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三天后,我坐在了女子监狱的探视室里。当沈棠宁被带进来时,我几乎认不出她了。
那个曾经光鲜亮丽的“佛女”,如今瘦得脱了形,苍白的脸上布满细碎的皱纹。她看到我时,
瞳孔猛地收缩,随即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江心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我从包里取出姜珩的医疗报告,推到她面前。“他快死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胃癌晚期,拒绝治疗。”沈棠宁死死盯着报告上的诊断结果,嘴唇颤抖着。“不、不可能!
他答应过要......”“他答应过你什么?”我猛地倾身向前,“答应过要永远照顾你?
”我将手机里的照片一张张展示给她看。
姜珩在冰天雪地里长跪、他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割痕、寺庙里那桶染血的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