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失踪第一天,我在他办公椅上发现一条小黑蛇。我抓回家,正准备炖蛇肉羹。
结果它不停用脑袋蹭我,还用湿漉漉的眼睛看我,我心软了。后来我才知道,
它是我那失踪的总裁,而他,是只正在**虚弱期的魅魔。1顾夜辞失踪了。
作为他的首席秘书,我,林晚,本该是全公司最焦虑的人。但实际上,我成了最闲的人。
这位人称“活阎王”的总裁,工作起来就是把一个人掰成八瓣用。他失踪的消息传来时,
我正在茶水间冲咖啡,准备迎接又一个通宵。“顾总的私人飞机失联了!”消息像一颗炸雷。
我手一抖,滚烫的咖啡泼在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我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却乐开了花。
失踪?失联?这意味着我终于可以告别“007”,告别“ICU”,
迎接梦寐以求的双休了!我强忍着没在原地跳上一段“科目三”,
但上扬的嘴角已经出卖了我。“林晚,别太难过了,
顾总他吉人自有天相……”同事小A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我立刻收起笑容,
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点头:“是啊,希望顾总早日平安归来,
公司不能没有他……”心里却在呐喊:晚点回来!最好永远别回来!
正当我沉浸在摸鱼的快乐中,副总李明德,一个笑面虎,把我叫了过去,
让我去总裁办公室取一份备用文件。我领了命,踩着轻快的步子,哼着小曲,
走向那间“阎王殿”。推开门,一股冷松木的香味扑面而来。是顾夜辞的味道。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静得可怕。我走到他那张比我卧室还大的办公桌前,
没看到李副总说的文件。我的视线,落在了那张象征权力的真皮大椅上。然后,我僵住了。
椅子上,盘着一条小黑蛇。筷子长短,通体漆黑,蛇鳞泛着冷光。它昂着头,
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我。粉色的信子“嘶嘶”地吐着,带着一股傲慢。
我头皮发麻。我们公司在市中心CBD顶楼,88层!别说蛇,苍蝇都飞不上来!
这玩意儿哪来的?我的第一反应是:万一顾夜辞哪天回来了,一**坐上去,
被“嗖”一下……虽然我巴不得他多失踪几天,但也不想他这么“因公殉职”。
出于社畜最后的职业操守,我决定,替老板清除安全隐患。我环顾四周,拿起一个厚文件夹,
深吸一口气,准备动手。可那小蛇好像看穿了我的意图,竟然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没看错,它那双红眼睛里,明晃晃写着“愚蠢的人类”。然后,
它慢悠悠地顺着椅背滑了下来。我眼疾手快,抄起桌上一个空的牛皮档案袋,
对着它猛地一套!成了!袋子里的小东西疯狂挣扎,我死死捏住袋口,心脏怦怦狂跳。
怎么处理?扔垃圾桶?万一吓到保洁阿姨怎么办?从窗户扔下去?高空抛物,违法。
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听说,蛇肉大补。最近天天被顾夜辞压榨,我气血两亏,
是时候补补了。就叫它,滋补蛇肉羹吧。2回到我的小公寓,天已经黑了。
我把装着“食材”的档案袋往厨房台上一扔,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新手如何处理活蛇,
在线等,挺急的。”“广式蛇羹的十种做法。”“蛇胆泡酒的功效。”越看,我越觉得可行。
我翻出我妈寄来剁排骨的砍刀,又找了个不锈钢大盆。万事俱备。我深吸一口气,
戴上橡胶手套,小心地解开了档案袋。小黑蛇“嗖”地一下窜了出来,警惕地盘成一团,
红眼睛死死瞪着我手里的砍刀。它好像知道我要干嘛,身体在发抖,但还是昂着头,强撑着。
我举起刀,心里默念:“蛇兄,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我这是为老板分忧。”就在我手起刀落的瞬间。小黑蛇突然动了。它没攻击我,也没跑,
而是飞快地冲到我手边。然后,用它那个小小的、冰凉的头,轻轻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
蹭了蹭我的手腕。我愣住了。砍刀悬在半空,落不下去。它又蹭了蹭,
抬头用那双红眼睛望着我。之前的冰冷和傲慢都没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委屈?是的,是委屈。那眼神湿漉漉的,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充满了哀伤和祈求。它甚至伸出**的信子,小心地舔了下我的指尖。不痒,但我的心,
却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瞬间软了。“嘶嘶……”它发出微弱的、讨好的声音,
尾巴尖还试探性地摇了摇。我:“……”这谁还下得去手!它在跟我撒娇!一条蛇,
在对我撒娇!我脑子一抽,鬼使神差地放下刀,伸出食指,试探性地碰了碰它的头。它没躲,
反而顺从地把头往我指尖上送,还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那一刻,什么蛇肉羹,蛇胆酒,
全被我忘了。我叹了口气,把它捧在手心。“算你狠。”它好像听懂了,用尾巴尖,
轻轻勾了勾我的小拇指,像在跟我拉钩。行吧,死罪可免。“看你这么会撒娇,
以后你就叫‘小补’了,提醒我你差点成了我的盘中餐。”我看着它,严肃地宣布。
它眨了眨眼,算是默认了这个名字。我找了个鞋盒,铺上软毛巾,给它当临时的窝。
“你就先住这儿吧,明天给你买个专业的饲养箱。”小补同志似乎不满意,从鞋盒里爬出来,
盘在我的拖鞋上,一副“我就跟你混”的架势。我没办法,只好由着它。我去洗澡,
它就盘在浴室门口守着。我看电视,它就盘在我大腿上不动。睡觉的时候更过分,
它直接钻进我的被窝,冰凉的身体贴着我的小腿。我把它扔回鞋盒好几次,
它都锲而不舍地爬回来。最后我累了,妥协了。“行吧,睡这儿,不准乱动,听到没?
”它用头蹭了蹭我的脚踝,乖得不像话。我以为被窝里多了个“活物”会失眠,
结果一夜无梦,睡得特别香。第二天醒来,我神清气爽。就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一直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弄得我醒来时,脸颊都还是烫的。我晃了晃脑袋,把这春梦甩出去。低头一看,
小补正盘在我枕头边,那双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满足?
“早啊,小补。”它“嘶嘶”两声,算是回应。我起床洗漱,它就跟在我脚边。我化妆,
它就盘在我的化妆台上,歪着头,专注地看我涂口红。那模样,可爱得让我心都化了。
我咽了咽口水,把手机里的蛇肉十八种吃法收藏给删了。3顾夜辞失踪第三天,
公司乱成了一锅粥。几个副总为了争权,在会议室里吵得面红耳赤。而我,
作为最了解顾夜辞工作的人,成了各方拉拢的“香饽饽”。“林秘书,
这份并购案顾总之前是什么态度?”“林晚,
你知不知道顾总海外加密账户的密码提示是什么?”“小林啊,
顾总私下有没有提过私生子之类的?”我一问三不知,脸上挂着职业假笑,心里疯狂吐槽。
我要是知道他账户密码,早卷款跑路了!还用得着在这儿受你们这帮老狐狸的气?烦躁时,
我偷偷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一片冰凉的鳞片。是的,我把小补带来了公司。
把它自己留在家,我不放心。于是我找了个天鹅绒首饰袋,让它待在里面,揣进口袋。
小补很乖,一整天都安安静静。只有我用指尖摸它时,它才会用尾巴尖,
亲昵地勾勾我的手指。午休时,我躲到消防通道,把它放出来透气。“小补啊,
你说我们那狗老板到底去哪儿了?”我一边用瓶盖喂它喝水,一边吐苦水。
“虽然他人是狗了点,但工资给得是真多。他再不回来,公司就要被那群老狐狸拆了,
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小补不喝水,只是伸出**的信子,一遍遍舔着我沾了水的指尖。
我继续说:“不过他不在也好,你看我,黑眼圈都淡了。等这个月发了工资,
我就带你去买个大别墅!”我说的是那种顶级的爬宠饲养箱。小补听了,似乎很高兴,
用头蹭了蹭我的脸颊,痒得我咯咯直笑。“你说,他是不是被外星人绑架了?
还是被对家暗算了?”我自言自语,没注意到,当我说到“暗算”时,小补那双红眼睛里,
闪过一丝骇人的冷光。下午,市场部的王浩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林晚,
看你一上午焦头烂额的,喝杯咖啡提提神。”他笑容阳光。“谢谢。”我客气地接过。
“别愁眉苦脸的了。今晚我搞到两张科幻大片电影票,一起去看?”这是……在约我?
我还没想好怎么拒绝,口袋里突然一阵剧烈骚动。小补在首饰袋里疯狂扭动,像个炮仗。
我甚至感觉口袋里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我心里一惊,生怕它冲出来,赶紧伸手按住口袋。
“真不好意思啊王浩,我今晚有点急事。”我歉意地笑了笑,“电影票你还是约别人吧。
”开玩笑,我得回家喂“补品”呢。王浩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说:“那好吧,
下次再约。”他走后,我立刻溜进洗手间,把小补掏了出来。“你刚刚干嘛?疯了?
差点就暴露了!”我压低声音教训它。小补却一脸“委屈”,盘在我手心,
用头对着我的掌心又蹭又拱,还伸出信子,把我刚被王浩碰过的手指舔了一遍又一遍。
那架势,活像在用消毒水清洁。我被它这霸道又幼稚的占有欲逗笑了。“行了行了,
我不跟他去看电影就是了。”它这才满意了,安静地盘好,让我把它放回口袋。我突然觉得,
养一条占有欲超强的宠物蛇,好像……也挺有意思。4顾夜辞失踪快一个星期了。
警方毫无头绪,公司里依旧人心惶惶。只有我,过得有滋有味。
白天带着小补去公司摸鱼吃瓜。晚上回家就跟小补腻在一起。我发现它特别聪明,
能听懂我所有的话,还能感知我的情绪。我花大价钱给它买的顶级“海景大别墅”,
它根本不睡。它就喜欢盘在我的枕头上,或者像手镯一样缠在我手腕上。
它也不吃我买的高级口粮,什么无菌乳鼠、面包虫,它看都懒得看。它只对我感兴趣。
或者说,对我的“气息”感兴趣。我发现,只要它贴着我,就会变得特别有精神,
鳞片都好像更亮了。有一次我不小心用裁纸刀划破了手指,一滴血珠渗了出来,
还没等我找创可贴,小补就跟疯了一样窜过去,将那滴血舔得干干净净。然后,
用那双红眼睛眼巴巴地看着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从那以后,
我隔三差五就得给它“献血”。每次一小滴,它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能精神好几天。
我严重怀疑我养的不是蛇,是只披着蛇皮的迷你吸血鬼。这天晚上,我妈突然打来视频电话,
中心思想只有一个:给我安排相亲。“闺女啊,你都26了,这个小伙子我打听过了,
市一中的老师,铁饭碗,长得也精神,你周末去见见?”我一个头两个大,
我妈已经把对方照片发了过来。我认命地点开。嗯,戴着黑框眼镜,长得是挺周正的。
我正看着,盘在我手腕上的小补突然“嗖”地一下,凑到手机屏幕前。
它死死盯着照片里的男人看了几秒,然后……张开嘴,狠狠朝着照片上男人的脸咬了上去。
当然,它没牙,只是在冰冷的屏幕上胡乱地啃,还发出“嘶嘶”的威胁声。“哎,你干嘛!
”我哭笑不得,把它扒拉开。手机屏幕上,留下了一片口水印。小补好像气坏了,
在我手心里扭来扭去,尾巴尖“啪啪”地抽打着我的手背。“不许闹,
人家老师长得不是挺好的嘛。”我故意逗它。它更气了,直接用身体把我的手机卷了起来,
不让我看。我彻底没辙了。“好好好,不见不见,我这就跟我妈说我周末要加班。
”我拿起手机,准备回信息。小补这才松开我的手机,重新缠回我手腕上,
还讨好似的用头蹭了蹭我的脉搏。那冰凉又温顺的触感,让我心里莫名一动。我挂了电话,
看着手腕上这个占有欲爆棚的小东西,陷入沉思。它为什么这么抗拒我跟别的男人接触?
蛇的占有欲,都这么强的吗?还是说……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
它不会是……喜欢我吧?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头。林晚啊林晚,
你想什么呢,它就是条通人性的小蛇而已。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彻底打败了我的世界观。
那天晚上,我照例抱着小补睡觉。半夜,我被一阵刺眼的光和灼热的温度惊醒。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光和热,竟然是从我怀里的小补身上发出来的。
它整个身体都在发光,像一块被点亮的黑曜石,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光芒越来越盛,
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我下意识想把它推开,却惊恐地发现,
它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拉长。原本筷子大小的蛇,
瞬间变成了一米、两米……最后,光芒“轰”的一声炸开。等我再次能看清东西时,
我彻底傻眼了。我床上,多了个男人。一个……**,身材好得不像话的男人。
他有着宽肩,紧实的胸肌,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以及……我不敢再往下看了。我猛地抬头,
看向他的脸。那是一张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
紧抿的薄唇。不是我那失踪了一个星期、天天被我咒骂的顶头上司,顾夜辞,还能是谁?!
他似乎还没完全清醒,睫毛微颤,眉头紧锁,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的脖颈和锁骨处,
还残留着几片没褪去的黑色蛇鳞。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彻底炸了。
我养了一个星期的宠物蛇……我天天抱着睡觉,
起名叫“小补”的小东西……我刚还在跟它讨论要不要去相亲的“小吸血鬼”……是顾夜辞?
??所以,我每天都在对着我的顶头上司,疯狂吐槽他有多狗?我还想过要把他炖成汤???
我还逼着他看我相亲对象的照片,还当着他的面夸人家长得好???完了。芭比Q了。
我死定了。这不是辞职能解决的。他会把我沉进黄浦江喂鱼。5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尖叫,
是逃跑。我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连夜买站票逃离地球!
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就传来一个沙哑、虚弱,却依旧带着命令的声音。“站住。
”是顾夜辞的声音。我身体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林晚,
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我保证,明天你的名字和照片,就会出现在所有社会新闻的头条上。
”他的声音里带着威胁,但更多的是虚弱。我慢慢地,像个生锈的机器人,一寸寸转过身。
顾夜辞已经坐了起来,薄被滑落到腰间,露出了他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上半身。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那双平时锐利得能杀人的黑眸,
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正脆弱地看着我。“过……过来。”他又说。我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
在他床边一米远站定,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顾、顾总……”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还知道我是你顾总?”他冷哼一声,想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却牵动了伤口,
疼得“嘶”了一声。“我……我我我……”我彻底语无伦次。“把手给我。”他命令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认命地把手伸了过去。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不大,
但手心滚烫得惊人。他把我拉到床边坐下。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
他低下头,像小补一样,把脸埋在了我的手心里,用他那张帅得过分的脸,
轻轻地、依赖地蹭了蹭。“我饿了。”他哑声说。我:“???”饿了?
饿了你不应该叫外卖吗?蹭我手干嘛?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他缓缓抬起头,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居然闪烁着一丝……委屈?和之前小补看着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是魅魔。”他吐出四个字,像在我脑子里扔下了一颗**。我再次傻了。魅魔?
就是传说中,靠吸食人类精气为生的那种……妖魔鬼怪?“所以,你失踪不是被绑架,
而是……变成了蛇?”我艰难地消化着这个信息。“那是我的本体。”他有气无力地解释,
“我们高等魅魔,成年会,会有一段强制的**期,会变回最脆弱的本体形态。
本来我应该在安全的地方度过,但这次出了意外,被人暗算,正好在进入了**期的时候。
”我大概明白了。所以他不是故意跑到我办公室,而是走投无路。“那你……”我指了指他,
又指了指自己,艰难地开口,“你饿了,是要……吸我的……那个?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马赛克。顾夜辞那张冰山脸,竟然红了。“……是。
”他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魅魔需要通过亲密接触,来汲取生命能量。
尤其是在虚弱期,只有……只有主人的能量,才能让我们快速恢复。”主人?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顾夜辞的脸更红了,
连耳根都变成了粉色。“……主人。”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魅魔在**期变回本体时,第一个接触并饲养我们的人,就会自动缔结主仆契约。
”他闭了闭眼,认命般地补充,“所以,林晚,你现在是我的主人。
”我:“……”信息量太大,我的CPU快烧了。我,林晚,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
现在成了我顶头上司、一个传说中高等魅魔的主人?这比我买彩票中了五百万还离谱。
看着顾夜辞那张苍白又帅得过分的脸,我心里的恐惧,居然在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的阎王爷,现在是有求于我的“小可怜”。
我的胆子,瞬间就肥了。“所以,”我清了清嗓子,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挑了挑眉,“你现在,
需要我这个‘主人’,来‘喂’你?”顾夜辞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眼神里写满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你之前天天让我24小时待命,
害我黑眼圈掉到下巴,这笔账怎么算?”他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秋后算账。
“你还骂我做的PPT是狗屎,害我一个通宵重做了十遍。”“你还因为我迟到一分钟,
扣了我半个月全勤奖。”“你还……”我每说一条,他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最后,
他彻底垂下眼,像一只被训斥、耷拉着耳朵的大狗。“对不起。”他低声说。
我心里那叫一个爽!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听到顾夜辞亲口跟我道歉!“道歉有用的话,
要劳动法干嘛?”我继续拿乔。“那……你想怎么样?”他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认命。
我想了想,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想让我喂你,可以。”“先把我们家地拖了,
碗洗了,还有,阳台那堆衣服,也顺便手洗一下。”我指了指角落快要发酵的脏衣篮。
“我养宠物,可不是白养的。总得干点活,体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对吧?我的……小补?
”6顾夜辞的表情,精彩得像个调色盘。震惊、屈辱、不可置信,最后全都化为了一片死寂。
他可能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高等魅魔,身价千亿的总裁,有朝一日,
会被自己的小秘书,指使去干这些家务活。但他别无选择。他现在虚弱得站起来都费劲,
更别提反抗了。他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我心满意足地笑了,
感觉自己就像打赢了翻身仗的地主婆。
我从衣柜里找出我的备用睡衣——一套宽松的粉色草莓熊卡通睡衣,扔到他脸上。“先穿上,
别光着身子在我家晃荡。要是冻感冒了,还得我花钱给你买药。
”顾夜辞看着手里那套与他气质格格不入的睡衣,脸上写满了抗拒。
但在我“和善”的目光注视下,他还是默默地、屈辱地穿上了。别说,还挺……反差萌的。
一米八八的冷酷总裁,穿着**的卡通睡衣,那画面,
我差点没忍住掏出手机拍下来发公司群。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堪称我此生最魔幻的时刻。
顾夜辞,那个商场上的活阎王,此刻正拿着我的小拖把,费力地拖地。因为虚弱,
他拖得很慢,额头上很快就渗出了冷汗,呼吸也变得粗重。而我,则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一边吃薯片,一边指手画脚。“小补,那儿,墙角,没拖干净。”“小补,
洗碗要先放洗洁精,再用热水,懂吗?”“小补,我这件真丝衬衫要手洗,不能用洗衣机,
很贵的!”他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但还是任劳任怨地把所有家务都做完了。
等他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他扶着墙,大口地喘着气,看起来摇摇欲坠。
我心里那点报复欲得到了满足,同时也升起了一丝于心不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算了,
看在他这么“听话”的份上,就先饶了他吧。“行了,过来吧。”我朝他招了招手。
他走到我面前,像一只等待投喂、饿得眼冒金星的大狗。“你想……怎么喂?
”我有点不自然地问。“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身体接触。”他哑声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抱一下……就可以。”“就这么简单?”我将信将疑。他艰难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双臂,有些别扭地抱住了他。他很高,
我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环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依然滚烫,但靠在我怀里时,
却瞬间放松了下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他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
贪婪地吸了一口气。“林晚……”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你好香……”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这是我第一次和顾夜辞这么亲密接触。
他身上的味道,不再是冰冷的松木香,而是带着一种……甜腻的、蛊惑人心的味道。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疯狂加速。我们就这样抱着,气氛有些尴尬,又有些莫名的暧昧。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身上的热度,似乎降下去了点。“好点了吗?”我小声问。“嗯。
”他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沙哑,“你身上的能量,很纯净,很……美味。
”我:“……”这形容词,怎么听起来我像块唐僧肉。“那……可以松开了吗?
”我有点不自在。他却抱得更紧了。“再抱一会儿。”他耍赖道,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我还是很难受。”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正发生着一些……精神抖擞的变化。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顾夜辞!”我羞恼地想推开他。
“别动。”他按住我,声音喑哑得不像话,“我控制不住……这是魅魔的本能。
”“你……你这个流氓!”“主人,”他打断我,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
“我想要更多。”“更多是什么意思?”我脑子有点懵。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深邃的黑眸里,
仿佛有两个漩涡,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进去。“我想……亲你。
”7当顾夜辞用那沙哑又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出“我想亲你”时,我的大脑直接宕机了。
亲我?我的老板,那个平时连正眼都懒得瞧我一下的阎王,想亲我?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张平时只会吐出“重做”、“垃圾”的薄唇,此刻微微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