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处理完后,我带着念念和安安离开京市,跟随父亲前往澳洲。将一切过往全部抛却,
我过得舒心快乐。念念和安安偶尔还会问起关于他们爸爸的事,
我只告诉她们除了爸爸她们得到了全世界的爱。久而久之,她们也就不再问了。
平静的日子过了很久,直到有一天两个孩子回家时手里多了两个冰淇淋。没有我的允许,
是不会有佣人给她们买这些的。“是一个叔叔给的,他现在就在门外边。
”我顺着安安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藏在花坛边。走到门外,
顾凛如今的样子让我大吃一惊。他的西装皱得像的抹布,苍白的脸上胡须疯长,
原本挺拔的脊背佝偻着。怪不得孩子没有认出他。更骇人的是,
他左手臂空荡荡的袖管被别针别在腰间,随着海风轻轻晃动。“沈桉。”许是海风吹久了,
他一说话便猛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暗红血迹。“我在这等了七天,
就想见见你和孩子。”“你怎么成这样了?”我下意识后退半步,目光扫过他凹陷的眼窝。
记忆里意气风发的顾凛,此刻像老了二十岁。他苦笑一声,伸手想摸口袋,
却因独臂不便动作僵住。最终用牙咬住拉链扯开外套,里面露出长满伤疤的脊背。
“馨越医药垮台后,孙景越雇人报复,我就失去了一只手臂。”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