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天一次就停下来了,辛仪本以为今天也是。她软成一滩水,趴在青年胸口,
声音虚弱但坚定:“不行。”那种令人堕落的颤栗感似乎还残存在四肢百骸,
她没什么精力继续下去了。见塞缪不回应,她迷迷糊糊地仰头看他,
却只看到他绷得很紧的下颚线。这是辛仪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慑人的凌厉。她心中忐忑,
但还是大着胆子去推搡他:“你有在听吗?”“有在听,”他垂下眸子,扣住她乱动的手腕,
“但我要做。”人鱼那点啃噬的癖好又上来了,他静静盯着愤懑的辛仪两秒,
启唇去咬她皓白的腕间。有点细微的疼痛传来,但辛仪现在是头昏腹涨,哪哪都顾不上。
女性白皙的皮肤被他啃咬得变粉,他像是迷恋地咬了咬才放下,转而去扶她的后背。
辛仪不自觉地颤了颤。“别……”她紧紧抓住他绷紧的小臂肌肉,嘴唇翕动,说得很小声。
塞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耐心地问:“什么?”辛仪怀疑他在故意戏弄她,
更不想示弱了:“就是不行!”“我记得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他脸上露出极淡的笑意,
只是在草木皆兵的辛仪看来多少带些不屑的刺讽。辛仪这个人,在这种事上,
总是有种迟钝的天真,他觉得很可爱,让人想狠狠弄坏,逼她正视人鱼在交|配时的劣根性。
他冷静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圈着她的手臂在慢慢收紧,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几乎能感受到女性早已显怀的身子。怎么、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粗俗?!
辛仪听了这话耳根发烫,恼羞成怒地推他:“不能说!”人鱼倾身吻她气得颤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