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蛊解不了,只能转移,所以你以后说话要小心哦。”
我挂断了电话。
看着窗外的月亮,心里还是有种刺刺的痛。
沈青荷跟顾远扬解释了。
他就相信了?
果然还得是当年的白月光。
同样的情况发生,他就只相信沈青荷。
两年我和顾远扬是相亲认识的。
顾家是京城的豪门。
而我是典型的学术世家。
我父母都是研究院,还是大学教授,育人无数。
当时顾母就是喜欢我家的氛围以及家世清白。
于是我们被逼着相亲了。
他一开始以为我是个只会学习的书呆子。
我以为他是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
可见了面,聊了天才发现。
原来他并不是不学无术。
他喜欢地理,喜欢天文。
因为家世的原因,早已游览过全世界的大好河山。
他为人风趣,知分寸,懂礼貌。
我很少见到不把眼睛放在头顶上的富二代。
所以对他的印象一直很好。
而他也发现我思想辽阔,不仅学识丰富还爱冒险。
我们去攀岩,漂流,去热带雨林徒步。
在登顶雪山的时候互相倾诉爱意。
我以为我们是绝配。
直到沈青荷从国外回来。
她是顾远扬暗恋明恋,以及谈过一年恋爱的白月光。
只要她在,顾远扬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如果不是她家道中落出国。
也许顾远扬和她早就结婚了。
这是她第一次跟我见面就向我下的战书。
而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早已经是过去式。
后来我和顾远扬还是订婚了。
沈青荷决定对我下手,于是对我下了换言蛊。
思绪回到现在,
换言蛊落在了沈青荷的身上。
可她不以为然,因为只要顾远扬相信她,她就不会输。
但她比我更天真。
顾远扬要的,从来都是一个能给他完美助力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