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顺势把门口的顾逸寒拉进慕容老宅,逼问奶奶。
“您还记得这个吗?”
我扯开顾逸寒的上衣露出月牙伤疤。
“五年前您说仓库失火是意外。”
“你说母亲的死是意外。”
“实际上明明是你放的火!”
面对我的步步紧逼,奶奶气得要把龙头杖砸到我身上。
顾逸寒的枪管抢先挑飞了它。
“杀人不应该偿命吗?”我冷冷看向她。
奶奶拒不承认她的双重罪过。
“我没做过,我没做过!”
族亲纷纷指责起来:
“原来慕容家主居然这么心狠手辣,连家人都不放过。”
“她不配继续留在集团里,我们家族也容不下这种人。”
最后,奶奶在指责声中被特警押进了警车。
没两天,我便以议员的身份出席了第一次听证会。
慕容家律师团抱着财务文件虎视眈眈。
我紧张地不停地捏碎袖扣里的微型监听器。
顾逸寒沙哑的声音突然刺入耳膜:“看第三页船运编号。”
我快速地翻开资料。
“慕容议员需要解释吗?”
主席的敲槌声像丧钟般催促着。
“五年前中秋,贵司用冷冻货轮运输的'月饼'还没发霉吧?”
大屏幕弹出当年母亲**他们走私的画面。
我把奶奶的走私账本呈上主席台。
奶奶的律师团却高举着医疗鉴定书:
“老夫人患有阿尔兹海默病……”
我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有这一招,企图用这种借口洗脱罪行。
我播放了她上周在祠堂训斥秘书的视频。
视频里清晰可见,奶奶让秘书打款到海外银行,口条清晰,精神状态正常。
“您挺厉害,就连老年痴呆都不忘把赃款转进瑞士账户。”
“你……”
奶奶在旁听席气得狂砸龙头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