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避暑时,一位扬州瘦马扑在夫君面前自荐枕席。
“月奴自小习得几分媚功,练有一门绝技‘满床飞’,求大人收用贱奴!”
江承宗捂住我的耳朵,一脚踢开她。
“休要在这污言秽语,小心污了公主耳朵。”
戏宴结束后,他却一掷千金,把她收为通房,
宿在月奴房中九天九夜,叫人打了八十一道热水。
回京那日,她挺着三个月的孕肚,怯生生地坐在我的软轿上。
江承宗劝我不要计较。
“毕竟你天生心疾,不能与我行房……”
“我只是瞧她娇弱可怜,抬她做个妾室,做个泄欲的玩物罢了。“
“如今月奴怀了我的骨肉,你莫要为难她,气着自己。”
我霎时喉中哽血,
拿出一封早已写好的和离书。