我想当总裁夫人”刻在脑门上。

这会子她正跟两个女同事凑在洗手间门口嘀咕,我去洗手时听得一清二楚。“你们是没看见,刚才林好好那模样,故意往刘总身上蹭呢,衬衫湿成那样,指不定是早就算计好的。”沈璧对着镜子补口红,语气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

旁边的人跟着附和:“真的假的?她胆子也太大了吧。”

“可不是嘛,”沈璧嗤笑一声,“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来路,还想学别人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告诉你们,之前她就……”

我实在听不下去,推开门走出去,冷冷地盯着她:“沈璧,背后说人坏话,不怕烂舌头?”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装出无辜的样子:“林好好,我没说你啊,你别对号入座。”

“是不是说我,你心里清楚。”我扯了扯自己胸前的湿巾,“总比某些人,靠着一张脸骗男人钱强。”

这话戳中了她的痛处,沈璧的脸瞬间白了。以前她就靠着那套绿茶把戏,把好几个男同事耍得团团转,今天收这个的名牌包,明天要那个的转账,最后还把责任全推给别人。现在倒好,有脸来编排我?

我懒得跟她废话,转身就走。背后传来她气呼呼的声音:“你给我等着!”

我心里冷笑,谁怕谁。现在的我,连王硕那关都还没过,再来个沈璧添堵,这班是真没法上了。可越是这样,我越不能认输。不就是想逼我走吗?我偏要留下来,看看最后到底是谁先滚蛋。

正憋着一股劲较劲,办公区的广播突然响了,行政部的**姐用甜美的声音通知:“本周周五下午三点,公司将在顶楼宴会厅举办‘星芒’系列新产品发布会,要求各部门选派代表出席,会后设有庆功宴,请各位同事提前安排时间……”

广播刚停,王硕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挺着啤酒肚在部门里溜达了一圈,最后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亮得让人发毛。

果不其然,他三两步凑过来,胳膊往我桌沿一搭,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好好,这次发布会咱们部门就你去。你年轻漂亮,往台上一站,那就是咱们部门的门面。”

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没好事,攥着笔的手紧了紧:“王经理,我对发布会流程不熟,要不还是让沈璧去吧?她比我擅长这些。”

沈璧在旁边听见了,立刻挺直腰板,脸上堆起甜笑:“王经理,我也想去呢!听说刘总这次会全程出席,我还能顺便学习学习……”

王硕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你留下处理手头的报表。”一句话堵得沈璧脸色发白,却又不敢反驳。他转回头,视线在我身上黏了半晌,压低声音,语气里的油腻几乎要溢出来:“庆功宴上有好酒,到时候陪几位领导多喝几杯,对你以后有好处。”

那暗示再明显不过。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把早上吃的早饭吐出来。酒局?灌酒?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我咬着牙刚想拒绝,王硕已经拍了拍我肩膀,那力道带着刻意的暧昧:“就这么定了,这是工作安排,别找借口。”

我看着他转身时那副志在必得的背影,手指深深掐进掌心。不去?他能以“不服从安排”为由给我穿无数双小鞋,甚至直接扣我绩效;去了?那简直是羊入虎口。

沈璧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有些人就是好命,什么好事都能轮上。”她显然还没死心,眼珠一转,又凑到王硕那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我懒得听,满脑子都是怎么应付这场鸿门宴。

下午的时候,沈璧居然真的缠着王硕改了主意——她也能去发布会,说是负责给我“打下手”。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冲着刘天泽去的。一想到庆功宴上要同时应付王硕的骚扰和沈璧的使绊子,我就头大如斗,连喝水都觉得堵得慌。

闺蜜王音晚上给我发消息时,我把这事一五一十说了。她在电话那头急得直骂:“这什么破公司!简直是龙潭虎穴!不行就别去了,大不了老娘养你!”

我苦笑一声:“哪能说不去就不去。现在走,等于把主动权全交出去了。”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心里慢慢有了个主意,“他想灌我酒,我未必就会喝;沈璧想耍花样,我也未必接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得试试。”

挂了电话,我打开购物软件,搜了搜“解酒药”和“防狼喷雾”,手指悬在“下单”按钮上顿了顿,最终还是点了确认。周五的发布会,注定不会平静,但我林好好,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周五下午,顶楼宴会厅被布置得流光溢彩。巨大的LED屏循环播放着新产品的宣传片,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香水混合的气息,衣香鬓影间,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精心修饰的笑容。

我穿着那条黑色小礼裙站在角落,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王硕一早就没了踪影,估计正忙着在领导面前刷存在感;沈璧则像只花蝴蝶,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端着杯香槟在人群里穿梭,目光却始终黏在宴会厅入口处,等着刘天泽出现。

“你看刘总今天穿的西装,是不是比上次更帅了?”

“那可不,听说还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光面料就够咱们半年工资了。”

女同事们的低语像细密的针,扎得人耳朵发痒。我顺着她们的视线望去,刘天泽正站在台上调试麦克风,一身炭灰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侧脸线条冷硬如雕塑。他微微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片浅影,明明是喧闹的场合,却像自带一层结界,疏离得让人不敢靠近。

“来了来了!白天雪也来了!”不知是谁低呼一声。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白色鱼尾裙的女人挽着刘天泽的手臂走上台。她皮肤白得像雪,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瓷娃娃,个子高挑,站在刘天泽身边竟丝毫不显逊色。两人并肩而立的画面,像极了时尚杂志的封面,引得台下一片吸气声。

“那就是白氏集团的千金吧?传说中刘总的未婚妻。”

“难怪这次发布会这么大阵仗,原来是两家要联手搞事情啊。”

议论声里,沈璧端着酒杯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得像要捏碎玻璃杯。她死死盯着台上的白天雪,嘴唇抿成条直线,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她处心积虑想来接近刘天泽,却没料到正主会以这样的方式登场。

发布会进行得很顺利。刘天泽站在台上介绍新产品时,声音低沉平稳,逻辑清晰得让人挑不出错;白天雪则偶尔补充两句,笑容得体,举手投足间都是名门闺秀的从容。两人互动不多,却有种旁人插不进的默契。

到了记者提问环节,果然有人憋不住了。一个戴眼镜的男记者举着话筒站起来:“刘总,白**,请问两位这次共同出席发布会,是不是意味着订婚仪式将近?毕竟外界早就传两家有意联姻了。”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镜头“咔嚓咔嚓”对准两人,连呼吸声都仿佛被放大了数倍。

刘天泽握着麦克风的手指顿了顿,还没开口,白天雪已经先笑了:“关于私人问题,暂时不方便透露哦。不过白氏和M公司的合作,确实会有新进展,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她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引回工作,既没承认也没否认,给足了想象空间。

台下的沈璧“哐当”一声,手里的香槟杯磕在托盘上,溅出的酒液打湿了她的礼服裙摆。她却像没察觉似的,眼睛死死盯着台上,脸色白得像纸。

我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竟没什么快意,反倒觉得有点荒谬。这场发布会于她而言是攀高枝的机会,于我而言是鸿门宴,于刘天泽和白天雪,或许只是场必须完成的商业任务。每个人都揣着自己的心思,在这场光鲜亮丽的盛宴里各怀鬼胎。

主持人宣布发布会结束时,王硕终于晃到了我身边,满身酒气地拍着我后背:“好好啊,表现不错。走,庆功宴该开始了,跟我去给领导们敬杯酒。”

他的手滑向我腰侧,带着黏腻的温度。我猛地侧身躲开,强压下胃里的不适:“王经理,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回来。”

没等他反应,我转身就往洗手间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白,眼底带着倦意。望着镜中那个局促又倔强的倒影,我深吸一口气——庆功宴才是真正的战场,这场仗,我必须撑下去。

从洗手间出来,我对着镜子理了理微乱的裙摆,深吸一口气才推开门。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响,只剩下自己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轻响。刚转过拐角,迎面就撞上两道身影。

是刘天泽和白天雪。

两人并没有挽着,但并肩走在一起的姿态,默契得像排练过千百遍。白天雪正侧头跟他说着什么,眉眼弯弯,笑容明媚得像窗外的阳光;刘天泽微微偏着脸听,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比在发布会上柔和了几分。

我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走廊狭窄,躲是躲不开了,只能硬着头皮低头打招呼:“刘总,白**。”

白天雪先看过来,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礼貌性地颔首微笑,那笑容温婉大方,带着良好教养沉淀出的距离感。

而刘天泽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我莫名地绷紧了后背。他的目光比电梯里那次柔和些,却也更深沉,像探照灯似的,仿佛能穿透衣服看到人心里去。我想起早上泼在他西装上的咖啡渍,想起自己胸前湿透的衬衫,脸颊瞬间有些发烫,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肩膀。

就在我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沉默着走开时,他却忽然扯了下嘴角。

那笑意极淡,快得像错觉,就挂在唇角那么一瞬,随即隐去。可我看得真切——那不是嘲讽,也不是不悦,倒像是……看穿了什么的了然?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像猫捉老鼠时,看着猎物钻进圈套前的那抹从容。

我被这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刚想低头绕开,就听见白天雪轻声问他:“这位是?”

“M公司的员工。”刘天泽淡淡地回了句,视线已经从我身上移开,重新落回身边的人身上,语气听不出波澜,“走吧,庆功宴该开始了。”

两人擦肩而过时,我闻到白天雪身上清冽的栀子花香水味,和刘天泽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缠绕在一起,像某种昂贵的香氛,衬得我身上廉价的洗衣液味道格外突兀。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松了口气,后背不知何时已沁出薄汗。

刘天泽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根细小的针,扎在我心上。他到底在笑什么?是笑我早上泼咖啡的狼狈,还是笑我此刻在他和“未婚妻”面前的局促?

正胡思乱想,身后传来王硕不耐烦的声音:“好好,磨蹭什么呢?领导们都等着呢!”

我回头,就看见他站在走廊另一头,眼神黏在我身上,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我心里一沉,知道真正的硬仗,现在才要开始。

包厢里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杯盘碰撞的脆响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我缩在角落的座位里,指尖冰凉,面前的玻璃杯已经被王硕添了第三回酒。

“好好啊,这杯得喝,张总监可是特意点名要跟你碰一个。”王硕举着酒杯往我面前凑,酒液晃出杯沿,溅在我手背上,黏腻得像他的眼神。他嘴里说着场面话,胳膊却不着痕迹地往我腰侧靠,“年轻人嘛,在酒桌上放不开可不行,以后怎么跟客户打交道?”

我强笑着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他的触碰,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红酒的涩味顺着喉咙往下滑,烧得食道发紧。我酒量本就浅,刚才那两杯已经让脑袋开始发沉,此刻脸颊烫得厉害,不用摸也知道,定是红透了。

“哎呀,就抿这么点?不给张总监面子啊?”王硕不依不饶,嗓门故意拔高,引得邻座几个领导都看过来。我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又喝了半杯。

酒劲上来得又快又猛,眼前的人影开始发飘,脸颊像被火烤着,连耳垂都烫得厉害。我抬手想往脸上扇点风,却被王硕一把攥住了手腕。他的手心又热又黏,那触感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你看你,喝这点就上脸了,”他笑得油腻,眼神在我泛红的脸颊上舔来舔去,像饿狼盯着猎物,“脸红扑扑的,真招人疼。”那语气里的猥琐几乎要凝成实质,周围隐约传来几声低笑,更让我无地自容。

我用力想抽回手,他却握得更紧,指腹甚至在我手腕内侧蹭了蹭。就在我急得快要翻脸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过斜对面的卡座。

刘天泽坐在那里,正和白天雪说着什么。他面前的酒杯几乎没动过,姿态闲适地靠着椅背,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冷硬。不知怎的,他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忽然转过头来。

视线撞在一起的瞬间,我像被烫到似的猛地低下头。但那一秒的对视里,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眼神落在我和王硕交握的手上,又扫过我通红的脸颊,眉梢微挑,眼底藏着一抹极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那笑意不像嘲讽,也不是同情,更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戏。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审视,又透着点玩味的纵容,像猫捉老鼠时,看着猎物在爪子底下挣扎的那种兴味。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羞又窘。被这样的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还要被他用这种眼神打量,比被王硕纠缠更让我难堪。

“怎么了?好好?”王硕见我发愣,更加得寸进尺,另一只手竟想往我脸上摸,“是不是喝多了?要不……我先送你去休息室歇歇?”

他的手离我的脸只有几厘米远,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混着劣质古龙水的味道。我猛地偏头躲开,声音因为紧张和酒劲有些发颤:“王经理!我还能喝!”

说着,我抓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就往嘴里灌。与其被他拖去什么休息室,不如在这里硬撑着——至少人多眼杂,他不敢太过放肆。

冰凉的酒液呛得我咳嗽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抬眼时,又撞见刘天泽的目光。他已经转回头去,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侧脸线条依旧冷硬,仿佛刚才那抹玩味的笑意只是我的错觉。

可我知道,不是错觉。

他看见了,他什么都看见了。

而这份“看见”,像悬在我头顶的另一把剑,让这场本就难熬的酒局,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意识到再在酒桌呆下去,我可能就要晕了,到时候给王硕可乘之机,后果不堪设想。我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逃了出来。走廊里的冷气吹在脸上,稍微驱散了些酒意,可脚步还是虚浮得厉害,脑子里晕乎乎的,只想着赶紧溜回宴会厅,找个机会跟王硕说自己不舒服要先回去。

还有几步就要走到宴会厅门口了,眼前忽然闪过一抹黑色的身影,像一道墙似的横在面前。我吓了一跳,猛地停下脚步,抬头望去,心脏“咚咚”狂跳起来。

是刘天泽。

他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酒桌,独自站在走廊的阴影里。没了白天雪在身边,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更甚,黑色衬衫的领口随意敞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冷白的皮肤,和他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判若两人。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那双深邃的眼睛正沉沉地看着我,像结了冰的湖面,瞧不出半分情绪。

“刘、刘总……”我舌头有些发僵,酒劲上头,说话都不利索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您怎么在这儿?”

他没说话,只是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想必此刻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头发也因为刚才的慌乱有些散乱,样子一定狼狈极了。被他这样盯着,我浑身不自在,只想快点躲开,刚要抬脚绕过去,他却忽然动了。

他往前迈了一小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带着点若有似无的酒气:“跑这么快,是怕谁追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他怎么会知道?难道刚才在酒桌上,他一直都看在眼里?

我咬着唇没应声,手指紧张地绞着裙摆。他却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意藏在眼底,比之前在酒桌旁看到的更耐人寻味。

“酒量不好,就别硬撑。”他淡淡开口,视线落在我攥得发白的手指上,“被人灌成这样,很有趣?”

这话像是带着刺,扎得我脸颊更烫。我知道他是在说我刚才在酒桌上的窘迫,可被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我梗着脖子反驳:“我……我没硬撑,是王经理非要我喝……”

话说到一半,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跟他解释什么?我们之间根本没熟到这个地步。我闭了嘴,低下头,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尴尬的偶遇。

“想去哪?”他又问,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我想先回去了,有点不舒服。”我小声说,声音细若蚊蝇。

他沉默了几秒,走廊里静得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呼吸声。就在我以为他会让开的时候,他忽然侧身,让出了身后的方向:“电梯在那边。”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道谢的话刚到嘴边,就听见他又补充了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下次再被人堵,不用跑这么急。”

我猛地抬头看他,他却已经转身往宴会厅走去,黑色的身影很快融入那片喧嚣的光亮里,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愣了半天。

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我,还是……别的什么?

我甩了甩昏沉的脑袋,不敢再多想,赶紧朝着电梯口走去。不管怎么说,能顺利逃出来就好,至于刘天泽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是等酒醒了再说吧。

扶着墙刚迈出半步,后脑勺突然一阵剧痛,眼前的光线瞬间拧成一团乱麻。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酒劲终究是压不住了。身体像被抽走了骨头,软得站不住,膝盖一弯就往后倒。

(内心OS):林好好啊林好好,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平时在学校卷天卷地,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晕谁面前不好,偏偏在这种地方……要是被王硕撞见,那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秒,我好像看到那抹黑色身影顿住了,随即快步折返回来。一双有力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和后背,将我打横抱起。鼻尖撞进一片清冽的雪松香气里,是刘天泽身上的味道。我想挣扎着说句“不用”,可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最后只能任由黑暗吞噬了所有知觉。

再次睁眼时,刺眼的阳光透过纱帘钻进来,在雪白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猛地坐起身,头痛欲裂,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极简的黑白灰装修,落地窗望出去是鳞次栉比的高楼,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干净得不像有人常住。

“刘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窗外传来模糊的对话声,那个称呼像根针,猛地扎醒了我。刘总?刘天泽?

我心脏狂跳,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掀开被子——还好,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条黑色小礼裙,虽然皱巴巴的,却完好无损。我又摸了摸领口和裙摆,确认没有任何撕扯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沁出一层冷汗。

可没等我缓过神,墙上的电子钟就映入眼帘:12:03。

“糟了!”我低呼一声,昨天晕过去前根本没来得及请假!今天可是周一,王硕那厮要是抓住这个由头,指不定怎么刁难我。我顾不上细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抓起沙发上的包就想往外冲。

“醒了就想走?”

冷不丁的,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吓得手一抖,包掉在地上,转身就看见刘天泽倚在门框上。他换了身灰色居家服,头发微湿,像是刚洗过澡,少了西装革履的凌厉,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压迫感。

他视线落在我慌乱的动作上,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吃干抹净,就打算溜之大吉?”

“吃干抹净?”我愣住了,这词用在这儿也太奇怪了……等等!

脑海里突然炸开一段模糊的记忆——昨晚好像有人把我放在床上,我抱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不肯撒手,嘴里还嘟囔着“金毛乖,让姐姐摸摸”“你怎么比我家旺财还帅”,甚至好像还对着那“毛茸茸”的脖子蹭了好几下……

我当时抱的,该不会是……

我猛地看向刘天泽的脖颈,虽然隔着衣领看不见,但想象一下自己抱着这位冰山总裁又摸又蹭、还把他当成狗的画面,我的脸“唰”地一下红透,紧接着又变得铁青,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怪他说“吃干抹净”!这哪是吃干抹净,这是大型社死现场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结结巴巴地解释,手忙脚乱地捡包,“我喝多了,把您当成……当成别的东西了……”

越解释越乱,我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刘天泽却像是觉得有趣,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别的东西?”他挑眉,“比如?”

“没、没什么!”我头摇得像拨浪鼓,抓起包就往门口冲,“我得赶紧去上班了,昨天没请假,谢谢您收留我,改天一定报答!”

刚跑到玄关,手腕就被他攥住了。他的指尖微凉,力道却不容挣脱。

“报答就不必了。”他低头看着我,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不过,你确定现在要回去?”

“啊?”

“王硕今早被停职了。”他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有人匿名举报了他骚扰下属,证据确凿。”

我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停、停职了?”

刘天泽松开手,转身往客厅走,声音飘过来:“早餐在桌上,吃完再走。至于工作……”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人事部那边,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王硕被停职?匿名举报?刘天泽帮我请假?还有昨晚那场社死……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天泽的脚步慢悠悠地往前挪,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他太高了,站在我面前时,投下的阴影几乎能将我整个人罩住,清冽的气息混着刚沐浴完的水汽压下来,让我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

我被逼得一步步往后退,后腰抵到冰凉的梳妆台边缘,退无可退。他微微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额头,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淬了冰的墨,此刻却漾着点细碎的光,看得我心跳如擂鼓,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就是这张红扑扑的脸。

刘天泽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昨晚她晕乎乎地窝在他怀里,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脸颊泛着醉后的酡红,呼吸带着甜酒气往他颈窝里钻。他当时差点没忍住,指尖都已经攥得发白——这只小白兔,明明看着怯生生的,偏生有本事勾得人心里发痒。

不过……逗着玩,似乎更有趣。

他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刚要开口说点什么,眼前的人突然“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大侠!”林好好仰着头,眼眶因为紧张有点发红,双手还不忘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您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以后但凡是您吩咐的,上刀山下火海,我……我尽量做到!”

她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刘天泽愣了半秒,随即眼底涌上浓浓的笑意,连带着眼神都柔和了许多。这姑娘,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还大侠?

他正想开口让她起来,目光往下一扫,却猛地顿住了。

林好好穿着的礼裙领口本就有些松垮,此刻跪着的姿势让她微微前倾,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沟壑。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照进来,在她颈间镀上一层金边,那抹春色像钩子,猝不及防地勾住了他的视线。

刘天泽的呼吸瞬间沉了半分,眼神暗了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起来。”

他的声音比刚才低哑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绷。林好好被他捏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只觉得他的眼神好像突然变了,像饿狼盯着猎物,看得她后颈发麻。

“大、大侠?”她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下巴却被捏得更紧。

“谁让你跪了?”刘天泽挑眉,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目光却依旧没从她领口移开,“我救你,可不是为了看你下跪的。”

林好好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啊!”她惊叫一声,猛地捂住领口,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天呐!她刚才居然……居然在他面前做了这么丢人的事!

她慌忙想爬起来,可膝盖刚离地,又被他按了回去。刘天泽半蹲下身,与她平视,眼底的玩味几乎要溢出来:“刚才不是说,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我……”林好好咬着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是说……”

“那正好。”他打断她,指尖滑到她的耳垂,轻轻捏了捏,“帮我个忙。”

林好好懵了:“什、什么忙?”

“做我一阵子的‘挡箭牌’。”刘天泽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情莫名好了许多,“帮我应付白天雪那边的联姻压力,还有公司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视线。作为回报,王硕那边的事,我帮你彻底解决。”

他的提议像颗炸弹,在林好好脑子里炸开。挡箭牌?应付联姻?这比让她上刀山下火海还离谱吧!

可一想到王硕那油腻的嘴脸,想到自己在公司受的那些委屈,她又犹豫了。刘天泽的能力她是知道的,他要是真愿意帮忙,王硕肯定翻不了天。

就在她天人交战的时候,刘天泽忽然松开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威胁:“怎么?不愿意?那刚才的‘没齿难忘’,是说着玩的?”

林好好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又想起自己刚才下跪时的窘迫,还有昨晚把他当成“金毛”又摸又抱的糗事……

她深吸一口气,心一横——不就是挡箭牌吗?总比被王硕纠缠、被沈璧使绊子强!

“我、我答应!”她咬着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但说好了,只是一阵子!而且……而且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刘天泽看着她气鼓鼓又故作强硬的样子,眼底的笑意终于藏不住,像冰雪消融,漾开点点暖意:“可以。”

他伸手,想拉她起来。林好好却像是被烫到似的躲开,自己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捂着领口就往门口冲:“我先去上班了!有事……有事电话联系!”

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刘天泽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捏过她耳垂的触感,软乎乎的,像棉花糖。

他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唇角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

这只小白兔,好像比想象中更有趣。

职场小透明的代婚日记

职场小透明的代婚日记

作者:一个随性的infp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第二天踏进公司大门时,我总觉得空气里飘着股说不出的诡异。迎面走来的同事要么眼神躲闪,要么对着我窃窃私语,连平时点头之交的保洁阿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探究,搞得我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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