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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金主真香实录全集小说_江屿陆沉完结版阅读

病娇金主真香实录全集小说_江屿陆沉完结版阅读

时间:2025-07-18 15:01:57

病娇金主真香实录小说,讲述了江屿陆沉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足够了!回到自己那个小房间,江屿立刻拿出一个藏得很旧的备用手机。“查许国栋在这块地上的所有猫腻,越脏越好,钱不是问题。”……

病娇金主真香实录

(双男主)凭着这张酷似他白月光的脸,我爬了京圈煞神的床。三年金丝雀,

我演得尽职尽责,只为搞垮仇家,攒够跑路费。仇报完那天,我卷走他六百多万,连夜消失。

1江屿对着浴室那面大镜子扯了扯嘴角。镜子里那张脸,冷白皮,眉眼细长,鼻梁挺直,

嘴唇薄薄的没啥血色。好看是好看,但透着一股子刻意摆出来的冷淡劲儿,

跟他本人半毛钱关系没有。“啧,真能装。”江屿低声骂了一句,

手指头无意识地划过眼尾那颗小小的痣。钱没了,债一堆,他爸气到中风直接躺医院ICU,

他妈查出了癌,还是烧钱都未必能续命的那种。天塌了,也就那样了。江屿当时才多大?

刚毕业,屁本事没有。亲戚朋友躲他跟躲瘟神似的。医院催缴费的单子雪片似的飞,

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站在医院顶楼天台边上,风吹得脸生疼,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想着跳下去是不是就一了百了。就在脚都迈出去半只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他妈主治医生,

语气严肃:“江屿,你妈妈的情况有新方案,但费用很高,你要有心理准备。”挂了电话,

江屿在天台边坐了一宿。天快亮的时候,他抹了把脸,

冻得跟冰坨子似的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死?太便宜那帮畜生了。他爸妈的命,

他家的债,都得有人还!然后,他就知道了陆沉。京市圈子里没人不知道陆沉。

据说他有个死了很多年的白月光,长得那叫一个清冷出尘。走投无路的人,胆子比天大。

他把自己那点可怜的家当全卖了,咬牙置办了一身勉强能看的行头。他记得特别清楚。

那天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腿肚子都在抖,但脸上绷得死紧,眼神放空,

假装没看见陆沉那行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感觉一道极具压迫感的目光钉在了自己身上,

冷得他差点当场破功。脚步停了。陆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不高,没什么情绪,

却让整个走廊都安静了:“转过来。”江屿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僵硬地转身。

陆沉就站在几步外,一身剪裁昂贵的黑西装,个子很高,看人的时候眼皮微微垂着,

那股子居高临下的劲儿扑面而来。他盯着江屿的脸,看了很久,

久到江屿后背的衬衫都湿透了。陆沉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江屿就是觉得,那眼神深处,

有什么东西在翻腾,复杂得要命,反正绝对不是高兴。“叫什么?”陆沉问。“江屿。

”陆沉又看了他几秒,忽然极短地扯了下嘴角。他朝旁边的人抬了抬下巴:“带他走。

”没有谈任何条件。一句话,江屿的命运就拐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急弯。代价?就是他这张脸,

还有他自己。江屿猛地从回忆里惊醒,迅速把脸上那点自嘲收得干干净净,

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温顺样子。陆沉回来了。一股外面的寒气跟着他一起卷了进来。

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扯松了领带,动作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扫了一眼站在浴室门口的江屿,眼神跟X光似的,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杵那儿当门神?

”陆沉的声音有点哑,透着股倦意,但那股子冷劲儿一点没少。江屿赶紧走过去,

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放好,又去给他倒水。陆沉没接水杯,走到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外面是京市流光溢彩的夜景,万家灯火,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他点了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里明明灭灭。“今天去哪了?”陆沉吐了口烟圈,没回头。

“没去哪,就在家。”江屿答得飞快,声音放得很轻。他其实下午偷偷去看了他妈,

但这事儿不能让陆沉知道。他转过身,踱步到江屿面前。

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江屿下意识地想后退,又硬生生忍住了。陆沉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捏住江屿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江屿心里那点屈辱感又冒了头,

被他死死压下去。他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任由陆沉打量。金主嘛,看看货,正常。

“安分点。”陆沉松开手,语气平淡,“别给我惹麻烦。我最近很忙,没空处理你那点破事。

”他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两指夹着,随意地丢在旁边的茶几上。“生活费,

还有**药费。”“不够再说。”江屿看着那张卡。钱,他需要,救命钱。但这钱拿着,

跟抽他耳光没区别。他走过去,拿起卡,指尖冰凉,低声说:“谢谢陆先生。”陆沉没应声,

掐灭了烟,径直走向书房。那是他的禁地,江屿平时连门口都不敢多站。书房门没关严,

留了一条缝。江屿鬼使神差地,往里面瞥了一眼。陆沉正站在巨大的实木书桌前,

背对着门口。他好像在开一个抽屉,动作有点急。没等他看清,陆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猛地回头,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射向门口!江屿心脏骤停,飞快地缩回脑袋,

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操,差点被抓包!他赶紧溜回客厅,假装在收拾东西,手还有点抖。

陆沉从书房出来,脸色比刚才更沉了。他冷冷地看了江屿一眼。“管好自己的眼睛。

”陆沉丢下这句话,径直进了主卧。江屿站在原地,捏着那张冰冷的银行卡,

只觉得浑身发冷。替身,工具人。他对自己说,别多想,拿到钱,治好爸妈,弄垮许国栋。

就在这时,他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江屿松了口气,赶紧接起来。“喂?江屿?

嘛呢兄弟!”“**你猜我刚看见谁了?许国栋那老王八蛋!搂着个小明星从皇朝出来,

那嘚瑟劲儿,我他妈差点没忍住上去给他轮胎放气!”江屿眼神一冷,走到窗边,

压低声音:“在哪看见的?”“就皇朝门口啊!车牌我都记下了!兄弟,你放心,

哥们儿替你盯着这老小子呢!有啥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告诉你!”“哎,对了,

你跟你那男朋友咋样了?他没欺负你吧?”江屿扯了扯嘴角:“得了吧,就那样。

钱给够就行,别的无所谓。”“靠!你这什么态度!爱情!爱情懂不懂!

”“虽然吧那姓陆的是挺吓人的,但你也不能光图钱啊!你得支棱起来!让他爱上你!

然后狠狠拿捏他!”江屿被他逗得有点想笑,心里那点郁气散了些:“行了行了,别贫了。

我没事,你少操点心,别惹事。”“我能惹什么事!我多靠谱一人!”“对了,

过两天我回国,给你带好东西!等着啊!哎,我爸电话进来了,先挂了啊!记住,支棱起来!

”电话被周扬风风火火地挂断了。公寓里又恢复了死寂。江屿握着手机,

看着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火。支棱起来?拿捏陆沉?他自嘲地笑了笑。

镜子里那个一脸冷淡的倒影也在笑,笑得比哭还难看。这张脸,是通行证,也是枷锁。

他现在只希望,这张脸,能再值钱一点,撑到他不需要它的那一天。2银行卡硌在手心,

冰凉的触感提醒着他现实。他查了下余额,长长一串零,足够他妈用好一阵子进口药了。

心里那点屈辱被压下去,换来一丝麻木的踏实。行吧,脸皮能换药,也算值。

日子过得跟设定好的程序一样。陆沉忙得脚不沾地,经常半夜才回,或者干脆不回来。

回来了也是浑身低气压。陆沉看他的眼神,依旧复杂。每次被那种目光扫过,

江屿心里就膈应得慌,只能把头垂得更低。打破这潭死水的,是一场江屿必须参加的晚宴。

江屿懂,工具人嘛,物尽其用。晚宴在城郊一个私人庄园,金碧辉煌,空气里都飘着钱味儿。

江屿穿着陆沉让人送来的高定西装,跟在陆沉身后半步。他努力绷着脸,

学着陆沉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样,心里却有点发虚。这种场合,他应付不来。

陆沉一进场就成了焦点。江屿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他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他缩在角落,端了杯香槟装样子。陆沉侧脸线条冷硬。“小陆啊,”“这么多年了,

你……”“还是放不下?这孩子,像,真像啊。”陆沉什么反应?江屿没敢看。

他只听到陆沉那边沉默了两三秒,气压低得可怕。然后,陆沉冰冷的声音响起,

听不出情绪:“李叔,慎言。”那个李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尴尬地笑了笑,

打着哈哈走开了。不是否认!不是解释!这他妈跟默认有什么区别?!接下来的时间,

江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陆沉让他跟谁碰杯他就碰杯,让他笑他就扯扯嘴角。

晚宴结束,坐进车里,气压低得能冻死人。陆沉闭着眼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

显然心情糟透了,大概是被戳中了痛处?江屿缩在另一边,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

替身,工具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3江屿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目标前所未有的清晰:搞钱!搞垮许国栋!然后跑路!陆沉这棵大树底下好乘凉,

也是他唯一能利用的资源。陆沉的书房依旧是禁地,

但陆沉偶尔会把一些不那么机密的文件带出来在客厅看,或者开远程会议时,

平板就随意放在桌上。一次,陆沉接了个电话,语气很冷:“……城西那块地?

许国栋也想插一脚?胃口不小。……嗯,资料发我邮箱。”他挂了电话,

随手把平板放在茶几上,起身去阳台抽烟。江屿的心跳瞬间加速。

状似无意地收拾着旁边的杂志,眼角余光死死锁定了那个亮着的平板屏幕。邮箱界面还没关!

他屏住呼吸,飞快地瞥了一眼。发件人名字他记住了,邮件标题的关键词也扫进了脑子里。

足够了!回到自己那个小房间,江屿立刻拿出一个藏得很旧的备用手机。

“查许国栋在这块地上的所有猫腻,越脏越好,钱不是问题。”他咬着牙发信息。钱,

当然是从陆沉给的生活费里省出来的。陆沉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几天后,

一份加密文件发到了江屿的备用邮箱。他躲在被子里,手指颤抖地点开。

虽然有些关键点还不够实锤,但足以掀起滔天巨浪!江屿盯着屏幕,眼睛通红。爸,妈,

快了!许国栋这老王八蛋的好日子到头了!4复仇有了眉目,跑路计划也得提上日程。钱,

是最大的问题。陆沉给的卡里钱不少,但后续的治疗是个无底洞。周扬这个活宝终于回来了,

第一时间就杀到了公寓楼下,电话轰炸。“江屿!下来!哥们儿给你带了战利品!

保证让你支棱起来!”周扬在电话那头吼得中气十足。江屿跟陆沉报备了一声,

陆沉正在开视频会,眼皮都没抬,算是默许。江屿赶紧下楼。

周扬开着一辆骚包的亮黄色跑车,靠在车边,戴着个大墨镜。一见江屿,

就扑上来一个熊抱:“想死我了兄弟!看你这小脸白的,姓陆的虐待你了?”“滚蛋。

”“带了什么?”周扬神秘兮兮地从车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铛铛铛铛!

最新款**游戏机!还有一堆卡带!知道你憋坏了,给你解闷儿!怎么样,哥们儿够意思吧?

”江屿看着那盒子,哭笑不得。他现在哪有心思打游戏?不过周扬这份心,他领了。

两人找了个咖啡厅角落坐下。江屿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所以啊,那妹子,啧啧,

**是**,就是太能花钱了!刷我的卡眼都不眨,买包跟买白菜似的!害我被我爸一顿削,

零花钱都扣了仨月!”周扬一脸肉痛地抱怨。江屿心里猛地一动。他看着周扬,

状似随意地问:“哎,扬子,你说要是有人,嗯……比如帮别人处理点小钱,

神不知鬼不觉地抽那么一点点辛苦费,算不算技术活?”周扬正灌着冰咖啡,闻言差点呛着,

瞪大眼睛看着江屿:“**?兄弟?你缺钱?陆大佬克扣你口粮了?”他压低声音,

“还是你想攒私房钱养小情儿?”“滚!想什么呢!”“就假设!假设懂不懂!有没有门道?

”周扬摸着下巴,眼珠子转了转:“门道嘛肯定有。不过风险也不小。

得看操作的人够不够鸡贼,盘子够不够大,抽的水够不够不起眼。”“我认识一哥们儿,

专门搞这种金融小魔术的,技术贼溜,就是收费有点黑……你真要搞?”他端起咖啡,

猛灌了一大口,苦涩的味道直冲喉咙。他把心一横,眼神变得有点狠:“搞!联系方式给我!

”5以前陆沉再忙,出差三天都想得不行,晚上电话准时报到。电话里那声音低得能溺死人,

带着钩子似的,非得逗得江屿面红耳赤才罢休。可最近,整整一个月了!别说电话骚扰了,

连人都很少回来。偶尔回来一次,也是深夜,倒头就睡。别说碰他了,连多看两眼都没有。

江屿一开始还松了口气,没人盯着,他搞小动作更方便。但时间一长,不对劲了。有一次,

他故意穿了件挺显身材的薄睡衣在客厅晃悠。陆沉回来了,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不到半秒,

眉头都没动一下,径直去了书房。江屿:“……”还有一次,在阳台看书。陆沉路过,

脚步都没停,直接进了卧室。

江屿拿着书的手僵在半空:“……”一股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恐慌的情绪慢慢爬上来。

替身失宠了,是不是意味着他离被扫地出门也不远了?那他爸妈的医药费怎么办?

他搞钱的速度还不够快!许国栋的罪证还没到能一击必杀的时候!他变得越来越焦躁,

晚上也睡不好。一方面担心陆沉真不管他了,另一方面又怕自己搞钱的小动作被发现。

这天晚上,陆沉难得回来得早一点。江屿鼓起勇气,端了杯温水过去,

试探着开口:“陆先生你最近好像很忙?”陆沉正解着袖扣,闻言动作顿了顿,

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沉,没什么温度。“嗯。”“有事?”冷淡,疏离。

他垂下眼,摇摇头:“……没事。”声音干巴巴的。陆沉没再说话,解开领带,

转身进了浴室,水声很快响起。江屿站在原地,看着那杯没动过的水。不行!他得加快速度!

把许国栋摁死,然后带着足够的钱,跑得远远的!他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跑!

必须跑!越快越好!6江屿知道,自己没时间犹豫了。再拖下去,死得更难看。

7手里那份关于许国栋的罪证材料,成了江屿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

又砸了一笔钱进去,终于搞到了几份能直接钉死许国栋的关键证据。

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清晰的罪证,江屿眼睛熬得通红,手指都在发抖。爸,妈,你们等着,

快了!他深吸一口气。匿名邮箱早就准备好,他把所有资料分门别类,打包压缩,

设定好发送时间。这一下按下去,就真没回头路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父母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眼神一狠,重重点了下去!江屿瘫在椅子上,

大口喘气。成了!接下来的两天,他过得魂不守舍。手机新闻推送的每一声响,

都让他心惊肉跳。他既期待看到许国栋倒台的消息,又害怕陆沉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终于,

在第三天的午间财经新闻上,他看到了!“……据悉,

业董事长许国栋因涉嫌严重行贿、围标串标、以及多年前的非法侵占、商业欺诈等多项罪名,

已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国栋实业股价开盘即暴跌,

触发熔断……”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在江屿听来犹如天籁!眼眶瞬间就红了。老王八蛋!

你也有今天!爸!妈!你们看见了吗?!压在心头三年的大石头,轰然落地!他做到了!

仇报了!8狂喜之后,是更深的紧迫感。许国栋倒了,但他江屿的危机还没解除!

陆沉就是悬在他头顶的另一把刀!他立刻查看那个秘密账户。这段时间,

靠着帮陆沉处理那些零碎账务,加上自己省吃俭用,硬是攒下了六百多万!再等,

陆沉这把刀就要落下来了!他立刻联系周扬,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急迫:“扬子!计划提前!

今晚!就今晚!帮我安排!”电话那头的周扬吓了一跳:“**?今晚?这么急?

出啥事了兄弟?姓陆的发现了?!”“别问!来不及解释!能不能办?

”江屿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能!必须能!”“老地方!我让我那哥们儿开车过去接应你!

东西带好!钱带够!”挂了电话,江屿手脚冰凉,却又异常亢奋。没什么好留恋的!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小背包。他看着床头柜上那张冰冷的黑色银行卡,犹豫了半秒,

最终还是把它留在了显眼的位置。他走到客厅茶几旁,扯了张便签纸,笔尖悬停,

想写点什么。太虚伪。最后,他只潦草地写了几个字:钱我拿走了,两清。保重。

——江屿写完,把纸条压在银行卡下面。两清?他拿走的,和他付出的,怎么可能两清?

但这不重要了。9江屿心里那根弦绷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他需要发泄!需要告别这操蛋的三年!他揣上现金,没动那张卡,

换了身最普通的T恤牛仔裤。灯光迷离,音乐震耳欲聋。他挤到吧台,

把一沓现金拍在台面上,对着酒保吼,声音带着点豁出去的狠劲儿:“最烈的!给我来一排!

”酒保愣了一下,看着这个长相清冷却眼神发狠的年轻人,没多问,

麻溜地调了五杯颜色各异的烈酒,一字排开。江屿端起第一杯,仰头就灌!

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他却觉得痛快!去他妈的替身!去他妈的陆沉!去他妈的许国栋!

老子自由了!他一边咳一边笑,又抓起第二杯。酒精迅速上头,眼前开始有点晃。

他指着那排酒杯,舌头有点打结,对着旁边一个看起来像游客的陌生人大声嚷嚷:“看见没!

以前伺候一个!现在老子点一排!爽!”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10几杯烈酒下肚,

江屿眼前彻底花了,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他撑着最后一点清醒,

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冲。冷水泼在脸上,稍微清醒了一点点,但脚步还是虚浮。他扶着墙,

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后门,想吹吹冷风醒醒酒。后巷又黑又窄,

只有远处路口一点昏暗的灯光。刚走到巷子口,一阵冷风吹来,他忍不住弯腰干呕。

就在这时!一股带着刺鼻气味的湿布猛地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口鼻!江屿瞬间瞪大眼睛,

酒醒了大半!他拼命挣扎,手脚乱踢,但身后那人力气大得惊人!刺鼻的气味直冲大脑。

“唔……!”他最后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就软了下去,彻底失去了知觉。

黑暗彻底吞噬了他。11“呃……”他难受地**出声,费力地睁开一条缝。

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这是哪儿?江屿猛地一个激灵!他撑着胳膊想坐起来,

手腕上却传来一阵冰凉的异物感。他低头一看!一条设计精巧的银色金属环,

严丝合缝地扣在他的左手腕上。环上有个小小的指示灯,闪着幽蓝的光。

他下意识地用力去掰,纹丝不动。想用指甲抠,光滑得连个缝隙都找不到。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瞬间爬满全身。操!电子镣铐!陆沉!他连滚带爬地翻下床,

踉跄着冲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全然陌生的风景。远处有山。这不是京市!绝对不是!

窒息感扑面而来。完了!彻底完了!被抓回来了!

而且是被直接绑到了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陆沉老巢!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胃里一阵翻搅,差点吐出来。12是陆沉!他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看了多久?江屿僵在原地,

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忘了。陆沉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吸了口烟。那动作,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却让江屿觉得脖子发凉。烟头熄灭的瞬间,陆沉动了。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从阴影里走出来,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海浪,劈头盖脸地压下来。江屿下意识地后退。

陆沉停在他面前。他微微垂着眼,从江屿苍白的脸,滑到他微微颤抖的身体,

最后落在他左手腕那个闪着幽蓝光芒的电子镣铐上。那眼神,没有任何温度。江屿喉咙发干,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破膛而出。他想开口求饶,想解释,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13陆沉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缓,

每一个字都砸在江屿的神经上:“醒了?”“点一排?嗯?”江屿瞳孔骤缩!

“刚才点了几个杯子?”陆沉的拇指带着薄茧,用力地摩挲着江屿的下唇,蹭得皮肤生疼。

“今晚,我就让你碎几次。”轰——!江屿脑子里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冲到了头顶,又刷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不是……”江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只是喝酒……喝多了……胡说的……”他抖得厉害,几乎语无伦次。“胡说的?

”陆沉嗤笑一声,那笑意半点没到眼底,反而更显森寒。他松开了钳制江屿下巴的手,

仿佛嫌脏似的,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解锁,他修长的手指滑动了几下,

调出一个界面,然后,将屏幕直接怼到了江屿眼前!屏幕上,

赫然是银行APP的转账记录明细!最上面几条,清晰显示着江屿那个秘密账户的收款记录。

“用我的钱,喝得很开心?嗯?”陆沉带着浓浓的嘲讽,“喝酒?还是卷着我的钱,

准备和你的好兄弟周扬,双宿双飞?”“不是的!我没有!

”“那钱是我……”陆沉收回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不是卷钱跑路?

”“那酒吧里喊伺候一个点一排,也是我听错了?”“……”江屿哑口无言,

冷汗顺着额角滑下。陆沉俯身,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

说出的话却让江屿如坠冰窟:“这笔账,”“还有你逃跑的账,”“我们,慢慢算。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瑟瑟发抖的江屿,

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一天之内,你没有两次豁免权。自己掂量掂量,

到底想让我原谅哪一件?”江屿靠着冰冷的玻璃,绝望地闭上了眼。14跑是跑不掉了,

手腕上那玩意儿就是个活体GPS加警报器。硬刚?他拿头刚陆沉啊?江屿心里屈辱得要命,

但**的幻痛感太真实了。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扑通一声,膝盖砸在地毯上,

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陆先生!我错了!我真错了!酒吧那些话是我喝多了发酒疯!

胡说八道的!您千万别当真!我发誓!我对您绝对没有二心!”他一边说,

一边往前蹭了两步,想去抱陆沉的大腿,结果被陆沉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不敢动了。

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哦?那钱呢?也是酒让你偷的?

”江屿一噎,冷汗流得更欢了。“钱!钱不是偷的!”“是我想给您准备个惊喜!生日礼物!

对!生日礼物!”空气安静了两秒。陆沉极短促地嗤笑了一声。他弯腰,

冰凉的指尖再次捏住江屿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惊喜?生日礼物?

用从我这儿抽水抽走的六百多万?”他拇指用力蹭过江屿的嘴唇,带着惩罚的意味,

蹭得皮肤发红:“江屿,撒谎的代价,你付得起吗?”江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感觉自己的小心思被扒得干干净净。完了!这借口太烂了!他绝望地闭上眼。

15手腕上那个电子镣铐的蓝色指示灯闪了闪,发出轻微的滴声。紧接着,

江屿就感觉一股微弱的电流感窜过手腕,不疼,但麻酥酥的,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同时,

他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好像被限制了!只要他试图靠近门口或者窗户超过五米,

镣铐就会发出更急促的蜂鸣,手腕的麻痹感也会增强!这鬼东西还带范围限制?!

这间豪华套房成了他的新牢笼。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角落里有冰冷的视线。

不是明晃晃的摄像头,就是那些穿着黑西装、像影子一样的保镖。

他吃饭、喝水、甚至上厕所,都有人陪着。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最让江屿憋屈的是,

陆沉开始变着法儿地让他重温工具人的日常大清早,陆沉就把他从床上拎起来,

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衣帽间。陆沉换衣服,他就得在旁边捧着领带、袖扣,

动作慢了或者眼神不对,就能收获一记冰冷的眼刀。饭桌上,江屿得像个高级服务员,

给陆沉布菜、倒水。陆沉不说话,他就得安安静静当背景板。偶尔陆沉恩赐般地让他坐下吃,

那感觉比站着还难受。陆沉在家处理公务或者打电话时,整个套房必须保持绝对安静。

江屿连呼吸都得放轻,生怕惹他不快。好几次他忍不住想问问爸妈的情况,话到嘴边,

看到陆沉那副生人勿近的侧脸,又硬生生咽了回去。陆沉似乎把所有的怒意都攒到了晚上。

他不会像以前那样带着点戏谑的撩拨,动作粗暴直接,带着明显的惩罚和宣泄意味,

毫无温情可言。江屿疼得厉害,也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把呜咽都憋回喉咙里。

每一次结束,他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16这天晚上,

病娇金主真香实录

病娇金主真香实录

作者:丧丧心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双男主)凭着这张酷似他白月光的脸,我爬了京圈煞神的床。三年金丝雀,我演得尽职尽责,只为搞垮仇家,攒够跑路费。仇报完那天,我卷走他六百多万,连夜消失。1江屿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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