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慕家别墅。我的房间。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暖洋洋的。
我穿着柔软的居家服,窝在阳台的大摇椅里。腿上盖着毛茸茸的毯子。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
小口小口地喝着。很安静。脑子里也很安静。再也没有冰冷的电子音。
没有随时会降临的惩罚。没有必须完成的狗屁任务。真正的安宁。那天在度假酒店的书房,
林闪闪说出“解除婚约”后,一切都像按下了快进键。裴家和林家的联姻,
以一种双方都默契的、低调的方式,和平解除。没有狗血,没有**。林闪闪在几天后,
接了一部需要长期在国外取景的大**电影,潇洒地飞走了。临走前,
她甚至给我发了一条消息。只有一句话:【谢了,背景板。以后,做你自己。
】裴砚变得很忙。忙着处理解除婚约带来的一系列商业影响。忙着……我后来才知道,
他动用了一切力量,在全球范围内追查那个“系统”留下的蛛丝马迹。虽然一无所获。
那个东西,就像从未存在过。彻底消失了。裴砚偶尔会来看我。或者说,
是来看望名义上依旧处于“车祸后心理创伤康复期”的我。我们默契地没有再提那个吻。
也没有提那个“合作”。关系变得有些……微妙。像是共同经历过生死劫难的……战友?
又好像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比如现在。门被敲响。吴妈的声音传来:“**,
裴先生来了。”我放下牛奶杯。“请裴先生去客厅吧,我马上下来。
”“裴先生说……他直接上来看看您。”吴妈的声音有点迟疑。我愣了一下。“哦……好。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然后是礼貌的敲门声。“进。”门被推开。裴砚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