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找他玩,小小的他总是破破烂烂、头破血流,泥巴糊在脸上。
他没有朋友,我们就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对我,他虽面色淡淡,却细心周到,温柔体贴。
对其他人,总是冷漠疏离。
所以我误把「双标」当作少年的喜欢,鼓起勇气在毕业当天向他告白。
「顾冀川,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满心欢喜,他却极其冷漠:「恶心。」
一句恶心,打碎了所有幻想,他厌恶我,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第二天,我便坐上飞机去了国外,断了同他的所有联系。
三年前,宋家资金出现危机,一家人把我骗回国,送到顾宋两家的婚礼现场。
当时的顾冀川已经权势滔天,把顾氏集团牢牢握在手里。
我逃婚了,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我不愿意。
找到我时,顾冀川陌生冷漠,再也没有往昔的关心:「宋茉,宋家需要资金,而我需要一个夫人抵挡外界的猜疑。」
顾冀川不近女色,外界传言,他不举。
为了宋家,我还是同意了。
我想,三年的时间,足够打消外界传言,我也不想耽误他,所以主动离婚。
潇洒离开和无情被弃,还是前者更体面些。
结婚三年,他对我始终冷淡,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怎么可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