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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款小说由作者独孤沧虎所创作的病娇长公主护我,白月光心态崩了在线阅读

爆款小说由作者独孤沧虎所创作的病娇长公主护我,白月光心态崩了在线阅读

时间:2025-07-28 12:23:35

这是一部言情小说,讲述了钟燕婷苏晚晴在独孤沧虎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钟燕婷苏晚晴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我已经让人送去了。"她起身时,手里多了本蓝色封皮的册子,封面光溜溜的,连个字都没有。"你在找这个?"册子很薄,拿在手里却……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病娇长公主护我,白月光心态崩了

1苏晚晴的发梢扫过我手腕时,栀子香混着皂角味漫上来,腻得发慌。

她手里的帕子晃个不停,湖蓝色缎面上那半只鸳鸯,银线翅膀在日头下闪,晃得人眼晕。

"汉伦哥,"她声音软得像棉花,"下月初三的嫁衣,

我......""哐当——"竹门被踹开的声响像劈柴,把她后半句劈得粉碎。

我爹的官靴碾过门槛,泥点子溅在苏晚晴的月白裙摆上,他手里明黄的圣旨晃得我眼疼,

像块烧红的烙铁直戳过来。"接旨!"他嗓子比腊月的风还硬,"陛下赐婚,三日后,

娶长公主钟燕婷!"我抓过圣旨的手猛地收紧,宣纸上的朱红玺印像滴在雪地里的血。

苏晚晴的帕子"啪"地掉在青石板上,那半只没绣完的鸳鸯,脑袋正磕在她鞋跟下,

断了的银线垂下来,像条死虫。"不可能。"我盯着爹歪了的官帽,后槽牙咬得发酸,

"我跟晚晴的庚帖还压在祠堂香炉底下,道长说过是天作之合。""庚帖?"爹突然笑出声,

巴掌甩在我脸上时,汗味混着酒气扑过来。"苏家今早递了退婚书,说你王汉伦攀附权贵,

配不上她家金枝玉叶!"苏晚晴猛地抬头,鬓边珠花晃得厉害。她眼里的惊惶亮得刺眼,

像去年她偷偷埋我娘药渣时被撞破的模样。我舌尖尝到血腥味,刚要开口,她却后退半步,

帕子上的碎银线缠上指尖,勒出红痕。"汉伦哥,"她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你......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风突然停了,栀子花瓣落了她一肩,

香得发腻。我才瞅见她袖口沾的墨痕,黑沉沉的,跟苏家退婚书的墨色一模一样。

那些说要等我科举、要陪我到老的话,原来就像她绣的鸳鸯,线一断就成了笑话。

她跑出去时,裙角扫过我靴面,带过一股苦艾味——我娘药罐里常飘的那股涩味。

今早去太医院,张院判盯着药渣欲言又止,此刻后背的冷汗突然浸透中衣。

前几日钟燕婷来府里,塞给我一小包晒干的苦艾,说"你娘喝这个安神",

当时只当是客套,此刻那味道竟跟苏晚晴裙角的重合了。爹把一卷囚衣扔在脚边,

粗麻布磨得脚踝生疼。"抗旨者满门抄斩。"他鬓角的白发晃得我眼晕,

"你娘的药缺紫河车,只有长公主府有。"我摸着发烫的脸颊,那片皮肤像被烙铁烫过。

香炉里的香灰迷了眼,明黄圣旨突然变成退婚书的墨迹——钟燕婷早就算准了。

前阵子娘咳得厉害,我求遍药铺都找不到紫河车,偏是她,

在宫宴上跟太医打听这味药的药性,当时我还觉得是皇家闲事。三日后的红绸铺了半条街,

风卷着红绸扫过脸,像谁在哭。观礼人群里,苏晚晴攥着那方破帕子,

眼里的恨亮得像淬了毒的针。喜轿落地时,一只手从轿里伸出来。指尖冰凉,

攥住我手腕的力道,像要把骨头捏碎。红盖头下的声音裹着铁锈味:"王汉伦。"我低头,

看见她袖口的曼陀罗,花瓣尖那点腥气,跟我娘药罐底沉着的黑渣子一个味。"你逃不掉了。

"她拇指摩挲着我腕骨凸起的地方,像在摸一件盼了许久的物件,"从你娘喝第一碗药开始,

就没处逃了。"风里的栀子香突然变成苦艾的涩味,呛得我喉咙发紧。我这才懂,

她要的从不是什么驸马,是把我钉在她身边——用我娘的命,用苏晚晴的背叛,

用这满城红绸,织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而我,早就在网中央了。

2驸马府的梁上悬着盏琉璃灯,光透过彩色玻璃洒在地上,拼出些碎渣似的光斑,

晃得人眼晕。檀香浓得发腻,压过了我怀里旧书的霉味——那是我从家里带的唯一物件,

夹着半片去年苏晚晴送的栀子花瓣,干得发脆。钟燕婷坐在妆台前,红盖头垂在肩头,

露出的脖颈白得像刚剥壳的藕。她没回头,指尖在描金镜匣上敲得笃笃响,

那节奏偏生跟我胸腔里乱撞的心跳合上了。"他们说,你不肯穿那身驸马礼服。

"她声音很轻,气音扫过耳垂时,我后颈突然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像有人对着那里吹了口凉气。我攥着袖袋里的退婚书,苏家的朱砂印蹭得掌心发黏,

像块揭不掉的疤。"我跟苏晚晴有婚约。"话出口才觉出抖,连我自己都不信这犟嘴的底气。

她终于转过身。红盖头滑落的瞬间,我撞见她的眼——黑沉沉的,像口没底的井。

睫毛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片阴影,倒显得那双眼更亮,亮得能照见我自己那点可怜的挣扎。

"婚约?"她突然笑了,指尖捏住我下巴,指甲凉得像冰锥。"你今早去苏家,

门房没告诉你?苏**正陪吏部侍郎家的公子看花呢。"喉结滚了滚,嘴里尝到血腥味。

今早我确实在苏家墙根站了半个时辰,听见院里传来苏晚晴的笑,脆生生的,

跟她从前躲在书房看我练字时一个调调。只是那时她笑完会凑过来,

用沾了墨的指尖戳我手背,现在她的笑声里,混着另一个男人的咳嗽声,

还有句清晰的"这玉簪比王汉伦送我的银钗体面多了"。"她是被逼的。"我挣开她的手,

袖口扫掉妆台上的胭脂盒,螺子黛滚在地上断成两截。钟燕婷弯腰去捡,

发间金步摇叮当作响。"被逼着收了侍郎家的玉簪?"她捏着半截螺子黛,

在我手背上划了道浅痕,血珠刚冒出来就被她指腹蹭掉,"还是被逼着跟人说,

王汉伦早就攀上了公主府的高枝?"她指尖往我伤口上按的力道很轻,

偏生那点疼直往骨头缝里钻。

我突然想起今早太医院的药渣——张院判扒开那些黑褐色的碎末,

指着块暗红的东西说:"长公主连夜让人从库房调的紫河车,说是陈年干货,药性最稳。

"可我分明记得,前日去苏家时,看见苏公子手里提着个药包,

裹药纸的角上沾着同样的暗红渣子。"我要去见陛下。"我后退时撞到博古架,

架上的青瓷瓶晃了晃,映出我脸白得像张纸。"见陛下?"她突然凑近,

鬓边珠花扫过我鼻尖,那股冷香里掺着点药味。"你娘今晨又咳血了,张院判说,

再断药三日,就得准备后事。"她手按在我胸口,

掌纹磨过我衣襟下的疤——那是去年替苏晚晴挡劫匪时留下的,"你说,

陛下是先听你诉委屈,还是先治你个不孝之罪?"呼吸猛地顿住,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袖袋里的退婚书突然烫得像火炭,我这才后知后觉——苏家递书那天,

正巧是娘的药快见底的时候。去吏部时,李主事把砚台砸在我脚边,墨汁溅了满靴。

"忘恩负义的东西!苏家供你读书三年,你转头就做凤凰男!"他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我瞅见他腰间那枚玉佩,跟今早侍郎公子腰间的一模一样。去太医院时,

张院判摸着胡子叹气,药碾子吱呀响。"驸马爷,公主殿下发了话,

老太太的药得她亲笔批条才敢发。"他碾的川贝粉飞起来,呛得我咳嗽,

"您看这药引子......"他指了指墙角的空匣子,"听说苏老爷前日来问过价。

"傍晚回府,撞见钟燕婷在廊下喂猫。那只黑猫叼着块生肉撕咬,血沫沾在雪白的犬齿上。

她穿件月白寝衣,指尖沾着暗红的血,看见我时突然把肉扔过来,正落在我脚前。

"他们都欺负你,对不对?"她笑起来时眼角那颗痣忽明忽暗,像檐角挂着的鬼火,

"没关系,以后有我。"我没理她,径直冲进书房。案上摆着面铜镜,是她让人送来的,

说"新妇给夫君的见面礼"。镜面擦得太亮,亮得能照出我眼下的青黑,

还有鬓角新冒的白发。我盯着镜中的自己,忽然发现那双眼的笑不对劲——嘴角咧得太大,

眼角纹路深得像刀刻,活脱脱是钟燕婷方才喂猫时的模样。"哐当!"铜镜被我扫在地上,

碎片里涌出无数个扭曲的影子。脚心被碎玻璃扎出血,疼得钻心。这时才闻见,

钟燕婷喂猫的那块肉,血腥味里混着点苦杏仁味——跟张院判说的,我娘咳出来的血沫味,

不差分毫。窗外的月亮爬上来,照在满地碎镜上,像撒了一地冰冷的刀。

我摸着胸口那块被她按过的地方,突然明白过来,这宅子根本不是什么驸马府。

是座镀金的笼子。而她,是那个拿着钥匙的饲主,早就算准了我会乖乖钻进来。

3苏晚晴要嫁人的消息,是扫院子的老仆嚼舌根时漏出来的。

他说吏部侍郎家的红绸从街尾铺到街头,比我娶长公主那天还张扬。我捏着手里的药碗,

滚烫的苦艾汤溅在虎口,烫出片红痕——这是钟燕婷让人送来的,说娘今早能多喝半碗了。

药味钻进鼻子时,我指尖突然发紧。这味道太熟悉,

跟那日苏晚晴裙角沾的、跟钟燕婷袖口藏的,竟是同一种苦。"她让人送了帖子。

"钟燕婷的声音从背后飘过来,带着点檀香的冷味。她穿着石青色常服,

手里捏着张烫金帖子,指尖在"苏晚晴"三个字上反复划着,指甲刮得纸面沙沙响,

像耗子在啃东西。我盯着药碗里的残渣,娘的咳嗽声突然在耳边炸开。那日在太医院,

张院判掀开娘的药渣,指着块紫河车碎末说:"长公主连夜让人从药材库调的,陈年干货,

药性最稳。"可我忘不了他说这话时,眼角往钟燕婷那边瞟的模样。"想去吗?

"钟燕婷突然笑了,抬手抚上我被烫红的虎口,指尖凉得像井水。"想去问问她,

退婚书上的朱砂印,是不是她亲手按的?"我猛地抽回手,药碗"哐当"撞在桌角,

褐色药汁溅在她裙裾上,像块洗不掉的血渍。去吗?去看她穿着比湖蓝帕子更艳的红嫁衣?

去听她对别人说,当初怎么瞎了眼才看上我这穷书生?可袖袋里那半片干枯的栀子花瓣,

还在硌着心口,像根没拔干净的刺。婚宴设在侍郎府后花园,假山流水绕着满池荷花,

香得让人发晕。我跟在钟燕婷身后,她的裙摆扫过青石板,发出细碎的声响,

像在数我迈向深渊的步子。宾客们的目光扎在背上,

比爹甩在我脸上的巴掌还疼——有人捂嘴笑,有人用折扇指我,酒气混着脂粉味扑过来,

呛得我喉咙发紧。苏晚晴就站在回廊下,红盖头还没掀,凤冠上的珍珠晃得人眼晕。

她看见我时,盖头下的肩膀明显抖了抖,随即传来银铃般的笑:"哟,

驸马爷怎么穿得跟奔丧似的?"周围的哄笑像潮水般涌上来。吏部侍郎端着酒杯走过来,

酒液晃出杯沿,滴在我手背上:"王大人肯赏光,真是蓬荜生辉。只是小女今日成婚,

怕是容不下......""容不下谁?"钟燕婷突然开口,声音不高,

却像块冰砸进滚油里,满花园的喧闹瞬间冻住。她往前走半步,

石青裙摆扫过苏晚晴的红嫁衣,"苏**忘了?去年清明,你爹在我府里说,

愿将你许给王汉伦,生生世世,就算做牛做马也愿意。"苏晚晴的盖头突然滑落,

露出张惨白的脸,鬓角珠花歪在一边。"是他先负我!"她抓起裙摆,指甲几乎嵌进绸缎里,

"他早和长公主勾搭上了,我不过是被抛弃的......""抛弃?

"钟燕婷突然指向她身后的雕花屏风,屏风缝隙里,露出半截青色衣袍。"那屏风后藏着的,

是不是你昨日花五十两银子买通的侍卫?他说,是你让他咬破舌尖,

假装被驸马爷打晕在你闺房的。"屏风后的人"噗通"跪出来,

膝盖砸在青石板上的声响,惊飞了池边的白鹭。"公主饶命!"他额头磕出红印,

"苏**说,只要做成了,就让侍郎大人给我谋个职位......"苏晚晴瘫坐在地上,

凤冠摔进荷花池里,溅起的水珠打湿我的靴面。她突然指着我尖叫,

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琉璃:"王汉伦!你好狠的心!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

"我盯着她扭曲的脸,袖袋里的栀子花瓣突然发烫。那日在苏家墙外,

我听见她对丫鬟说:"等事成了,太子殿下会赏咱们家良田千亩。

"那时我还骗自己是风声太乱听错了。张院判塞给我的药渣清单上,

"紫河车"三个字被圈了又圈,旁边写着:"苏家公子三日前曾购同款"。"我没编。

"我蹲下身,看着她因惊恐而放大的瞳孔,声音竟出奇地稳,"你退婚那日,

我娘的药正好断了。张院判说,是你爹扣下药材,逼你在退婚书上画押的。

"苏晚晴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踩住的蛇。"啪!"清脆的巴掌声炸响在花园里。

钟燕婷的手还扬在半空,指节泛白。苏晚晴捂着脸,嘴角渗出血丝,

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本宫的驸马,"钟燕婷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轮得到你作践?"她抬脚,踩在苏晚晴掉在地上的凤冠上,珍珠碎裂的声响里,

她一字一顿道:"从今日起,苏家门生,永不录用。"我站起身,阳光刺得眼睛发疼。

池里的荷花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像极了苏晚晴此刻的狼狈。可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意,

只有片麻木的空——原来那些年的栀子香,不过是场用谎言泡出来的幻梦。回府的马车里,

钟燕婷的头靠在我肩上,呼吸温热地洒在颈窝。"现在知道,谁才是真心对你了?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虎口的烫痕,那里已经结了层薄痂。我没躲。

她指尖的温度透过痂皮渗进来,竟带点奇异的暖意。车窗外的街灯一盏盏掠过,

像被碾碎的星子。我摸出袖袋里那片干枯的栀子花瓣,捏在掌心揉了揉——碎了,

成了粉末。风从车窗缝钻进来,卷着粉末飘出去,没留下一点痕迹。"别想着逃。

"钟燕婷突然咬住我的耳垂,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针尖般的锐,"你娘的药,

还在我库房里锁着呢。"马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一下下敲在心上。我知道,

她不是在威胁我。她是在提醒我——这世上肯为我豁出脸面、把刀子捅向苏晚晴的,

只有她。这种被攥住软肋的感觉,竟比苏晚晴的背叛更让人踏实。至少她的狠,

明明白白冲着"护着我"来的。4苏晚晴被退婚的消息像长了腿,三天就蹿遍了京城。

有人说她在婚宴上挨了那一巴掌后,吐了半盆血;也有人说吏部侍郎连夜把她锁进柴房,

骂她毁了全家前程。这些话飘进驸马府时,我正蹲在灶房给娘煎药,药罐里的苦艾咕嘟冒泡,

溅在灶台上的沫子,像没擦干净的泪。"王驸马,太子殿下有请。

"御花园的太监尖着嗓子闯进来,我回头时,

瞥见他袖口沾着金粉——东宫侍卫描箭羽时最爱用的那种,亮得扎眼。

太子斜倚在汉白玉栏杆上,手里转着枚玉佩,阳光晃得玉面发亮,照得人眼晕。

他身后的海棠开得疯,花瓣落了满肩,倒让那身月白锦袍添了些不该有的艳色。"汉伦啊,

"他拍我肩膀的力道不轻不重,指尖却在我肩胛骨上顿了顿——那里有道旧伤,

去年帮苏晚晴抢被山匪掠走的帕子时留下的,此刻被他按得发疼,"长公主脾气烈,

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盯着靴尖上的泥点,是今早去太医院取药时,

踩在张院判门口的青苔上沾的。他塞给我药包时,指腹在"紫河车"三个字上反复蹭,

压低了声说:"公主特意吩咐,老太太的药得用新鲜的才管用。

"新鲜的——这三个字像针,扎得我后颈发僵。"殿下多虑了。"我的声音有点发紧,

喉结滚了滚,尝到点药渣的苦味。太子突然笑起来,惊飞了枝头的麻雀。他凑到我耳边,

温热的呼吸混着龙涎香扑过来,带着股腻人的甜:"本王听说,你娘的药引,

缺南海的夜明珠?"他从袖里摸出个锦盒,打开时珠光刺得我眼仁发酸,"可惜啊,

那珠子被长公主锁在藏宝阁里,钥匙就系在她贴身的香囊上。"手心"唰"地冒了汗,

锦盒的冰凉顺着指尖爬上来,像条小蛇钻进胳膊。去年冬天娘咳得最凶时,张院判确实提过,

南海夜明珠磨成粉入药能安神。那时我跑遍京城药铺,掌柜们都摇头,说这珠子金贵,

只有皇家库房才有。现在想来,钟燕婷那时总爱在我面前摩挲腰间的香囊,

银线绣的曼陀罗底下,确实坠着片冰凉的东西。

"殿下的意思是......""本王可以帮你。"太子的指尖刮过锦盒边缘,

发出细碎的响,"这里面是三颗夜明珠,你先拿去用。"他突然压低声音,

鬓角的玉簪几乎戳到我脸上,"但长公主手里有本账册,记着些不该记的东西。

你帮本王拿来,以后你娘的药,本王包了。"回府的路上下了场小雨,打湿了官服。

路过苏家巷时,那扇朱漆门紧闭着,门环上的铜绿被雨水泡得发亮。

去年苏晚晴就是在这门后,踮脚把绣了一半的鸳鸯帕子塞进我手里,帕角蹭过指尖,

软得像团云。可现在我知道,她塞给我帕子的前一晚,太子刚赏了苏家两箱银子。

我在钟燕婷的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从博古架上的青瓷瓶到床底的樟木箱,

连她常看的《女诫》书页间都摸了个遍。这书房总飘着股冷香,

像冬日腊梅混着墨味——张院判偷偷说过,这是用曼陀罗花晒干了熏的,能安神,

也能迷心。此刻这香味裹着雨气钻进来,倒让我想起她昨夜睡梦中攥着我袖口的力道,

紧得像怕我飞了。"找什么呢?"她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冒出来,

我手里的砚台"哐当"砸在地上,墨汁溅在她月白的裙裾上,像朵突然炸开的黑花。

她赤着脚站在青砖上,没戴金步摇,长发垂在肩头,

几缕湿发贴在颈窝——想来是刚沐浴过。脚踝上那道浅疤看得清楚,

是去年替我挡箭时被箭羽划伤的,像条淡粉色的线。"没、没什么。"我慌忙去捡砚台,

碎片割破了手心,血珠滴在墨渍里,晕开点点暗红。她蹲下身,指尖轻轻按住我的伤口,

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听说你今天见了太子?"她的睫毛很长,

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片阴影,"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是南海的夜明珠吗?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贴在官服上凉得像冰。灶上还温着给娘的药,

此刻仿佛能听见药汁沸腾的声响,咕嘟咕嘟,像在催我做个了断。可看着她颈窝的湿发,

突然想起昨夜她咳得厉害,帕子上沾着的血沫里,也有股曼陀罗的香。"你娘的药,

我已经让人送去了。"她起身时,手里多了本蓝色封皮的册子,封面光溜溜的,

连个字都没有。"你在找这个?"册子很薄,拿在手里却沉得压手,

纸页间夹着股熟悉的腥气——跟太子锦盒里夜明珠的味道一般无二。"太子想要这个?

"她突然把册子扔过来,我慌忙接住,指尖刚碰到封面,就听见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像雨点砸在铁皮上。"公主!不好了!"侍卫撞开院门时,腰间的佩刀晃得厉害,

"太子殿下带着禁军来了,说、说驸马爷偷了您的私密账册!"我猛地抬头,

钟燕婷正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吹着浮沫。茶雾模糊了她的脸,只剩嘴角那抹笑看得真切,

像冬日结冰的湖面,看着平静,底下藏着翻涌的暗涌。禁军的刀鞘撞在廊柱上,

闷响里透着杀气。太子踩着积水走进来,明黄蟒袍下摆沾了泥,却掩不住眼里的得意。

"王汉伦!"他指着我手里的册子,声音像淬了火的钢针,"你竟敢盗取公主私密,

还不快交出来!"我攥着册子的指节发白,纸页边缘割得手心生疼。这根本不是账册,

是钟燕婷设的陷阱!可我现在握着它,就像握着块烧红的烙铁,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臣没有......""够了!"太子打断我,靴底碾过地上的墨渍,"人赃并获,

还敢狡辩!拿下!"两把刀同时架在我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苏晚晴退婚书的朱砂印——那时也是这样,明明觉得不对劲,

却怎么也挣不脱。钟燕婷终于放下茶杯,茶盖碰到杯沿的脆响,压过了禁军的脚步声。

"太子殿下,"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块石头投进冰湖,"你确定要动本宫的人?

"太子的脸色变了变,刀鞘在手里攥得发白:"长公主,

这是他盗取你的私物......""私物?"钟燕婷笑了,曼陀罗的冷香突然浓得呛人,

"那是本宫让他拿的。这里面,是前几年你挪用军饷,去江南买瘦马的账目。

"她抬手指向我手里的册子,"要不要让禁军念念,你在苏州织造府的账上,

记了多少匹锦缎、多少个美人?"太子的脸瞬间白得像纸,后退时踩在水洼里,

溅起的泥点沾在蟒袍上,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我站在原地,

手心的血混着墨汁滴在青石板上,晕成朵怪异的花。雨还在下,打在屋檐上沙沙响,

像谁在低声笑——我以为太子递来的是生路,其实是钟燕婷早就挖好的坑。

她算准了我会为娘的药动心,算准了太子会自投罗网,连我翻找账册时的慌不择路,

恐怕都在她眼里。院角的曼陀罗被雨水打湿,紫得发黑。我望着钟燕婷的背影,

突然明白她那句"别想着逃"不是吓唬人。她的爱就像这花,看着有毒,

却偏要用最狠的法子,把所有想伤我的人,都挡在外面。5书房的窗棂斜斜切进一道夕阳,

把案上的砚台照得发亮。我捏着那方钟燕婷送的墨锭,

指腹蹭过上面雕刻的曼陀罗花纹——冰凉的石质里透着股熟悉的香,是她熏衣用的龙涎香,

混着点苦艾的药味。这味道缠了我好些日子,竟跟娘药罐里飘出的气息慢慢融在了一起。

门被轻轻推开时,我以为是送药的丫鬟。直到那股栀子香钻进来,

我手里的墨锭“咚”地砸在砚台上,溅起的墨汁染黑了半张宣纸。苏晚晴站在门槛边,

素白的裙角沾着泥,鬓边的珠花歪歪扭扭,像是一路跌撞着跑来的。她瘦得脱了形,

颧骨凸出来,衬得眼睛格外大,可那双眼不再是过去映着星光的样子,红血丝爬满眼白,

病娇长公主护我,白月光心态崩了

病娇长公主护我,白月光心态崩了

作者:独孤沧虎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1苏晚晴的发梢扫过我手腕时,栀子香混着皂角味漫上来,腻得发慌。她手里的帕子晃个不停,湖蓝色缎面上那半只鸳鸯,银线翅膀在日头下闪,晃得人眼晕。"汉伦哥,"她声音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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