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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小说世子爷,您的追妻火葬场请签收主角是季曼聂桑榆全文阅读

知乎小说世子爷,您的追妻火葬场请签收主角是季曼聂桑榆全文阅读

时间:2025-07-28 10:34:10

《世子爷,您的追妻火葬场请签收》是一部令人沉浸的言情小说,由作家沉璧C创作。故事主角季曼聂桑榆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盒子里铺着深红色的丝绒衬垫,上面静静地躺着一支簪子。簪身是纯净无瑕的白玉,打磨得光润如脂,簪头则是一朵用金丝累丝……。

世子爷,您的追妻火葬场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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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的尾巴扫过京城,护城河上的冰层终于开始松动,发出细微的碎裂声。季曼拖着大病初愈、依旧虚弱的身体,裹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打着好几个补丁的薄棉袄,由苜蓿搀扶着,在侯府后花园最偏僻的角落,一处假山石的缝隙里,挖出了一个小巧的、沾满泥土的粗陶罐子。

这是原主省吃俭用,偷偷摸摸攒下的最后一点家当。打开盖子,里面只有几块小小的、成色很差的碎银子,还有一小串可怜的铜钱。季曼掂了掂,轻飘飘的,加起来恐怕都不够买几斤好点的细米。这点钱,别说翻身,连改善眼前这饥一顿饱一顿的困境都难如登天。

“**……就剩这些了。”苜蓿看着那点可怜的积蓄,眼圈又红了,“前些日子您病了,为了抓那点药渣,奴婢还……还偷偷当掉了您娘留给您的那支素银簪子。”声音越说越低,充满了愧疚。

季曼心头一涩,原主记忆里,那支簪子是生母留下的唯一念想,样式简单,却是原主最珍视的东西。她深吸了一口带着土腥味的冷风,压下翻涌的情绪,轻轻拍了拍苜蓿的手:“不怪你。簪子没了,以后我们赚更好的。”她的声音很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

搞钱,刻不容缓!但在这等级森严、女子谋生艰难的时代,一个被困在侯府后院、声名狼藉的庶女,能做什么?季曼的脑子飞速运转,过滤着现代的知识和眼前能接触到的资源。

胭脂水粉!这是她第一时间锁定的目标。原因很简单:第一,这是女子日常所需,市场庞大且相对稳定;第二,**门槛看似不高,但其中大有文章可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她记得原主房里就藏着几盒劣质的胭脂和铅粉,那是她省下口粮换来的,试图取悦那个永远看不见她的世子爷。

季曼让苜蓿悄悄弄来了府里丫鬟们常用的几样廉价胭脂水粉。打开那散发着劣质花香气的胭脂盒,一股浓烈到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用手指沾了一点,质地粗糙得硌手,颜色也浮夸俗艳。再看那所谓的“香粉”,白得吓人,抹在手背上,像刷了一层劣质的白墙灰,颗粒感明显,还泛着不自然的死白光泽。

季曼皱着眉,捻了一点粉末在指尖搓了搓,又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金属腥气让她心头警铃大作。铅粉!绝对是铅粉!这玩意儿长期使用,皮肤会发黑、溃烂,甚至铅中毒!古代女子为了追求所谓的“肤白胜雪”,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迅速成型——改良!去掉铅粉,寻找更安全、更亲肤的天然替代品,同时提升胭脂的色泽和持久度。

说干就干。季曼开始了她的“地下科研”。没有实验室,柴房就是她的据点;没有精密仪器,她的眼睛、鼻子和双手就是最好的工具。

她把主意打到了厨房。每日送来的饭菜依旧清汤寡水,但她需要的不是食物,而是那些被丢弃的“废料”。

“苜蓿,今天厨房扔掉的淘米水,帮我悄悄留一盆最浓的,别让人看见。”

“苜蓿,去问问管园子的老李头,修剪下来的新鲜玫瑰花瓣、茉莉花瓣,还有那些品相不好、不能入药的干花,能不能给我们点?就说……就说我想晒干了熏熏屋子去霉味。”

“苜蓿,你上次说西角门那个挑担子卖杂货的老刘头,他那儿有上好的珍珠粉?帮我问问价,再打听打听杏仁粉、玉簪粉的行情……”

季曼像一只勤恳的工蚁,一点点收集着材料。淘米水用来沉淀细腻的米粉作为基底粉;各色新鲜花瓣捣碎出汁液,小心地过滤澄清;收集到的干花则尝试着用最简单的蒸馏方法提取花露——她让苜蓿找来一个带盖的小瓦罐,里面装上花瓣和一点点水,盖子上倒扣一个干净的铜盆,罐子放在小炭炉上慢慢加热。水汽蒸腾,遇到冰冷的铜盆凝结成水珠滴落下来,收集到的,就是最原始的花露纯露。虽然效率低得令人发指,一次只能得到一点点,但那清雅纯净的香气,让季曼看到了希望。

最难的是完全摒弃铅粉。她尝试将沉淀好的细腻米粉作为主料,再掺入少量从老刘头那里咬牙买来的、磨得极细的珍珠粉和杏仁粉。比例需要反复试验,米粉多了容易脱妆,珍珠粉杏仁粉多了成本又太高。她还尝试加入一点点磨得极细的玉簪粉(一种矿石粉末,相对安全),增加一点附着力和提亮效果。

至于胭脂,她摒弃了那种浓烈刺鼻的香精,专注于提取花瓣本身的颜色和香气。玫瑰、山茶、甚至深红色的凤仙花,都是她的原料。花瓣捣烂取汁,沉淀过滤,只取最上层的清液,加入一点点天然的蜂蜡增加粘稠度和持久度。调色也是个技术活,不同花瓣汁液混合,能调出更自然柔和的色泽,比如一点点紫茉莉汁加入玫瑰红,能调出更娇嫩的少女粉。

这过程枯燥又充满挫败感。柴房里经常弥漫着各种古怪的气味混合的味道。失败品堆积如山——要么粉质不够细腻,抹上去像戴了层面具;要么颜色不正,涂上像猴**;要么胭脂膏体太稀或太干,根本没法用;要么花露提取失败,只得到一罐子浑浊的、带着焦糊味的废水。

苜蓿看着自家**整日灰头土脸地捣鼓那些瓶瓶罐罐,手上、脸上经常沾着五颜六色的粉末和汁液,心疼得不行:“**,您这是何苦呢?咱们这点钱都快花光了……”

季曼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脸上蹭了一道红一道白的痕迹,眼睛却亮得惊人:“苦?这算什么苦?比看人脸色、饿肚子强!”她举起一小罐刚刚调好的、呈现自然珊瑚粉色的胭脂膏,“你看这个颜色,是不是比府里发的那些顺眼多了?你再闻闻!”她打开盖子,一股清甜淡雅的玫瑰香气飘散出来,不浓烈,却沁人心脾。

苜蓿凑近闻了闻,又看了看那膏体细腻柔润的质感,眼睛也亮了起来:“**!这个……这个真好闻!看着也好!”

“这才是开始!”季曼信心大增,“咱们得给它起个响亮的名字!嗯……就叫‘醉花颜’怎么样?胭脂叫‘醉花颜’,香粉就叫‘凝玉雪’!”

有了初步成功的样品,下一步就是销售。侯府后院是绝对不行的。季曼把目光投向了府外。京城最繁华的东市她们去不了,那里租金高昂,鱼龙混杂。她选择了相对平民化、但也人流不少的西市外围,靠近码头的地方。这里多是小摊贩和进城谋生的普通百姓,三教九流都有,管理相对松散。

启动资金是最后的几块碎银子。季曼咬牙买了一小块粗布做摊布,几个最便宜的粗陶小罐子分装样品,又托苜蓿找相熟的、嘴巴严实的采买婆子,偷偷带出去一小批成品。

开张第一天,寒风凛冽。季曼和苜蓿缩在西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面前铺着那块洗得发白的粗布,上面摆着几个小陶罐。罐子旁边立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是季曼用烧过的木炭写的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醉花颜·凝玉雪,天然花制,养颜无铅!”

寒风卷着尘土和鱼腥味吹过,行人裹紧棉袄匆匆而过,偶尔有人瞥一眼她们寒酸的小摊和牌子上的字,大多露出不以为然或怀疑的神色。半天过去,无人问津。

苜蓿冻得直跺脚,小脸发青,声音带着哭腔:“**,要不……咱们回去吧?这风太大了,也没人买……”

季曼搓了搓冻僵的手,哈了口气,眼神却异常坚定:“急什么?酒香还怕巷子深?咱们得主动点!”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一小罐“凝玉雪”香粉,打开盖子,走到一个正和摊贩讨价还价、穿着半旧棉布衣裙、脸上有些暗沉和粗糙的年轻妇人身边,脸上绽开一个温和真诚的笑容:“这位姐姐,天寒地冻的,看您手都冻红了。试试我家新做的香粉?不是那种死白的铅粉,是用上好米粉和珍珠粉调的,加了鲜花露,又细又润,还养皮肤呢!您摸摸看?”她说着,用手指沾了一点细腻如雪的粉,轻轻抹在自己冻得有些发红的手背上做示范。

那妇人被她突然的搭话弄得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季曼的手背。只见那粉末极其细腻,瞬间融入了皮肤,没有浮粉,没有假白,反而透出一种自然的柔光,遮住了手背上的红痕,显得皮肤细腻了不少。最关键的是,没有她平时用的劣质香粉那种刺鼻的香味,只有一股极淡的、清雅的花香。

妇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心动,犹豫着伸出手指,也沾了一点抹在自己另一只手背上。触感果然细腻柔滑,完全不同于她以往用的那些粗糙粉块。颜色自然,提亮效果恰到好处。

“这……这粉确实细,味儿也好闻。”妇人有些意动,“怎么卖?”

“姐姐好眼力!”季曼笑容更真诚了,“这叫‘凝玉雪’,一罐只要十五文!您看这一罐分量足,能用好一阵子呢!比那些伤脸的铅粉可强太多了!再配上我们家的‘醉花颜’胭脂,天然花汁做的,颜色正,气色好!”她又拿起旁边一罐珊瑚粉色的胭脂打开,清甜的香气飘散出来。

妇人看了看自己粗糙暗沉的脸,又看了看季曼手背上那自然的光泽,再看看那诱人的价格,终于一咬牙:“那…那就给我来一罐这个粉吧!胭脂……下次再说。”她掏出十五个铜钱,小心翼翼地递过来。

“好嘞!谢谢姐姐惠顾!您用着好,下次再来!”季曼麻利地收钱,将一小罐“凝玉雪”仔细包好递过去。

开张了!十五文!虽然少,却是她们靠自己双手赚到的第一笔钱!意义重大!

有了第一个顾客,仿佛打开了闸门。季曼和苜蓿精神大振。季曼不再矜持,她开始主动出击,目标明确地寻找那些衣着普通、面容有些憔悴、对价格敏感但又渴望改善容貌的市井女子。她展示效果,强调“天然”、“养颜”、“无铅”、“便宜”,句句都戳在她们的心坎上。

“大娘,您看您这脸被风吹的,都皴了!试试我们的‘凝玉雪’,米粉做的,又润又细,还能护着脸呢!”

“这位妹妹,这胭脂颜色衬你!桃花似的,又自然!关键是用花汁做的,不伤脸!”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真诚和热情,加上产品本身的效果确实远超那些廉价的劣质货,价格又公道,摊位前渐渐开始有人驻足、试用、询问。虽然都是些几文、十几文的小生意,但铜钱落入陶罐的叮当声,在季曼听来,比任何仙乐都动听。

一天下来,寒风几乎吹透了她们单薄的棉袄,手脚冻得麻木,嗓子也喊得有些沙哑。但收摊时,看着陶罐里沉甸甸的一堆铜钱,粗粗一数,竟有近一百文!除去成本,净赚了将近六十文!

“**!我们……我们赚到钱了!”苜蓿捧着那些铜钱,激动得手都在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次却是喜悦的泪水。

季曼也长长舒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畅快。她看着那堆象征着希望和未来的铜钱,疲惫的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是啊,苜蓿!这只是开始!有了这第一步,我们就能走得更远!攒钱,租铺子!让‘醉花颜’和‘凝玉雪’,名扬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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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忙碌和微薄的希望中悄然滑过。季曼的小摊在西市外围渐渐有了点小名气。靠着口口相传,“醉花颜”胭脂自然好气色、“凝玉雪”香粉细腻养肤的名声,像长了脚一样,在那些买不起高档脂粉却又爱美的市井女子中悄悄流传开来。

生意渐渐有了起色,铜钱罐子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轻飘飘的了。季曼精打细算,每一文钱都恨不能掰成两半花,目标只有一个:尽快攒够租下一间小铺面的钱。有了固定的铺子,才能摆脱风吹日晒,才能扩大经营,才能把生意做得更体面、更长久。

这天收摊比平时稍晚了些,西市的人流已经稀疏。季曼和苜蓿手脚麻利地收拾着东西,脸上带着疲惫却也满足的笑意。刚把最后几个小罐子包好,准备离开,前方街角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和马蹄声。

几匹高头大马簇拥着一辆玄色为主、装饰着暗金色云纹的宽大马车,正缓缓驶来。那马车用料考究,拉车的骏马神骏非凡,一看就非富即贵。马车前后随行的护卫个个神情肃穆,目不斜视,一股无形的迫人气势弥漫开来,让原本在街边的小摊贩和行人都下意识地屏息退让。

是侯府的车驾!车辕上那个小小的“聂”字徽记,季曼绝不会认错。车帘用的是厚实的锦缎,遮挡得严严实实。

季曼心头一跳,下意识地低下头,拉着苜蓿就往旁边一个卖竹筐的摊子后面躲。她现在的样子,灰头土脸,穿着打补丁的旧袄裙,手里还拎着摆摊的家当,活脱脱一个市井小贩。这副尊容要是被侯府的人,尤其是被那车里的正主聂桑榆看见,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风波,惹来嫡母和那些姐妹的讥笑刁难。

马蹄声清脆,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稳的声响,越来越近。就在马车即将经过她们藏身的竹筐摊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强风毫无预兆地卷过街道!

“呼——!”

风沙迷眼,也猛地掀动了那厚重的车窗帘子!

帘角飞扬而起,露出了车厢内端坐之人的侧影。

仅仅是惊鸿一瞥。

那人穿着一身墨色锦袍,领口和袖口滚着银线绣的流云纹,低调而华贵。他坐姿笔挺,微微侧着头,似乎正看着窗外,又似乎什么都没看。面容轮廓在光影下显得格外清晰,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冷峻流畅。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同寒潭,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漠然的沉静。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他眼。那是一种久居上位、浸入骨髓的疏离和冷淡。

聂桑榆!

季曼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了一下,呼吸都窒了半拍。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原主残留记忆中那刻骨铭心的卑微爱恋和冰冷湖水带来的恐惧感,瞬间被这惊鸿一瞥激发出来,身体本能地僵硬了一瞬。随即,一股强烈的排斥和厌恶感迅速涌上心头。

就是他!原主为他痴、为他狂、为他跳湖差点淹死,而他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吝于给予的冷漠世子!

风很快过去,厚重的车帘啪嗒一声重新落下,严丝合缝,隔绝了内外。马车没有丝毫停顿,在护卫的簇拥下,平稳地驶过街道,留下淡淡的尘土气息和一片被威势所慑的安静。

直到马车消失在街角,季曼才缓缓吐出一口憋在胸口的浊气。她松开紧攥着苜蓿胳膊的手,才发现手心全是冷汗。

“**……是……是世子爷?”苜蓿也吓得不轻,声音发颤。

“嗯。”季曼只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干涩。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沾着尘土、冻得通红的手,又看了看怀里装着今日收入的、沉甸甸的粗布钱袋。那里面是她们辛苦一天,一文一文赚来的铜钱。每一枚都带着汗水和希望。

再想想刚才马车里聂桑榆那漠然到极致的眼神,那属于另一个世界的、高高在上的尊荣。

季曼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浓烈的自嘲和决绝。原主啊原主,你看到了吗?你心心念念、为之付出生命也要追逐的男人,他的世界里,根本不会有你这种蝼蚁的位置。你的痴情,你的痛苦,在他眼里,恐怕连一丝涟漪都激不起。

世子爷,您的追妻火葬场请签收

世子爷,您的追妻火葬场请签收

作者:沉璧C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季记胭脂铺的生意蒸蒸日上,但季曼的目光已经投向了更广阔的市场。她深知,仅靠一家小店,影响力有限。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成型——写话本子!这个时代,识字率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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