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扶着肚子,双眼含泪,看着男孩的脸,她似乎有些动容,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何槿被这情形气笑:“正好,幸好我们还没领证,你赶快回去和他们团聚吧,
肚里的孩子你若愿意打掉,我可以补偿你一笔钱。”“不,阿槿,我不想回去,我爱的是你,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那个老头子再过几年就死了,我嫁给他只能守活寡,
我也得为我自己考虑吧!”“你还是那样自私。”何槿看她无可救药的模样,气得离开。
在经过我时,他脸上的难堪一闪而过。我想,他的内心一定五味杂陈吧,他说徐淼自私,
他何不是一样自私呢?他俩本质上就是一样的人。“这俩人还真是般配,
想不到何槿心中的白月光竟是这种人,也算是他的报应了。”周野感叹完,牵着我往诊室走。
我们挂了专家号,是个本市很有名气的老中医,他把了一下我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